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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富豪聚在一起能干的只有一件事:“吃喝玩乐。”具体一点的划分是女人、赌博、喝酒。
真正的有钱人才三四十个,其余的都是他们的随从、跟班、私人职员什么的,俊男靓女来来往往如穿梭,有的人在寻找改变命运的机会,有的想猎取一劳永逸的人生。
佟康非常高兴,那些只能在媒体上看到的豪门中人就在眼前跟他随意谈笑风生,的确是一种难得的经历。
佟康在春城绝对有市场,他是一言九鼎的官方代表,但是在香港不太好使,人家可不认识内地的一个官员,也没事求到佟康的头上。
叶静跟这些人混的很熟,逐个介绍我们认识,年轻英俊的李子航跟在叶静的身边,给叶总增加了被关注的分数。
由于我和叶静的上下级关系,在香港大佬的心里我比佟康更有分量,很快就能一起谈笑,我在羊城受到罗紫兰狠狠教育的社交礼仪派上了用场,即使是面对一些资产比我更雄厚的大佬也能坦然自若,不觉得比他们矮了半分。
佟康的观察力敏锐,很快就自觉变得低调做人,和黄娅在一旁窃窃私语,说着只有他们才能听清楚的悄悄话。
过了一阵,一位名字叫做司马衍的大财阀说道:“常董,你平时爱好什么?”
我愣了一下,说道:“我平时上学。”
“哈哈哈……”司马衍笑得十分欢畅,说道:“你真会开玩笑,上学学习如何玩女人吧?男人离不开声色犬马四种东西,反正来到船上就是玩儿的,我们不如玩几把梭哈,娱乐娱乐有益身心健康。”
很久没有跟人赌博了,全世界的大赌场都不欢迎我这个搅屎棍,害怕破坏了他们发财的风水,好在我的赌兴不高,不赌不嫖一样活的挺滋润。
白鲨号游艇上面有一个小型的赌场,规矩跟澳门那边的一样,进门先兑换筹码,港币、美元、欧元、人民币都接受,按照当天的汇率兑换等值的筹码。
德鹂很精明,尤其是做涉及金钱方面的事情更是智商瞬间提高了三倍,不等我发话就用VIP金卡兑换了两亿美元的筹码,我十分的无语,低声说道:“你疯啦?兑换那么多的筹码干啥?他们就是娱乐娱乐,也不是真的赌钱。”
“我打算用筹码吓退他们,自动输钱给你。”德鹂听阿威说起我发家的第一桶金就是从赌场赢来的,而且因此被人追杀一年之久。
梅兰达双眼放光,对潘瑜和钟倩倩几个配角说道:“你们各自找乐子去吧,南哥暂时不需要人伺候了。”
剩下的都是重量级的人物、我、伊莎贝尔、德鹂、梅兰达、佟康、黄娅六个人进入一个大大的房间里,摆在中间的赌桌足足有半个篮球场那么大,十五家大财阀分别坐在四周,身边都只有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陪伴,他们的随从在一旁喝茶或低声聊天。
我对佟康说道:“佟大哥先玩两手,我观摩观摩佟大哥的赌技,给大哥呐喊助威。”
“你玩吧,我是官员,不能赌博的,你也不要下注太大。”
“行,肯定听大哥的话。”我答应下来。
由于参加赌局的人比较多,这一次使用两付扑克牌。
对我来说几付牌并不重要,参与者太多给我的印象是牌局的速度好慢,轮到每一个人都要衡量一番,判断牌面占据的优劣。
最近两年我的生活多舛,经历了高低起伏很多,培养的很有耐心,手里拿着一串翡翠玉石的念珠慢慢把玩,眼睛却仔细看着每个人的反应和态度。
大财阀都是精明的老狐狸,每一个人的经历都可以写一部长篇小说,没有任何人的成功是侥幸的。
赌品就是人品的表现,在叮叮当当作响的筹码面前更能看出人生百态。
德鹂在我的身边站着,赌场给客人只安排了一张椅子,女伴只能站着,或坐在某个大财阀肥嘟嘟的腿上。
我看到一个被长发遮住了半张脸的女人十分眼熟,她双手搂着一个四五十岁男人的脖子,上半身几乎紧紧贴在一起,我多看了几眼,有一次那个女人转头扔筹码我才认出来,她竟然是瓦希德拍卖所的引导员严丝柳。
我很惊讶,对德鹂说道:“你看,那个女人是不是严丝柳?她离开了瓦希德拍卖所吗?”
德鹂倒是知道一些消息,说道:“高朋跟瓦希德在法庭上互相撕逼,严丝柳帮着高朋作证,对高朋打赢那场官司起了很大的作用,事后瓦希德肯定不会留下严丝柳继续工作了,她傍上大款了吗?”
