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古天洞穿了阳佟静离的心思,眉宇间的邪魅令人悚然,“怎么,猜出来了呵,还是聪明的。爷告诉过你,会让你求饶的,爷不喜欢主动,但却喜欢主动的女人,爷倒要看看你是如何在爷身下求饶的。”
“哦对了,爷怕你反抗,用了爷自配的媚药,你可知爷用自配的药睡了多少像你这样倔强的丫头,可是最后呢,还不是在爷身下求饶,求爷要了她们,丫头,你也不例外。”
“呵,爷还告诉你,不怕你辱骂小瞧爷,爷就连男人也上过,怎么你这是什么眼神,鄙夷吗爷想要什么人没有,哪怕是男人,爷照样让他屈服。不要这样看着爷,可觉得身子有些发烫,口干舌燥的瞧你便是没有用过这些东西的人呢,那凤忍可是在床上满足过你,你二人也是下贱的人吧不然你的野种哪里来的”
“你滚,你他妈嘴真贱,真让人恶心。”阳佟静离听得每一句话都令她想吐,怎么看,向古天在她的眼睛里都是一渣滓。
连男人都不放过
亏他长了一张妖孽,近似向古离的脸,真是败类,男人中的败类。
“你他妈的不是男人,就是一臭虫。”
“爷究竟是不是男人,你很快便会知晓了。”
“丫头,骂吧,爷想要的东西从未失手过,你也不例外。”
说罢,他缓缓起身,不再搭理阳佟静离朝着房外走去。
阳佟静离狠狠的朝着那人的背影啐了一口唾沫,抄起身旁的玉瓷青花瓶朝着房门砸去,“哐当”一声,青花瓶成为了碎片,房门口一片狼藉。
她迟缓的托起有些沉重的身子,药服下已经有片刻了,正如向古天所说,她的身子有些发烫,心里像是有小蚂蚁在一口一口的咬着她的每一寸肌肤,难受极了。
她明白,是药效发作了,向古天是个狠角色,他竟然说得出是最厉害的媚药,想必定然不是唬弄自己的,只怕若是真的到了那时候,她真的会做出些蠢事来也说不定。
不可以,她不允许这样的自己存在。
她摸了摸脸颊,和身上一样滚烫,胸口烦闷的很,浑身的火像是要喷出来一样难受,意识也开始有些涣散,感觉眼前一片朦胧,双臂的力量也逐渐的开始消失,险些撑不住她站起的身子。
不过初期便这般的厉害,若是全部的药效都上涌,那她是否应付的过来。
秀眉微触,她支撑起身子跑到了房门口捡起一片青花碎片捏在掌心,只能如此了。
另一个房间里,床榻之上,向古天微微侧露的半臂肩膀,那健硕的胸膛在光线的照样下有些晃眼,正攀附在一人身上。而床帏之上,他身下却躺着一名男子,那男子比他要惨了许多,身上的衣物早已被扯得粉碎,露出不算瘦弱的上半身,那眸中尽是屈服,被折磨后的惨不忍睹
向古天心中积怒甚多,眉宇之间的怒色越发的明显,他宽松的袖子用力一拂,身下男子脸上顿时现出一片惨红,被毁了容,却仍不敢出一丁点声音。
向古天瞧着那副嘴脸,越发的生气,从那人身上下来,怒吼一声,“给爷滚。”
那男子如获新生,掀开身上的锦被下床,不再逗留半分。
他拢了拢肩头滑落的外衫,狭长的眸盯着半搭在自己脚下的锦被,伸出纤长的手指捻起一角,眸色异常,嘴角的笑意越发的冰冷可怖。
窗外一阵清风略过,眸子里的笑意全无,他起身下床,“滚,等爷玩的尽兴了自会去找你。”
一声作罢,窗外渐渐没了声响,像是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人出现过。
“额好难受,救我额,好热,我浑身难受。”
阳佟静离躺在床上无尽止的翻滚着,浑身像是火烧,她的心仿佛在一寸一寸的被体内的虫蚁吞噬着,噬咬着,她伸手去挠却适得其反,其他的地方又痒了起来,难受极了
雪白的脖颈已经浮现了长长短短的血丝,还有被抓破皮的伤口,她明明没有指甲,可是挠的多了,用了力气要用痛处能够保持一丝清醒,所以也便下了狠心。
绛紫坠地裙领口处早已被她扯得没有原来的样子,却还是只那样保持着没有下退一分。
她苦笑,有谁知道,理智与疯狂之间选择理智是有多么不理智的事情啊那需要磨掉她多少的耐力和脾性啊
