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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顿饭段少阳吃得有些违心了。
刚才还拿人家媳妇份加戏份,有些不厚道,但也就开个玩笑。但现在不行了,剧情转折有些生猛。
仔细想想,毕砚宗其实挺可悲的。
老婆都去做头发了,他还微笑的挥手说好的。
“也许是我想多了。”
段少阳这样告诉自己,咱也不能太损是不?没准只是单纯的去做个头发而已呢……
想是这么想,可他眼睛还是忍不住瞟了眼毕砚宗头上出现的保护色。
“老弟,想什么呢?来吃肉,别客气。”
毕砚宗给发呆的段少阳夹菜。
段少阳道谢了声:也没想什么,我就是有点心疼你而已。
真的,
哥啊,答应老弟,以后你不论发现了什么或者知道了什么,别鸡冻,行不?
这生活啊,本来就没有十全十美,很操蛋,但想要过得去,这头上必须带点绿的。
黄岐山抿了口葡萄酒,“小宗啊,不是叔叔多嘴啊,只是我以前没听说过你有女朋友啊,怎么突然就扯证了呢?那啥,你就当叔好奇瞎问问,不想回答就算了,哈哈!”
段少阳也是佩服老黄,一针加血。
他以前也是见过靖雨茹和方欣怡这样的小姐姐,长得算是非常出众。
但就刚刚那个女人,长得实在是太完美了些。
女人太美,反而不见得是件好事,你娶得起,还不一定能守得住,哪天就突然找了个经纪人,或者出去做做头发什么的。
“这个,说来也是个缘分吧。”毕砚宗低了下头,有些不好意思。
看来他并不介意分享这段美缘出来,从他脸上洋溢的满足感来看,下一句要说这是上天给他最好的礼物吧?
“她好像就是上天给我最好的礼物。”毕砚宗抬头四十五度角,害羞中带着掩藏不住的幸福。
“………”段少阳、黄岐山。
唉!
两人面面相觑,摇了摇头。
恋爱中的人果然缺根筋,说白点就是傻子,不好听点就是中二,难听些就妈的智障。
一看这家伙就是第一次谈恋爱,可惜,遇上了错误的人却是最荒唐的认真。
“那是半年前,我从彤城那边考古回来,在一个小镇上遇见了她,她在大排档里当洗碗工,很辛苦。”
段少阳:好狗血的套路!
“她命不好,父母双亡了。”
黄岐山:呵呵。
编故事嘛,角色大都跟作者有仇,动不动就父母双亡的,然后再来个退婚这样子才能维持得了剧情需要。
“确实命不好,太可怜了。”段少阳叹了口气,结果黄岐山听了这话满眼的鄙夷,净瞎扯蛋呢你?
毕砚宗脸上露出无比心疼的样子,“是的,因为家境贫寒,还欠了大笔债,所以跟她定了婚的男子就把婚退了。”
靠!
退婚的套路都出来了,这女人有问题啊。
不是,小宗啊,我刚才也就瞎掰,怎么就……真退过婚啊?
黄岐山当时差点没给晕倒过去,假装不胜酒力?可这才喝了两口就晕趴了,想想又太假了,干脆他就把脸转过去,擦了下额头的冷汗。
“黄师傅,您怎么了?”
“没,就是有点热。”
“那我去把空调开大些。”
“别,来,咱继续说。”黄岐山把他拉了回来。
毕砚宗懵了下,但也没说啥,继续坐下,“当时,我是晚上九点到那大排档里吃东西,也没什么人,是她帮我端菜上来了,于是我们就聊上了……就就就加了微信。”
一来二去的,两人熟了,他有空就往哪小镇子上跑,很快关系升级了。
确定了情侣关系之后,毕砚宗出手阔绰得很,替她还了债,还把她接来了荣海住。
经过了半年的相处,毕砚宗发觉这女人就是自己要找的幸福,加上她性子柔弱,贤惠体贴,就择了良辰吉日去把证领了。
黄岐山跟段少阳听得连连点头。
就算心里万般策马奔腾,也点头,假装替他开心的样子。
段少阳好几次都忍不住要给他竖起大拇指。
哥,你是真的强大。
路边的野花你都敢往家里带,还奔到了扯证的地步,你就没想过你们俩的初见太狗血了吗?
父母双亡!
被退婚!
身负巨债!
无量他妈个天尊全是坑啊,你没看过小说吗?这明摆着烂大街的套路好吧?
你既然还真的信了,跟萌新读者一个队的吧?
“你说的这些是半年前去彤城考古的那次?”黄岐山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严肃的问道。
那一次毕砚宗带的锦囊被烧成了灰烬,他也逃过了一劫。
当时黄岐山也知道了这个事,特地从农村赶上来给他检查了下,发现只是身上有些阴气缠身而已,驱散就没什么大事了。
但会偏偏那么巧吗?就遇上了这个女人?
“恩,就是您给我的锦囊烧成灰的那次。”毕砚宗脸色有些发白,虽然事情过去半年了,但现在想起来他还是感到阵阵心悸。
“或许那次大难不死,才让我遇上了晚林吧。”
他媳妇叫李晚林。
黄岐山继续问,“你们考古的那个墓,能跟我们说说吗?哈哈,也就了解一下,你们工作的环境。”
“黄师傅您说笑了,那环境有啥好了解的,可苦了。”毕砚宗苦笑。
那次差点死掉,跟晚林怕是此生无缘了。
那是一段他最不想去回忆的噩梦。
不过既然是黄岐山问起,他心灵上能接受,接下来,他脸上的谈笑风生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凝重。
“那是一座贵族墓葬,从出土的打量首饰陪葬品来看,确定墓主的身份是个女子,古时陪葬品很有讲究,如果是已婚女人,那么首饰上雕刻的多为凤凰,或者朱雀一类;未出阁女子,则是巧鸟,奇花,而从墓主的陪葬来看,是后者,后来经过死亡鉴定,她是死于一场瘟疫,可以说是香消玉损。”
“能确定墓主的姓氏吗?”黄岐山问。
“姓李。”
“哦……那开棺的时候你参与了吧?”
“恩,参与了,当时我被割破了手,血沾上了棺椁……”毕砚宗说到这有些羞愧,考古是细活,他却把血溅到文物上,是最低级的错误,所以当时领导直接把他叫开了,不让他继续参与开棺环节。
也正是因为如此,墓室突然塌方他逃过了一劫。 抓鬼小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