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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霄玉问母神尘坤，十世别有深意的笑了笑，道：“母神可就比较特殊了。”
霄玉 不解，十世继续道：“母神是你们凤凰族的人。”
“馥瑶？！”
十世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
“原来是她，怪不得我每次见她都觉得特别的亲切呢，还有，她和昊乾走的很近，一开始我还有些反感呢，没想到最后倒是我多心了。”
霄玉说着，无奈的笑了笑。
“什么走的近？”十世皱眉，不满的道，“他们俩再一次闹掰了。”
“啊？”霄玉一惊。
十世点点头，“在归墟魔域的时候，不然你以为馥瑶怎么会乖乖的嫁给魔尊崇吾。”
十世一直跟在馥瑶的身边，自然知道她的一举一动，因此便将那日在归墟魔域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给了霄玉。
听到最后，霄玉不禁一阵惋惜，“昊乾做的太过分了。”
十世闻言再次嗤笑一声，不过这次却没有继续和霄玉怼嘴。霄玉也已经摸索出，不出十句，十世一定要嗤笑。像是在对别人表达不屑，不过在霄玉的眼中倒更像是因为自己的悲惨遭遇而表达不忿的一种方式。
霄玉轻咳了一下，却道：“不过我却没有发现馥瑶和别人相比有什么特殊之处。”
十世无奈的摇了摇头，“当年西岭围城，你的心腹玄狐蓬尾并没有殒命在哪，反而一路逃亡到了苍梧山，得到了梨映川的庇护，而且还和梨映川的心腹季扶隽产生了一些纠葛。”
她说着，一摆手，在霄玉慢慢冷下去的目光之中继续道：“不过这都不是主要的。后来蓬尾去世，元神化作万年玄狐珠，一直被雪源狐族当作宝物细心保管，可惜后来被桃华夫人抢来当作贺礼送给了梁博，不过幸好的是，当日你屠山的时候从众多贺礼之中挑出了万年玄狐珠。这么长时间过去了，那珠子也该被你炼化出元神了吧。”
霄玉的目光彻底的冷了下去，她紧紧的盯着十世，然而十世浑然不觉，将她“瞎”的本质发挥到了极限。
“你到底想说什么？”霄玉强压住心底起伏的情绪，语气低了下去。
然而这次十世却没有立即回答霄玉，她不仅好整以暇的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坐姿，对霄玉笑笑；而且拿起霄玉一开始为她倒的那杯茶，轻抿一口。
察觉到霄玉周围的气压即将突破最低的临界值的时候，十世才放下手中的茶盏，忍不住赞道：“果然是好茶，梨映川很会享受嘛。”
霄玉暗自咬了咬后牙槽，然而十世却没有继续和她兜圈子，道：“我想说，你炼化出的那个元神，是不是像一具行尸走肉似的，少了一魂一魄，偏偏这少的一魂一魄还是带有蓬尾记忆与智力。”
“你怎么知道？”
十世再次笑笑，解释道：“自季扶隽在魔都失踪之后，雪源成了狐女清姬的天下，万年玄狐珠便被她供奉在雪源的宗庙里，因此后来才会被桃华夫人轻而易举的夺取。”
“那它之前是被供奉在哪里？”
“雪源，地下潭。”
霄玉沉默了半晌，才道：“那里一定被梨映川下了很多阵法吧，就算你身为十神，可是如今法力衰微，这一定不是你通过十世镜推算出来吧。”
十世毫不隐瞒的点点头，“的确这样，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馥瑶前几日已经去了那里。蓬尾的那一魂一魄就在地下潭，而开启地下潭封印的人，就是馥瑶，她不仅在那里见到了蓬尾，而且还得到了一件本属于梨映川的法宝。”
霄玉挑眉，“所以呢，这就是她的特殊之处。”
“不尽其然，”十世脸上的笑意更深，不过却夹杂了一丝玩味，“蓬尾在馥瑶面前自称叔叔，对她就像一个长辈那样，十分慈祥。在你的记忆之中蓬尾不是这样第一次见到别人就嘘寒问暖的人吧。”
霄玉眼中的疑问愈发的浓重，然而心中却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只是她不敢细想，因为害怕失望。
她不确定的问道：“馥瑶和蓬尾早就相识？”
然而十世果然直接将霄玉心中的希望掐灭，“馥瑶自称自己只有一千三百岁，而蓬尾死于两万年前。”
“不过我听人说你当年在西岭城曾诞下一女，只可惜那女孩一出生便没有灵力。”十世说着一顿，继续道，“你说一个没有修为的人，灵力的凝聚融合到底会需要一个多长时间呢？”
霄玉的呼吸一滞，十世却笑了起来。
“怎，怎么可能？”
她忽然双手掩面，身体轻轻的颤抖了起来，嘴唇发白，然而双目透过指缝从中迸射而出的喜悦却足以将对面的十世再杀死一次。
“馥瑶，她，她是我的女儿？我那个只见过一面的女儿？！”霄玉喜极而泣。
虽然面上仍是玩味的笑容，但是感觉到了霄玉的喜悦，十世的心中也为她而高兴起来了。只是想到当年霄玉刚刚诞下女儿便被女儿的父亲杀死不由心中一凉，怕她的推测是错误的又伤了骄傲的霄玉的心。
“不过你也别高兴太早，”十世即使泼了一盆冷水，“这一切只是我的推测，具体是与否，你还是要去雪源地下潭，召集蓬尾的那一魂一魄问个清楚。反正你都花了那么多修为炼了一只珠子，去地下潭对你来说也没有多困难。”
她说完，忽然如释重负的往后一倚，靠在了椅子背上，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如果是真的，你就等着做昊乾的丈母娘吧。说来也真是奇，闹了大半天你倒成了尘坤的亲生母亲。”
她一边说着，一边低低的笑了出声，好像方才那个刻薄尖酸故意逗霄玉的人不是她一般。
“不过在此之前，还得先把跑到苍梧山的小耗子们一窝端了，免得到时候再被他们搞出什么幺蛾子。”
十世说这句话的时候，眉头皱起，目光放向窗外那个散发着淡淡光滑的圆月。霄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赞同道：“合该如此。” 这个男宠老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