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馥瑶暗自摇摇头，向莲心表示无事。既然莲心没有闻到，而且那股香气似有若无的，可能是馥瑶弄错了也说不一定。
不得不说婳姤的浴室很大，装饰华丽，比桃华夫人的铺陈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中间的浴池里水气氤氲，隐约能看到一些花瓣飘浮于之上。
此时婳姤已经褪去衣衫进入浴池，背靠在池边。
婳姤背对着莲心和馥瑶，身边只有一个连意，众人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只是听她淡淡的说道：“你们都退下吧，只留式儿侍候就好。”
众侍女闻言称是，但是馥瑶和莲心自然不会就这样留连意和婳姤二人独处，便悄悄隐去气息，躲在屏风之后偷听。
婳姤怎么说也堪称六界第一美女，偷看她洗澡这件事让馥瑶心中莫名的生出了一丝负罪感.....
只见婳姤坐在浴池里，露出肩膀以上的身子，而连意则跪在她的身边。
婳姤转身，面上都带着笑意。虽然婳姤背对着莲心和馥瑶，但她们还是一同感觉到了婳姤脸上的笑意并不是和往常那般和善。
婳姤幽幽道：“式儿，你知道你这个名字的含义吗？”
连意摇摇头，毕恭毕敬的答道：“不知，望小姐赐教。”
婳姤笑了笑，转过头不再继续看着连意，道：“式，选自古诗歌《式微》。意指由兴盛而衰落。”
馥瑶和莲心闻言，俱是皱起了眉头。连意也是一脸不解的看着婳姤。
却听婳姤继续说道：“整座天虞水府都是仙灵精怪，你可知你是什么？”
婳姤看了一眼连意，见她面上的不解之色更重，像是更满意，随手拿起一个漂浮的花瓣细细把玩。
“不知道吗？那我告诉你，你是水鬼。你的名字，就是按照你生前的经历取的。”
连意闻言，将眼睛睁大，显然有些不可置疑，惊疑之后又陷入沉思，仿佛想要搜寻脑海中的记忆试图推翻婳姤的言论。
然而脑海中一片空白，根本没有关于生前的一丝记忆。
婳姤已经将手中的花瓣捏碎，转而笑道：“‘式儿’这个名字和你很配，我很喜欢，你喜欢吗？”
婳姤说着，渐渐的将身子站起，用水葱似的纤纤玉手挑起连意的下巴，勾着唇，将连意的脸上惊恐的表情就尽收眼底。
“不要紧张，”婳姤盯着近在咫尺的连意，面上的笑意不减，“名字不是我取的，是君上。”
她说完，就绕过连意，走到身后的架子边拿起一见浅绿色的外衣给自己披上，堪堪遮住了身体的私密处。
馥瑶见婳姤披上了衣服，才将半捂住眼睛的手拿了下来。六界第一美女的身体在她的眼前转了一圈，那画面太美，太劲爆，还好馥瑶的自制力不错，不然的话早就鼻血流了一地....
婳姤走到浴池旁放着的石桌处，顺手拿了一个白玉制成的酒杯，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
连意虽然不知道婳姤的用意是什么，但她是侍候婳姤的侍女，不得不站起身走到婳姤的身边听候吩咐。
却听婳姤接着道：“不过近日我观察，你好像很喜欢君上。”语气平淡，丝毫没有当家主母发现自己的贴身侍女对自己夫君心怀不轨的愤怒，却像一个老母亲拉着儿媳谈论今天的天气不错一样....
连意闻言，立即跪下道：“小姐误会了，我....”
“你没有吗？”婳姤打断道。
她放下手中的茶盏，一个转身对着连意道：“你没有对君上生出什么不可告人的心思吗？”
连意在婳姤的逼问下张皇失措，像一只受了惊的小鹿。
“我...我....”
然而婳姤却打断了连意的话，像是从一开始便对连意的答案没有兴趣，又从石桌上拿起一个酒杯，倒满酒，递给连意，笑道：“我是九重天上的金枝牡丹所化，是君非最爱的女人，而你只不过是一个水鬼，从头到尾都比不上我。君非对你，待该也不过是一点仅有的怜悯与歉疚罢了。”
连意手中拿着婳姤递过来的酒杯，却听不懂她的话。她对这个里的认知极少，只记得醒来是在浩浩汤汤的水底，第一眼看到的是目光悲悯又炙热的水神，然后便由他带回了天虞水府。
对于水神炅君非，连意感觉有一点熟悉，又有些眷恋，仿佛她本就和水神相识了很多年。
婳姤又为自己满上了一杯，似是漫不经心的说道：“你长得很美，式儿。足以让世间所有男子为你倾尽所有，但你不要觊觎你永远也得不到的，比如君非。”
连意的脸色很难看，一阵红一阵白，紧咬着嘴唇不言语。馥瑶猜她可能是心底的秘密被人说出，又羞又愧。
婳姤又言：“不过你放心，我和君非大婚之前，他一定会超度了你，送你去投胎。你生前受了本不该属于你的罪，来世定当荣华一生，和那郁慕憬再续前缘。只要你不碍了我的路，明白了吗，式儿。”
连意没有言语，然而躲在屏风后的莲心见状，似是终于忍不了了，馥瑶只见她目光阴狠，像是之前二人初遇时那个红衣女罗刹一般。
馥瑶心中一紧，下意识去抓住莲心防止她乱来，然而仍是晚了一步。
只见莲心绕过屏风，却像是刚刚推门而入的样子，脸上平静毫无波澜，道：“小姐，君上找您，商讨去九重天的事情。”
婳姤闻言，转过身去，没有料到会有人打扰她。她静静的看了莲心一眼，脸上的喜怒不辨，而莲心也面色如常，丝毫没有做贼心虚的心虚感。
就在馥瑶为她捏了一把汗的时候，婳姤转回身，淡淡的道：“知道了。”
然而她没有再将门外侍候的侍女招进来，只是自己拿了衣衫，走到浴室里的换衣间。
再次走出来时，已是一位娉娉袅袅的绿衣仙子。她无视了尚且跪在地上的连意与莲心，径直推开门，走了出去。
婳姤一走，一直躲在屏风之后的馥瑶便终于不再躲了，莲心已经将连意扶到了石椅上。
“姐姐，你怎么样了？”莲心着急的问道。 这个男宠老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