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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乾的声音在馥瑶的耳边传来，尤其是这个暧昧的姿势，让她脸颊一红，而且莫名的发起烫。
“唔，没什么。”馥瑶有些窘迫的道：“只是看着天空，有些想家了。”
馥瑶一时紧张，竟然在不经意的情况下将自己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她说的家，自然是苍梧山凉川府。虽然她并没有父母，但是老侯爷和凉川侯夫妇对她也不错，烨然虽然顽劣，但是从来也没有对她做过什么非常坏的事情，除了那次强迫她去九重天。
可是如果没有那次，馥瑶可能一辈子都不会遇到苍，也不会进入十世镜遇到苍的前世，昊乾。她可能就会一辈子在苍梧山，从大小姐变成苍梧山下一位侯夫人，生老病死，平平无奇。
然而昊乾听到馥瑶此言后，眸色一暗，在心中叹了一口气，面色却不改分毫。
“等这一阵儿过去之后，我就带你回九重天。再等等，好不好，尘坤？”
昊乾的话语中竟夹杂着哄小孩般的语气，而且带着一丝恳求。馥瑶不傻，自然能够听出来，而且同时也知道，他这句话并不是说给她听的，而是母神尘坤。
“好。”
鬼使神差，馥瑶竟然点头同意了，虽然她本没有这个资格点头，但是在她的内心里还是想要和这个男人在一起的，因为她也深爱着他。
不过昊乾的话语却提供了一个信息，那就是他们此时不能会九重天，为何不能回九重天，馥瑶只能想到一个人，那就是死神焉渊。
三万年之后，关于焉渊的记载很少，甚至就连叱咤了六界十数万年的十神的记载都只是寥寥几笔，好像是因为那个时候的天帝，也就是昊乾下的令。
不过馥瑶却在这一刻忽然想到了苍的身份，昊乾和苍的模样、神态都一模一样，那是不是就意味着苍，他其实就是昊乾！？
这个想法一冒出头，馥瑶就被自己吓了一跳，将馥瑶抱在怀里的昊乾明显的感觉到了馥瑶的僵硬，他心中一紧，连忙将馥瑶板过身子，担忧的问道：“你怎么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尘坤？”
馥瑶一愣，连忙摇头，“没有，我没有啊。”
“对了，”馥瑶忽然抬头，一脸疑惑的问道：“死神到底是什么人，羽渊二十一郎将里有一个叫石青的，他为何要带我去找焉渊，还有柳轻絮，她也.....”
然而馥瑶还没有说完，昊乾便打断她道：“焉渊他不是什么人。”
昊乾抚上了馥瑶的脸颊，在对方羞赧与惊诧的神色中缓缓说道：“你和他不熟，虽然他也是十神之一，但却是个心怀怨恨的人。”
“尘坤，不要相信他，就待在我身边，哪里也不要去。”昊乾在她的耳畔轻声道：“所有的一切，我都会帮你解决的。”
馥瑶在昊乾的深情款款之中点点头，而且潜意识里将还请与霄玉对她说的关于焉渊的话语对上，认为焉渊就是觊觎尘坤美貌的人。
“那他，他为何要围攻四海之心？”馥瑶忍不住问道。
昊乾的双眼中闪过了一丝异样，然而他却很快恢复如常，拉起馥瑶的手掌将她带到了桌前，二人坐下后他才道：“四海之心是四海的精魄，维持四海的平衡，然而焉渊为了得到它却制造出‘湮灭’，重创了四海之心，如今整个四海死伤无数，动荡不断。”
馥瑶知道‘湮灭’，后来被改造为化形香，馥瑶在天虞山和帝都山都曾见过它的身影。只是死神毁掉四海之心是上古神战的开始，白日里昊乾和霄玉谈定去南岭抵御焉渊，馥瑶还以为只是一场小打小闹，却没想到这竟然已经处于那场毁天灭地的上古之战了。
她眼眸半垂，有些伤心失意，昊乾心中一紧，担忧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馥瑶的眸中闪过一丝疑问，昊乾对她实在是关心过头了，难道真的是因为母神尘坤身体不好吗？
“没有啊，”馥瑶奇怪道：“你对我也太紧张了，昊乾。”
昊乾尴尬的笑笑，却没有解释，然而馥瑶也没有追问，她心中还有好多疑问要从昊乾这里得知。
“对了，你那天，为什么放过了柳轻絮？”
馥瑶说的是霄玉公然审讯柳轻絮的那天，虽然对方抵死不认，但是就和霄玉说的那样，母神尘坤想要处决谁，整个六界无人敢站出来说一个不字的。
而且昊乾和十世出现之时，霄玉已经被心魔控制了，昊乾哪怕是为了霄玉，杀死柳轻絮来安抚住她的心魔，也并没有什么问题的。
可是昊乾没有，馥瑶当时记得，昊乾的眼神之中闪过了一丝犹豫，最终却将柳轻絮交给了醒来之后的霄玉。
而且出人意外的是，霄玉不但收回了想要将柳轻絮元神销毁的话，而且还让柳轻絮跟着重明，馥瑶怎么想也想不通。
昊乾浅笑道：“我的确是犹豫了，不过不是因为柳轻絮这个人，而是因为她的身份。”
“身份？”馥瑶疑惑道，柳轻絮难道不仅仅是蛇族人这么简单？！
昊乾耐心解释道：“柳轻絮的确是蛇族，但却不是一般的蛇族。”
“你知道天道执法者是天之四灵：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灵又被称为四象，而四象之下，是腾蛇和勾陈。”
馥瑶一愣，惊道：“柳轻絮便是腾蛇！？”
昊乾点点头，“她的确是腾蛇，如今四灵参差不全，急需要腾蛇或勾陈的出现来维持天道秩序，只不过柳轻絮还没有完全进化成功，而且她本人应该也还不知道。”
馥瑶根本不知道没有天道执法者会有什么样的危害，她本能的忍不住为霄玉担忧，“腾蛇是六大神兽之一，地位仅低于十神，如果她彻底成为腾蛇了，那么不就是有和霄玉挣重明的机会了?”
馥瑶的话刚一说完，额头便被昊乾轻轻的谈了一下。
“小傻瓜，重明又不爱她，她如何抢得过？” 这个男宠老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