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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看向什翼琏的样子更像是一个旁观者。
白展翅看向对方心中划过一句话,“棋不落子,纵观全局。”
恰是当真,才是最为伤人。
白展翅却又轻笑着将莫名其妙的思绪抛在脑后,当做过眼云烟试图忘记。
“我可不想把你的话当做夸奖。”什翼琏依旧是那副冷淡的嘴脸。
白展翅侧身走近,自顾自的坐了下来,他手中的扇子轻慢的摇晃着,眼中的光隔着一道屏障,叫人看不清内部的风暴。
“我可没有在夸奖你,即使落蕊的花也不无可爱之处。”白展翅或许是对着什氏的人就有些难以抑制自己的脾性,变得有些焦躁暴躁了起来。
“火气别那么大嘛!都不对我完美的推理,夸赞几句的吗?”叶随风笑着打着圆场,免得双方到时候都没有台阶下。
白展翅像是突然冷静了一般,朝着叶随风眼睛一眯,“我可还没和你算一笔账呢。”
“什么账?”叶随风试图装聋作哑,他无辜的看着白展翅。
白展翅则是用鹰一样锐利的眼神狠狠的剜了叶随风几眼,随后就依旧全身紧绷的看向了什翼琏。
什翼琏也施施然的坐了下来,他淡然的捻起一块摆了一个早上都没有被临幸的糕点,然后优雅而缓慢的咀嚼。
他好像又把昔日的贵族作态做了出来,优雅矜持的贵公子啊……
刻在骨子里的烙印可不是区区的点滴波折能够消抹的。
“你所做的推测,大约都是准确的,可是这和我是否加入你们,完全无关。”白展翅居高临下的看了叶随风一眼。
而叶随风则是悄然的看向了白展翅,然后站直,“那么你会拒绝什翼琏的要求吗?”
“我记得白展翅很爱国来着。我觉得白公子和传闻大约是一样的吧?那我实在是想不出白公子拒绝二皇子的理由啊?”
叶随风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胸有成竹的样子让人看了却并不身心舒坦。
“你知道的真多。”白展翅阴阳怪气的念了一句,又贫贫的朝什翼琏问道。
“你选中的人不会都是这种让人讨厌的性格吧?”
“跟他一样的我觉得就他这么一个就已经很头疼了。”什翼琏想起了监狱中的青年才俊们,倒也是脑袋一痛,觉得以后自己肯定是频繁的处理盟友之间的矛盾。
毕竟大家看上去就不像是好相与的呢。
就现在身边的两个就已经隐隐有些势如水火了。
其实白展翅没有特别大的毛病,就只是发源在骨子里的恶劣,以及永无止息不会因为其他人停下的恶趣味而已。
“你知道那么多,怕不是哪国的探子。”白展翅为人凉薄的过分,在他身上根本找不到点滴作为人应该有得友善。
叶随风震惊一般的睁大了双眼,随即嗤笑出声,“口不择言也要选个度啊,这样子你只会让我觉得狗急跳墙。”
白展翅嘴里哼哼几声,什翼琏此时却过了灼热期,此时倒是开始浑身发冷了。
他颤巍巍的深吸一口气,决定打断这种可能永无止休的拌嘴,“所以要和我一起吗?”
白展翅闻言突然就怔愣了一下,脸上勾出一抹三分真七分假的讽笑,“你是在说我吗?”,得到什翼琏的颔首确认后,白展翅才施施然的拿扇子一指叶随风。
“他走,我就加入好了。”白展翅流转着寒光的眼睛牢牢地钉在叶随风身上。
“他不走,那我也不走。”白展翅轻易的将扇子旋绕流转在手指之间。
“做人可不能这么阴险啊。”叶随风无奈的看着依旧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的白展翅。
什翼琏直直的看着白展翅,嘴上的说辞带着不容置喙。
“你要一起走吗?”
“…………如今你还是一样的较真啊。”白展翅神情顿时有些说不出的复杂。
“啊,是的。有些东西大约是根子烂了也改不掉的。”什翼琏嘴上随意的应着白展翅,身体上却不住的因为寒冷而细微的颤抖着。
“那还真是令人遗憾。”白展翅同什翼琏讲着叶随风摸不着头脑的话语,声音细碎伶仃,叶随风则是听得津津有味,不敢吱声,唯独害怕自己出声之后被注意到后,战火被牵引到自己的身上。
“所以要一起吗?”这是第三次,什翼琏声音空洞冰冷且生硬,白展翅权当做对方近日波折的遭遇带来的后果,叶随风则是听习惯了。
白展翅嫌烦的“啧。”了一声,眉头紧皱,稍微有些厌恶的看向了什翼琏,“冥顽不化。”
“那你跟我讲讲,你想要干什么?”
“先劫狱,后革命。”
“…………革命?”白展翅突然有些怔愣,转瞬露出一抹感兴趣的微笑,只是过于细小叫人看不清具体。
“伊洛传芳不过区区一介女流之辈……北越国有小皇子了,自然不需要什么以身代责的姐姐。”西赵国的二皇子素来以容忍的心性闻名天下,然其并不是坐在位子上任人摆布的傻瓜蛋。
“看来你在监狱里待的挺舒适的啊,你好像什么都知道了。”白展翅饶有兴趣的看着变化差异翻天覆地的什翼琏。
“不多,只是看见了罗晋,看见了拓跋勇,看见了王婆,看见了伊洛传芳。然后我大约明白了点什么的,即使回顾一切皆无所得。”
“革命,你想要掀起战争,那就需要兵马。”白展翅略过叶随风,心中思索着被带着的叶随风其能力如何。
“啊,我知道的,他在这里,老将军齐孝悌的儿子,齐风镜。”什翼琏朝着白展翅看去,仔细描摹了对方的眉眼细微的神情之后继续开口道。
“你会在这里定居,除了这里可以顺势建造大阵之外,无外乎就是老将军的儿子也在这里扎根了。我不相信齐风镜不想朝西赵国,朝我们什氏复仇。”什翼琏在说话的时候仿佛就不是在说自己的事情一般。 丑肥猪的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