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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李玲的介绍,黎小田已经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在自己为孙秀兰处理好伤口,天材灵药的药效不错,她回到家后很快就醒了。
在推伤了自己老婆,陈长根心里是愧疚的,一度人都变得傻愣愣的。
他看着躺在床上的女人,毕竟还是会心疼的。
“唉!”
蓦然叹气,打了温水为女人擦洗脸上血迹。
擦拭的过程中,孙秀兰却醒了。
陈长根心内一欢,便准备和孙秀兰说说话。
没想到孙秀兰在这时就像是看到了恐怖物体一般,一爪子挠在了陈长根脸上。
“坏蛋,啊,色-狼,你怎么跑到我家来的……”
陈长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孙秀兰揪住耳朵。
随后,耳朵便被撕了下来。
孙秀兰仿佛不认识人一样就往外跑。
陈长根吃痛,但是担心孙秀兰跑不见,不顾一切把她抱住。
血流湿了地面。
一直持续到有人来。
显然,孙秀兰的情况已经确定,她的脑袋似乎撞伤,也正因为这个原因,神智有些不清楚,甚至不认识亲近的人。
在得知孙秀兰的情况,黎小田就一直皱着眉头。
原来事情远比自己知道的要糟糕。
孙秀兰并未完全恢复,反倒是脑部受了重创,这才会导致醒来后识不清人。
也因此有了后面的发狂。
情况很麻烦。
记忆这种东西很飘渺,医学上想要治好有可能,但不是百分百的。
这东西就跟催眠一样,如果被催眠,只有懂的人才能解开。
或者到达一段时间后自己会解开。
不管是哪一点,从现在看来,孙秀兰的情况都会很麻烦。
“我去看看他们!”
黎小田是医生,说的是他们。
因为不仅仅要为李玲看病,还有陈长根。
五十多岁的陈长根,耳朵被撕下,这要是再不帮他把耳朵接回去,那这辈子就残疾了。
说起来陈长根的个性……
一想到此,黎小田就头痛的很。
屋子里也有很多人,但黎小田的身份不一样,一走进来,众人就自动分开。
也有和黎小田打招呼的。
这一眨眼功夫,黎小田已经过来了。
几人笑眯眯的和黎小田打招呼。
“黎医生来了。”
“黎医生快帮他们两个看看吧,情况可麻烦了。”
“是啊,黎医生能治好断手,耳朵也可以治吧?”
点了点头,黎小田没有跟众人解释。
他只是直接进入卧室。
卧室里人少了很多。
但也还是有些人的。
村子里一些德高望重的人都在房间里劝解二人。
孙秀兰则被一对中年夫妇拉住,坐在床头。孙秀兰用被子盖着双腿,抽噎。
皱了皱眉头,黎小田感觉这里的气氛有些沉闷。
麻爷的身份地位,加上和黎小田关系不错,朝着黎小田点了点头。
“黎医生你帮长根看看耳朵,对了,那两位是孙秀兰父母。孙亲家,他是咱们乌木村新上任的村长,带领乌木村奔向小康的年轻村长黎小田。”
两人只是和黎小田点了点头,就算算打过招呼。
反正黎小田也没打算和两位长辈去讨论孙秀兰的婚姻问题,说到底,他来就是想帮忙治病。
至于陈长根的家务事,能不搀和还是不要管的好。
搓手的功夫。
黎小田走向陈长根。
“虽然你不喜欢我,但是,你想耳朵恢复原状,还是得看我的医术。”说的很简单。
也已经表明心意。
陈长根耳朵已经包上纱布,止血用的,但是似乎手法一般,血迹湿透了纱布。
“我的这只耳朵已经听不见了,就算勉强接上也听不见。算了吧,这件事确实是我对不起秀兰,不敢用力推她,失去一只耳朵是还给她。”
说完,他的表情却变得充满讥讽意味。
“还有,黎小田,你觉得我真的会请求你的帮助?”
无所谓了。
黎小田耸了耸肩,没有说什么。
既然被医治的人不愿意,貌似自己也没有什么必须求人的意思吧。
耸了耸肩。
黎小田则朝着女人走去。
女人,孙秀兰……
虽然被自己包的有些夸张,但其实额头外伤已经恢复。
唯一需要治愈的,是孙秀兰的记忆。
她似乎认不得人了。
因此才会对陈长根有误会。
黎小田走到三人面前。
孙秀兰母亲正在为劝解迷惑中的孙秀兰。
说也奇怪,孙秀兰倒是认识父母。
“秀兰,你忘记了吗?长根可是你老公啊!”
“就算你们夫妻有什么不快,那也是关起门来自家的事,可不能闹大让外人看了笑话呀。”
她的声音很轻柔,呢喃诉说着,但是却让人从心底觉得不舒服。
可哪里不舒服又说不出来。
或许是,觉得这种口气不舒服;又或者,是因为这种委曲求全的形式让人心疼吧……
反正,黎小田觉得不痛快。
孙秀兰只是点着头,一如以往……她似乎有些畏惧。
反倒变得成了顺从。
不过黎小田不打算管这事,只是介绍了下自己的目地。
“我是村里的医生,让我看看秀兰婶的伤!”
估摸着不孙秀兰不认识自己,黎小田就和两位老人先打招呼。
“好,麻烦你了。”
“帮我们秀兰看看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
黎小田没有多解释什么,伸手就为孙秀兰号脉。
情况不好。
黎小田原本以为是还有什么伤没恢复。
但是从脉象来说,孙秀兰一点问题没有。
只证明了一点。
孙秀兰确实没有病,但,却就是失去了一段记忆。
奇怪呀!
孙秀兰却在这时,两只眼睛放光。
一把抓住了黎小田的手。
“我认识你,小田,是你!”
“呃?”黎小田错愕,怎么不认识他男人陈长根,却认识自己?
疑惑的看向其他人。
麻爷一脸的无奈:“我们也是才知道,孙秀兰她好像就是不认识陈长根。而且如果和陈长根单独相处就会畏惧,就会发狂。至于我们其他人,她能认识……”
“选择性遗忘?”
此时的黎小田,算是第一次将眉头凝成一字。
失去记忆,还有迹可循,可如果只是失去某一个人的记忆,这该怎么办?
陈家的事,黎小田第一次感觉到了棘手。 乡村小桃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