我这才知道还有内幕,说道:“看样子像是做了服务员,人家帮着高朋打官司,是冒着失去工作的危险,高朋没给补偿吗?”
“不太清楚,如果今天不是看到了严丝柳,都忘记了瓦希德那件事。”
我点点头过了一会儿看到那个男人的手伸进严丝柳的衣服,严丝柳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还不能拒绝,在男人的耳边祈求道:“宫行长,请您轻一点,大庭广众之下给我留一点面子。”
“你就是一只鸡,有啥面子,妈的,没看到老子这把牌能赢吗?回头给你一百万,乖乖的别出声,吓跑了老子的鸿运当头,你倒赔我一个亿。”
都怪我的耳朵太超帅,那么小的声音都能听得见。
严丝柳说的宫行长,是一家香港的行长,貌似叶静在介绍此人的时候说过一句:“这位是宫士先生,他是美国格林银行的香港分行行长,是我们的财神爷。”
从成立公司以来,我很少从银行贷款,有几次是去缅甸公盘大规模赌石,需要用资产作抵押筹资,事后立刻在一个星期之内就把贷款填平了,因此我对银行领域的人不是很重视,也没有深交的想法,对于宫士这个人的印象并不深刻。
这把牌我记得非常清楚,宫士的牌面是黑桃4、5、6、7,底牌是一张方片10,他这是一手烂牌,竟然能赢一个亿?是不是喝了假酒?
我的牌面是杂色3、4、5、6,底牌是3,也就是说,只有一对3,比宫士的牌面大。
十五个玩家第一轮就淘汰了三家,第二轮退出两个,第三轮退出去一个,到了第四轮退出去六家,都是拿到了第五张牌之后发现没有赌下去的意义,这才放弃的。
宫士和我没有退出,另外一家是一对Q,他看到我和宫士两家还在面不改色地扔筹码,想了几秒钟放弃了,老实说,一对Q算不得很大的牌面,这位玩家肯定认为我和宫士两个人有一家是顺子,特别是宫士的牌面好得很吓人,清一色的一条龙,在牌桌上基本通杀。
我听到宫士吹牛皮,心里哼了一声,对德鹂说道:“扔一个亿进去,我要替严丝柳出出气。”
“你又犯浑,跟人家斗气就要拿钱打水漂吗?”德鹂满脸怒气,她一定想起了八十亿那件事,到现在为止,德鹂还不明白我为什么拍下紫星之王。
但她还是按照我的吩咐扔下一个亿的筹码,刚才的下注只有十几万,宫士下了十二万就把一对Q的玩家吓跑了,德鹂忽然扔进去一个亿把所有的人都吓住了,大家不再嘻嘻哈哈,而是密切关注着赌局的发展,一把牌赌一个亿的情况非常少见,他们都不知道我为什么忽然发疯了,都在心里猜测,要么我是投机,要么是稳赢。
对照一下桌面上的明牌,大部分人都认为我在投机,无论是花色还是顺子的数字都没有宫士的好看,处于下风头,死死被宫士的牌面压住。
由于赌局的变化,严丝柳终于注意到我,她的眼睛深处闪过一丝喜色,然后紧张地注视着赌桌。
宫士处于非常纠结的状态,心里很清楚,说这一局肯定赢那是吹牛皮,基本上属于最小的牌面,但是其余的玩家都在用眼神鼓励他。
他的手在严丝柳的身体上重重捏了一把,痛得严丝柳眼泪哗哗直流,宫士这货一定是喜欢虐恋的人,从女人痛苦的感受上寻找精神上的满足。
宫士哈哈大笑,说道:“我的牌面明显比你大,哪怕你是顺子也得输,一个亿啊,常先生,你很有钱,但是一个亿不是一个小数字,你那么冲动需要付出代价的。”
宫士色厉内荏地说着废话,严密观察我的表情,想知道我的反应如何,他害怕我的牌是顺子,如果我的牌很杂那就一定有一对,他也会早早放弃,但是看我的牌面不像是对子。
我指着严丝柳说道:“这个女人我认识,是我的朋友,你先放开她。”
“是吗?”宫士狞笑一声,不但不放开严丝柳,还加重了力量,疯狂地摧残严丝柳的身体,痛得严丝柳死死咬住嘴唇,已经快死去活来了。
按照严丝柳现在的身份,如果她违抗了宫士的命令,一块钱的小费也拿不到,因为做她这一行的规矩就是让客人高兴,客人不快乐就有理由拒绝付钱,因此一个女人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不会走到出卖尊严的这条路。 赌石鉴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