她干脆向向古天求饶和他发生那种关系又怎样的,她有的是现代人的思想,就算和别人发生关系又怎样呢又不会少块肉。
可是想起向古天的那副令人恶心的嘴脸,她怎会任自己被这样猪狗不如的狗东西糟蹋,这简直就是对她的侮辱,更是她毕生的耻辱。
更何况,她的心里,竟然还是放不下
又怎会任凭自己与别的男子如此。
额,这东西真他妈的毒她感觉全身上下没有一寸是属于自己的,更没有一寸是完好的,这种感觉上不如死,远远不如挨剑来得痛快,至少一剑下去便没了意识,不至于成了这副鬼样子
“滚开”她暴怒,那种喷血的感觉又来了,可笑,她竟然幻想能有个男人在自己面前,令她得到解脱。
恍恍惚惚,感觉鼻端有什么东西在缓缓的流了出来,她猜想,定是鼻血之类的吧
真是可笑,以前的时候她对这些东西都是嗤之以鼻的,可如今自己被人下了药,她开始同情那些和自己同样遭遇的人,因为这东西太他妈的折磨人了。
喉咙口一阵腥甜,她知晓,她忍到了极限,她讪笑,一口鲜血终是忍不住喷洒了出来,染红了一方锦被。
手掌覆上小腹,她爱怜的笑靥如花,“孩子,若是能熬过此劫,妈妈带着你远走高飞可好,妈妈没有能力保护你妈妈没用,你怪妈妈吗”
“若是若是咱们母子里任何一人发生了不幸。我,我绝不会,不会”
恍惚之际,她听见房门被人推开,直冲她而来。
她已无力,缓缓闭上了双眼。
向古天推门而进,浑身上下透露着危险的气息,一双眸子更是燃烧着异样的火种。
他瞧着阳佟静离被媚药折磨的昏死了过去,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意,“想不到丫头还挺能撑的。”
那药可是下了多少的剂量,就连他自己都不记得了。
他喜欢主动的人,不分男女,可是便有那么几个人会反抗,不愿俯首称臣。他会医术,这些在床上有催情作用的药物自是难不倒他的,他更喜欢给人下药,这样才能有更多的情趣,让他有感觉,勾起兴致。
那种狂野风骚的女人不是他喜欢的种类,却是他泻火的好工具。向来,他将那些女人或是男人都当做泄欲的工具,谁都不例外。
前些日子,不记得是哪个小国的王子,他觉得甚是有趣,便给他下了药,结果那王子开始是宁死不屈的,可是发作后,还不是求着爷,让爷玩他,哪怕爷是男人。
那男人却没有眼前女子的毅力,挨了不过一个时辰便发了疯似的,隔着一道门都能听清房间里暧昧不清的声音,他去了,那王子再也什么都不管不顾,任他驱策。
竟没想到的是,一个女子竟有这般的毅力,能够挨得过他如此狠毒的药,整整半天。
倒是个烈性的女人。
还是勾起了他的好奇的。
嘴角噙笑,他一步一步走向阳佟静离,竟然口干舌燥起来。
门外却有了响声,向古天触眉,“放肆,爷不是说过,爷自会去找你吗怎的跟了过来。”
黑衣人从窗外翻身而进,眼神稍稍瞥了一眼床榻上昏睡过去的阳佟静离才开口道:“主子,贵人来了消息,情况十分紧急。”
向古天触眉,垂眸淡语:“说。”
“主子,皇帝出了皇宫,一路探查寻到了我们的踪迹,此刻正往小木屋这里赶来,贵人还说,皇后有了消息,正是前些日子无意落入凤忍府中的姑娘,佟镜。”
“你说什么”向古天声音立马降了几个温度,顿时寒意逼人,他一把抓住黑衣女子的前襟,眸中杀意四起。
愤怒的一瞥床榻上仍在昏睡的女子,向古天双眸微眯,嘴角扬起一抹冷冷的笑意,手掌松开,他吩咐,“吩咐下去,所有人即刻撤离,不得留下蛛丝马迹,另派暗卫将她带上,往江南一带隐去。快去。”
“是,主子。”
黑衣人消失,向古天广袖下的一双手却早已紧握成拳,随时都有可能一拳打出,将眼前的女人给打死。
佟镜阳佟静离,原来如此,害爷被你戏弄。
向古离,出宫便是为了寻找你的弃后吧二哥会让你尝尽万般孤苦,爷暂时拿你没有办法,可你的女人
阳佟静离,这是你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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