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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军止步!”
“全军止步!”
游骑来回飞奔,不断呼喝。
“戒备!”
“列阵,保护陛下!”
嘈杂中,军兵列阵。
縻貹打马而出,喝道:“探马未曾回报警情,何故止步?”
不一刻,先锋吉青飞来,道:“前面官道中,有马车堵塞道路。
为防贼人埋伏,是故止步,现已确认无危险,继续前进。”
“继续前进~”
呼喝中,军兵放下戒备,继续前进。
将陵城下,张叔夜携岳飞、高宠投降后,立刻指引明军攻略各处。
得益于张叔夜崇高的威望,和明军强悍的战斗力,五星红旗所至,全无半分抵抗。
目下,还有三十里,便是大名府。
拿下这里,才可以说河北东路在手。
方天定并不担心会有战斗,大名府上下的降表,就在他的手边。
“一个贤明干将投降,效果远超一百个奸臣昏官啊!”方天定叹道。
叶贵笑道:“也不枉陛下费了许多心力,把张叔夜招致麾下。”
方天定得意一笑,转移话题道:“两位贵妃到了哪了?”
叶贵道:“算算时间,也该上船了。”
战事结束,扈三娘与庞秋霞也不耐烦参加武装行军,加之方百花婚期将近,两人便回京去了。
方天定却要看河北东路的民生,是故随军。
突然,叶贵指着路边,道:“陛下,那小娘子真不错!”
方天定打眼看去,只见一辆残破马车边,站着一美娇娘。
带着银丝鬒髻,露着四鬓,耳边青宝石坠子,白纱衫儿,银红比甲,挑线裙子,双弯尖翘,红鸳瘦小,粉妆玉琢。
装扮不一般,容貌也出色。
更难得的是,她身上有一种别样的风韵,特别吸引人。
随着马车前行,方天定脑袋不断转动,眼看着就要转了一圈,尤自没收回目光。
叶贵嘿嘿一笑,道:“陛下稍待,容臣去打探详情。”
说完,叶贵勒转马头,去寻那女子。
一刻钟后,叶贵回转,道:“陛下,你猜那女子是何人?”
方天定嘴角微翘,微微冷哼。
叶贵嘿嘿一笑,道:“她叫赵元奴!”
赵元奴?没听过!
叶贵急忙道:“陛下,赵佶那厮有两个相好,一个李师师,因促成宋江招安名噪天下,另一个便是赵元奴,容貌才艺不下李师师。
臣擅自做主,安排了一辆车,令其随行,以侍奉陛下。”
这一说,方天定倒是想起来了。
宋江带领柴进、燕青等人,于元宵节期间去东京看灯,由“打着东京乡谈”的燕青入肩引见,拜见了京师名妓李师师,恰逢徽宗皇帝驾临,宋江等只好匆忙让位。
离开李师师家,宋江心有不甘,提议:“今上两个表子,一个李师师,一个赵元奴,虽然见了李师师,何不再去赵元奴家走一遭?”
