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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安然就一直都没怎么过问这件事的后续了,他相信法伦海特能够把这件事做好。
法伦海特转到温暖部这边是为了保护他的,在他转进来的之前就已经和他商量过了,所以他也是知情的,本来还想拒绝,但是一想起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情,抱着对自己小命的担忧,安然还是同意了这件事。
毕竟谁也不能保证那些丧心病狂的人是不是还会对他做些什么。安然只是神经粗反应慢性格有些圣母,又不是真的不怕死什么都不在乎,他也是真的害怕,害怕自己回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死在哪个角落。
“没事 不怕的,有我在呢。”法伦海特也是看出了他的恐惧,这么安慰他。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安然是真的觉得他已经不那么恐惧了,甚至连知道了那些事情之后背后发凉的毛骨悚然也消下去了很多。
有他在,不怕的。
不知不觉中,安然被种下了这样的信念。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法伦海特带着人缓慢的走到别墅下隐藏的地下刑讯室内。
“回大人,费利斯已经在刑讯室里了,还未注射“红蚁”。”跟在他身后的菲普勒斯一板一眼的向他汇报,只不过在行走间右臂和左腿处有些许的不自然,像是在强行忍耐着什么努力正常行走一样。
菲普勒斯平时都是做些文书工作以及科研工作的,他的特殊能力包括身体素质和工作类别都使他的实力并没有专业的战斗人员高强,虽然也是在实力高强的范围里,但是和那些顶尖的战斗狂人们相比身体素质还是差的有些多,所以在那天高空跳伞的时候他还是免不了的受了些轻伤,算不得严重,只是断了条胳膊断了条腿而已,像是其他的能够很快就被治愈的伤势更是不值一提,只不过是这两方面的伤痕需要多休息几天才能恢复如初,所以这几天工作的时候行走间看着还是有一些许的不自然。
只不过这一点点的不自然也被崇尚完美的菲普勒斯的掩盖住了,哪怕是法伦海特之流也只是能从中间出一点端倪,其他人基本无从发现他的异样。
这是菲普勒斯的骄傲。
——虽然安然他们并不理解这骄傲到底有哪里好,让向来严肃自持的菲普勒斯哪怕是忍着巨大的疼痛以及不适也要保持自己表面上的完美。
俩人顺着阶梯一点点的向下走去,墙壁上阴暗柔和的灯光照亮了他们脚下的一小片地方 却也让这环境更显得晦暗,仿佛是里面藏匿了什么不得了的、凶猛而巨大的野兽。
但是事实上这走廊里面只有法伦海特和菲利普斯两个人而已,没有什么凶猛的野兽,在阶梯的尽头所关押的也只不过是一群丧家之犬,根本不足为惧。
法伦海特站在最里面的那件审讯室外面,示意让身边的一直在看押着里面的人的侍从把门打开,然后带着菲普勒斯走了进去。
费利斯被吊在房间中间的支架上,身上有些污渍,头发也一捋一捋的黏在额头上,身上暴露出的皮肤也偶尔有些青紫,看上去狼狈极了,但是并没有流血,也没什么伤痕。
“你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么?”法伦海特站在费利斯的身前,脸色晦暗不明,看不清情绪。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变态,怎么可能会猜到你的想法。”费利斯嘴硬道,不轻不重的讽刺了他一下,然后又冷笑一声,自嘲道:“不过也是这么长时间接触了,好歹也是能知道一点的,我猜猜看——为了一直在你身后的那个人类小跟班?那个叫安然的死胖子?”
法伦海特掀了掀眼皮,盯着他,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暴怒,看不出什么情绪,“哪怕在这个时候了也要逞一时之快,也不知道是还说你愚蠢好还是搞夸你是真性情好。”
只不过这样的法伦海特才应该是真正的他才对,不管面对着什么,情绪都丝毫不漏,真要是说起来其实这样的法伦海特才是更符合费利斯的想象。
费利斯闻言也噗嗤嗤的笑了起来,因为一不小心扯到了嘴角的淤青,所以有些呲牙咧嘴的,看起来有些奇怪:“反正都已经落在了你的手上,八成我不脱层皮是回不去了,倒不如先骂个痛快。”
“你倒是洒脱。”法伦海特看了眼就像是性情大变一样的费利斯,感觉有些奇怪,“没想到几日不见你倒是换了副性情。”
“不过我倒是好奇,你最初是为了什么要一直针对他?”
这个“他”是谁法伦海特并未明说,但是在场的几个人都知道,指的是他的爱人安然。
“你不知道原因?我记得这事全校都传遍了吧?”费利斯吊高了眼角瞅他,撇撇嘴又是一副他平时最常见的傲慢样子:“我未婚妻和别人去跳舞去了,我生气就要找个全场最美的人和我一起跳,结果最后大将军却找了那么个丑八怪,我觉得很被侮辱了,就想要斩草除根消灭我这么个黑历史咯。”
“说起来你是怎么想的?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一个丑八怪?要是搁我这这么个丑八怪脱光了来爬我床我都能恶心的把隔夜饭给吐出来,也不知道你是怎么了才能忍得了他。”费利斯看着法伦海特没有理他,自顾自的往下说了下去,“不过听说最近那丑玩意最近减肥减的很成功啊,听说是瘦了不少?变好看了没?”
被他这么一说 法伦海特又想起来安然那双亮晶晶,眼尾带勾的大眼睛。
真会撩拨人啊……明明他不在身边,可是一想起他却像在他身边一样,想的厉害。
法伦海特低头整理袖口,对他的话根本就不放在心上:“好不好看他也不是你能肖想的人,奉劝你嘴巴最好还是放干净一点。”
“嗤。”费利斯嗤笑一声,却也没有再多言。
“我这次来主要是想问你,前几天的事情你有没有参与?”法伦海特像是受够了和他闲聊,干脆利落的把话题引到正事上,不想再和他多言。
“……什么?什么前两天的事情?”费利斯本以为他会说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情,再者也会说两句威胁神什么的,却没想到他却提了一个和之前完全没有关系的问题,搞的他二丈摸不着头脑,一脸茫然的看着他。
样子不似作假,所以他是真的不知道那件事情。
法伦海特盯着费利斯的脸看,没有错过他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
但是线索却到了这里就断了,明明之前的蛛丝马迹都指向了费利斯和薇薇安,但是现在看来却并不是这样,是有人在帮着幕后的人洗脱嫌疑。
想到这里,法伦海特微微眯了眯眼睛,抬抬手示意一直站在他身后的菲利普斯:“动手吧。”
“什、什么?”费利斯睁大了眼睛,猛地抬头,这才看见站在法伦海特身后的菲利普斯手里一直拎着一个小箱子,然后看着他把箱子打开,拿出了一管无色的注射针剂。
聪明如费利斯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那里面的是什么。
“法伦海特、法伦海特你在做什么?!私自动用违规药物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法伦海特你放开我!你放开我——”费利斯开始大肆的挣扎起来,可是却怎么也挣脱不了身上的绳索,他看着拿着针筒一步步向他走来的菲利普斯,感觉到了一阵阵的绝望。
“法伦海特——不——!!!” 丑肥猪的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