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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淡风轻,四处暖风合意,芳草游花诗意盎然。
宋晏秋一身龙袍负手站在书房的窗边,眯着眼睛勾唇看着窗外的景象。
身后的春姬端来一杯温茶,走到宋晏秋的身边,语气轻柔:“宋郎,喝杯茶吧。”
宋晏秋侧过身子接下来春姬手中的茶杯,浅笑:“今日倒算得清闲,若没有你的帮忙我也不会这么快处理好大半的事情。”
春姬依偎在宋晏秋的怀中,看着屋外的景色,眼中也步满光芒。
“只要宋郎好,我做的这些又算得了什么呢?”
宋艳秋看着怀中美丽动人,眸色清丽的春姬,不禁俯下身子,在她的脸颊上落下一吻。
春姬顿时脸上一片绯红,然而下一秒,她的眼中出现的却是惊恐。
只见宋晏秋蓦然闭上了双眼昏倒在春姬肩上,嘴角流出鲜血。
那鲜血好像止不住的水流一般将春姬的衣裙湿了大半。她霎时慌了神,紧紧抱着宋晏秋大喊:“来人呐,传御医!”
宋晏秋被送进太医院,一时间皇宫内动荡不安。新帝继位不过一月,如今竟出现了这样的事情。
朝中的许多大臣都以为这是一个不祥的征兆,意味着宋晏秋并不可以做他们的皇上。
然而宫内的混乱使得没有人能注意到远在宫外宋晏樊的府邸中所发生的事情。
宋晏秋的昏迷不醒让看守宋晏樊府邸的士兵都乱了手脚。因为恰在宋晏秋昏迷前不久,领头的将领蓦地发现,宋晏樊死了。
若只是普通的死法,那么他们也不会如此慌乱。诡异的是,他们看到宋晏樊的尸体时,他的身下一地鲜血然而身上却没有丝毫的伤口。
那身体下的鲜血形成一个非常诡异的圆形,圆形外还画了,记得奇异的符号。
宋晏秋的神情非常的狰狞,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满眼的惊恐。手脚似被人折断了一般,扭曲地摆在血上。
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死的,也没有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死的,就好似受到了什么诅咒了一般。
而这一切都是福依所为。
福依虽然死了,但她冤魂不散,进到了宋晏樊的梦中魅惑他,让他献出自己的生命,按照自己的方法血祭,以此来诅咒宋晏秋。
尽管这个办法会让福依魂飞魄散,可她还是这样做了,她的心中只有仇恨,无尽的仇恨,没有由头的仇恨。
福依就这般结束了她短暂的一生,她一辈子为复仇而活,可以说,她早已将自己活成了一个盛着仇恨的器皿,哪怕死了都回不了头。
因着宋晏樊用命下的诅咒,宋晏秋遁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他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老去。
“要是再这么下去的话,皇上他可能熬不过这个月了……”关太医看着病床上昏迷两日不醒的宋晏秋,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床边的春姬绝望的握着宋晏秋有些枯瘦的手,眼神空洞。
这两日来,无论春姬用尽什么样的方法,哪怕是输入自己的法术也没有半点效果。到如今已是整整两日,她的泪也早已流干。
“关太医,宋郎此症恐怕不是因普通劳疾所致,而是诅咒。”
春姬将汤药放在桌子上,眼中有一丝波澜。
其实这话春姬本不想同关太医说,他不过一个凡人,年过花甲,听的这些牛鬼蛇神的只怕会受惊。
然而关太医不过一怔,随即很快恢复往常。
“姑娘,诅咒什么的老臣不懂,但老臣望姑娘救得皇上姓名,就算赔上老臣的性命也甘愿。”关太医一双浊目望着春姬,满眼热忱。
“关太医,你放心,我定会救宋郎的。”春姬扶起关太医,紧紧的攥着裙角。
屋外天空不知何时飘满了乌云,却在早晨还是云淡风轻。
雨顺势而下,噼里啪啦地砸落在地上,声音凌乱嘈杂。
春姬伏在窗台上,看着廊外的瓢泼大雨,心中忐忑不安。她不禁揉搓着衣袖,咬了咬唇。
这诅咒春姬虽知晓,可要破这诅咒却是不简单的,除却同样要血祭外还需寻得天仙二界内两种珍稀药材。
若说这药材半月内拿到也不是困难的事,只是春姬作为麒麟祥兽半个天神若以血来破此诅咒那便算借用天力,届时定然会被天界察觉,那么莫说救宋晏秋了,自己都会被抓起关入牢中。
想到此处,春姬便不禁叹起气来,除此以外,她的心头还萦绕着另一件让她不安的事情。
那便是,茂长老此前的嘱托。
居于地仙的数万年内,春姬从未见过茂长老离开仙界,久到春姬以为茂长老是被囚禁在此地的。
可此前乘鸿鹄离开仙界后,春姬才明白茂长老不离开只是他不愿。若他愿意便是谁也无法阻止得了。
他的秉性倒也一贯如此,虽被贬了,还是傲气不改,固执又倔强。
然而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茂长老,却在离开仙界前非让自己应下他那三个条件,最奇怪的是最后一条:若仙界有何事,需立即回到仙界。
可春神管理地仙族已过万年,从未发生过什么事情,难不成此次自己出仙界这些时日便能给仙界带来灾难不成。
这般想着时的春姬还是年轻又不成熟的,若多年后她再回首这一刻,该会恨透了自己,当初为何要待在凡间,致使亲人阴阳两隔,命运颠倒。
风自南吹到北,雨自西下到东。万事万物皆感受到这一片寒意,浸泡在这场磅礴大雨之中。
远在皇宫万里之外,一个不起眼的小山村中,一个白色的身影翩然坐于一栋小木屋中。
男子面前是一个可爱又伶俐的小丫头,笑起来牙齿还透风。
尽管只是十一二岁的模样,可那灵魂的气息确是不会错的,那是青央。
然而木屋中除了二人还有一对中年夫妇,妇人坐在小丫头的旁边笑眯眯地看着她,一边忙着手中的针线活。
“先生,您说您到这这么些天竟是帮衬着我们了,我们也没什么东西能给您,这是我新纳的鞋垫,厚实着呢,您要不嫌弃,就收下吧。”妇人满脸皱纹笑得慈祥。
茂长老望着对面笑得纯真的小丫头点了点头,眸中却有一丝惆怅。
“好,多谢了……” 这个男宠老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