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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杀，你真要打算跟他共事？那小子可是道士。”
白素若有若无的说道。
“而且他也不一定会来。”
“你怎么知道他不会来？”杀言说道，走到前台，打算冲一杯咖啡。
结果看到那一桶没人吃的泡面，于是放弃了咖啡，把泡面拿了过去。
白素愣住了，“那个，杀杀……泡面凉了。”
“没事，不能铺张浪费。”
杀言吃了起来，白素无奈的叹了口气，杀老板就是一个很省吃俭用的男人，如果他不是妖，那一定是那种代表月亮持家的好男人。
“你开了什么条件吗？这么自信他会来？”白素又问。
“恩，开了。”杀老板点点头，犹豫了下，然后看了眼手里的已经凉透的泡面，才继续道，“月薪一百万。”
噗——
白素直接从沙发上滚了下来，手机瞬间都脱手，刚检完空投还没能施展走位，结果就被98K秒了头。
“艹！”
这个艹充满了灵性。
老板省吃泡面，却给员工开了月薪一百万？
“杀杀，你有钱也不要这么豪吧。”
杀言道：“那你觉得他会不会来？”
白素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捡起手机，一看战况，有三个傻不拉几的队友正疯狂的舔自己的包。
“艹！”
她开麦骂了句。
“哟？是个妹子啊。”
一个清爽的男音传了出来。
然后三人古怪的依次上前来，放下了三瓶止痛药。
what？
这是在做什么？
接着，他们神同步的伏地，站起来，再伏地，再站起来，再伏地……
重复了三次。
“他们是在追悼你吗？”杀老板对游戏不感兴趣，但刚好看到这一幕，却很像是在追悼死去的队友。
“…………”白素。
‘妹子，你走好，我会继承你这个三级头的意志吃到鸡。’
‘小姐姐，这吉利服也是你的，求保佑。’
‘这把狗砸威力很巨大，你虽死犹荣。’
老板笑了，“看来他们并不知道自己的队友是不是人啊。”
“…………”白素。
她很气，比被段少阳抽屁屁还恼火，把手机摔到了沙发上，很想当面锤死这几个傻缺队友！！
气冲冲地走到门口，抬脚就要踹们而去，结果刚抬头就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看到我，怎么板这副臭脸？”
段少阳看着她。
白素那张脸色像是一秒里面历经了无数的风霜。
有种刚被偷了钱包现在又被偷了内裤的抓狂。
“小哥哥，您又来啦？”
真不敢相信，她神经搭错的卖起了萌，可能一方面她在为自己的屁屁着想。
“乖，我来找老杀的。”
段少阳眯着眼，视线落在白素身上，看来你的求生欲望一如既往的强烈。
“来了，坐。”
杀老板从柜台后面走了出来，面带和蔼的微笑，并伸手拉过一张椅子，请段少阳坐下。
“我猜，你是来上班的。”
段少阳摇了摇头，看了眼店里，“也没什么客人，需要花这么大的费用吗？赔不起啊。”
“不，现在是挂了休息牌子，如果你现在入职，会有很多客人来的。”
杀老板不紧不慢的说道。
一边还冲了一杯咖啡递到段少阳面前。
但段少阳依旧没喝。
“我想知道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杀言表情变了下，但那细思的变化稍迅即逝。
“好，看来你也知道我们之间的误会了吧？”
白素躺在沙发上，但却没有认真的玩吃鸡，而是竖起耳朵听着。
‘杀杀果然料事如神，这个小道士真的明白过来了？’
段少阳只是轻轻点头。
“那谁，是尸鬼？”
“算是我的老东家，虽然卖她不好，但如果为了您，我愿意得罪。”杀老板轻抿了口咖啡，“是真仙观的那个女人。”
“也就是之前的女邪修。”白素补充了句。
从一开始段少阳调查的方向就错了。
在今天报道的新闻上，照片里那个人形凹槽就是一个迷点。
杀言概括出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所谓的食尸癖，并非是他，而是那个邪修。
“堕道为邪，是有很大的风险，不同的人会留下不同的后遗症。”杀言讲道，还说当年他是见过几个这样的邪修的，那个是饮人血的、吃眼珠子，个别还很喜欢脑浆……而今这个，却有食尸癖。
准确上是喜欢吃内脏。
段少阳愣了好半响，现在终于是搞清楚了其中的缘由。
难怪能把坚硬的水泥墙砸出凹痕，一个普通人估计会直接化成肉泥。
了解了事情的真相后，杀言再次抛出橄榄枝，“小兄弟，想好了吗？来我这上班。”
白素惊讶地看着老板：
“杀杀，你不会真的要每个月给他一百万吧？”
段少阳不回答，也看着他。
“恩。”
杀言微笑地点点头。
“你哪来这么多钱？”
段少阳忍不住道，“这么有钱，你还开这种店？连基本的员工都没有。”
杀言沉默了下，道，“这个店也就开着，它有特别的意义。”
“外面那车是你的？”
“没错，你喜欢我送给你。”
豪！
段少阳是爱财，但尚来取之有道，但眼下还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人。
拿钱拿车砸我？
杀言一笑带过所有，致命的低调装批。
“我的钱来自很多地方，比如给富人治病，一单也有小千万吧。”
段少阳突然觉得自己漏爆了。
白素爱好古玩，赚钱大把的容易。
那么这个杀老板，赚钱也大把的容易……
我他喵抓鬼，才不及他们的万分之一？
你们拿钱欺负小农民呢？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想我加入你们？”
杀言手指轻轻敲了下桌面，似乎在编理由。
“因为我和白素之间，有些事是做不了，只有人才能做，但你即使人，又是道士，所以在我看来你是极为适合的。”
“比如呢？”
“进鬼市。”
段少阳沉默了，鬼市自古来有无数的宝藏，只有天师点亮天师砚上的水印才能进去一次。
虽然他也进去了两次。
第一次没有什么收获。
第二次却得了一本残经，这才成功炼制了招魂幡。
他的招魂幡不同其他普通的招魂幡，若是炼制顶峰，还能在地狱来回自如，身份与阴司无异。
“你想让我进鬼市帮你拿什么东西？”
段少阳脸色沉了下去。
杀言没有直接回答。
空气有点怪异，好像随时都会发生一点什么意料之外的事。
直到杀言把手伸进怀里，取出了一个蓝盖一样的小瓶子，说道：
“这是，鬼泪。” 抓鬼小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