进了赵家,不巧,赵元奴身体不快,不愿迎客,只好作罢。
能让赵佶贪念的,必然不是凡物。
只是大事要紧,美人的事儿先放一放,日后再说。
不一刻,大军到了大名府。
知府以下官僚、各地百姓代表,数千人于城外三十里相迎。
方天定少不了勉励几句,上众人宽心。
因为要移民,明朝已经不再打土豪分田地了,只是清算旧罪,各大户其实能够接受。
这也是明军所至,基本没有抵抗的原因之一。
安抚了大名府上下,基本也就安抚了河北东路全部。
说完了各种政策,又让张叔夜说了施政方针,各人纷纷表态,坚定拥护明朝统治。
接着,方天定下令赐宴。
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拿下河北东路,眼看就要打进汴梁,方天定心中快活,不免多喝了几杯。
熏熏然中,方天定回了别院中。
灯光下,一女安坐。
只见:罗衣叠雪,宝髻堆云。樱桃口,杏脸桃腮;杨柳腰,兰心蕙性。
“好一个美人儿!”方天定大马金刀坐下,道:“且唱一曲儿来。”
“诺!”赵元奴应下,展开歌舞。
歌喉宛转,声如枝上流莺;舞态蹁跹,影似花间凤转。腔依古调,音出天然;舞回明月坠秦楼,歌遏行云遮楚馆。
一曲毕,舞姿停。
方天定鼓掌,赞道:“果真美妙,难怪君王不早朝。”
赵元奴不应,道:“陛下饮酒甚多,奴为陛下斟茶。”
打开茶罐儿,赵元奴捻出几丝茶叶来,仔细泡上。
“好教陛下知晓,此乃‘朝天子’。
这细茶的嫩芽,生长在春风下,不揪不采叶儿楂,但煮着颜色大,绝品清奇,难描难画。
口里儿常时呷,醉了时想他,醒来时爱他,一篓儿作价千金,奴也珍藏不多。”
几句话的功夫,赵元奴把茶奉上。
方天定尝了一口,只觉得满嘴清香,再多的好处,他也尝不出来。
两口干了,方天定搂过赵元奴,道:“茶虽好,没人好,且说说,还有何好处?”
“陛下,李师师善琴,奴善箫,且让奴服侍陛下。”
说完,赵元奴素手调了羹汤,做了几道小菜,又取了美酒过来,铺在榻上。
纱帐之中,香焚兰麝,衾展鲛绡,两人脱去衣裳,并肩叠股,饮酒调笑。
不愧是久经风月的,赵元奴奉承的方天定十分快活。
良久,春色横眉,淫心荡漾,皇帝陛下先和妇人云雨一回,然后乘着酒兴,坐于床上,令妇人横躺于衽席之上,与他品箫。
但见:纱帐香飘兰麝,娥眉惯把箫吹;雪莹玉体透房帏,禁不住魂飞魄碎;玉腕款笼金钏,两情如醉如痴。才郎情动嘱奴知,慢慢多咂一会。
又有诗云:不竹不丝不石,肉音别自唔咿;流苏瑟瑟碧纱垂,辨不出宫商角徵;一点樱桃欲绽,纤纤十指频移;深吞添吐两情痴,不觉灵犀味美。
不知道赵佶哭没哭?方天定一边享受,一边想到。
夺他的天下,抢他的皇位,睡他的女人,还有比这更爽的?
一曲毕,方天定不由分说,把赵元奴两只白生生腿扛在肩膀上,那话插入牝中,一任其莺恣蝶采,殢雨尤云,未肯即休。
正是得多少海棠枝上莺梭急,翡翠梁间燕语频,不觉到灵犀一点,美爱无加,麝兰半吐,脂香满唇。
方天定情极,低声让元奴叫达达;赵元奴亦低声睥帏睨枕,态有余妍,口呼亲亲不绝,全忘了上下尊卑。
是夜,两人雨意云情,并头交颈而睡。
正是:乱鬓双横兴已饶,情浓犹复厌通宵;晚来独向妆台立,淡淡春山不用描
难得的,方天定睡了个懒觉,只到日上三竿,尚未出别院。
“陛下连日操劳,身心俱疲,尚未起身。”叶贵拦住张叔夜等人,道。
张叔夜摸着胡须,道:“王曰:寡人有疾,寡人好色。
对曰:昔者,太王好色,爱厥妃,诗云:古公亶父,来朝走马,率西水浒,至于岐下。爰及姜女,聿来胥宇。当是时也,内无怨女,外无旷夫。王如好色,与百姓同之,於王何有。”
摇头晃脑中,张叔夜领着一群人走了。
“哼,有文化了不起啊!”
叶贵很不满,决定回去加强学习,不然都不懂别人的意思。 水浒终结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