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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十分后,格格见苗天邪没有要走的意思,不得不连推带拥的向外轰。这先生没吃药,一说话让人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在不让他走,容易得心脏病,为了健康着想,还是让他继续离家出走去流浪吧!
“你在让我待一会嘛!我都好久没回来了,都想家了。”苗天邪哭丧着个脸,可怜兮兮的央求着。
“那好吧!你进来,我问你,和你打太极的那个女孩是谁?你们俩是怎么认识的?什么关系?”格格不温不火,慢条斯理的问道。说话样子、口气,让人听着就舒服。
可这声音落在苗天邪耳中却一点都不好听,并且还很恐怖。“咳咳咳,我突然想起来了,我的去帮霍庆和柱子办正经事去。就这样,我现在走了。”
“喂喂喂,你给我回来解释清楚了再走……”
苗天邪才不回去解释呢!解释她也不信,还的被收拾,傻子才回去呢!
“跑的这个匆忙,连门都没关。”格格晃着头去关房门,手还没碰到门抓手呢!门就自动开了。把格格吓了一跳,一手摸着胸脯不自觉的后退两步,吓的心脏跳的更欢快了!
旋即苗天邪的脑袋探了进来,呲牙一笑:“忘了告诉你一件很重要事,以后的拆迁活千万别给那麻四爷,他到处骂你,说你水性杨花、不守妇道,还打爹骂娘没教养。我都想去揍他了,以后在有拆迁活,千万被给那个杂碎。他才没教养呢!他全家都没教养。”毫不客气的挑拨离间,断了麻四爷的主要财源!说的和真的是的,狠的咬牙切齿的样子。
格格伸手揉着额头:“你先给我进来解释下,打太极那个女孩是怎么回事。”说着把手从额头上挪开,惊奇的发现,苗天邪已经不见了踪迹。
格格气的一跺脚:“混蛋,你给我回来解释清楚了……”
推开一楼防盗门,刚要走出去,差点与一人装在一起。当即愣住,眼睛、鼻子、嘴巴、耳朵,近的都能看到对方脸上的毛孔,更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脑袋还光光的,还是男的。
“卧槽,这是什么玩应。”说着一巴掌抽了过去,太特么吓人,还鼻青脸肿的。
鼻青脸肿的光脑袋快速后闪,躲了过去。旋即惊喜的大吼:“你是,苗天邪?”
“啊!你是谁呀?”
“是我呀!和尚。”
“靠,你是和尚,被谁给你虐了,鼻青脸肿的,我都没看出来你是谁。”苗天邪奇怪,和尚也是有点伸手的,怎么会被人虐成这样?
“哎!别提了,被还不是被家里媳妇给揍的。你不也是吗!比强也没强多少。”
“我这是喝酒喝多了摔的。你可真能耐,能被她虐这样?”苗天邪说着伸出大拇指,太像样了,挨打都不还手,谁家姑娘嫁人就的嫁和尚,准没错。“额!因为啥呀?”
“还不是因为我不能赚钱,你说,我一个和尚,只会诵经念佛,那会赚钱呀?太难为人了。实在没办法了,我就重找就业,开始勾搭有钱少妇,结果,被家里老婆知道了,钱没赚到,还挨了一顿好撸,你说我,冤不冤?”
苗天邪嘴角抽动了两下,一晃头:“一点都不冤,活该。你个花和尚,咋不被你媳妇撸死呢!都白瞎你媳妇那人了,不能珍惜给我,我接手。”
和尚闻言错愕,一脑门子黑线,这什么人呀!落井下石。简直不是人。“说正经的,我是来找你的,给我安排份活,今后和你混了。”
“这就对了嘛!没钱你找我呀!你不找我,我怎么知道你没钱,走,我带你赚钱去,这就动身。”说着一摆手,前边开路,和尚屁颠屁颠的跟在身后。没走几步,苗天邪回身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是不是有人派你来监视我的?”
“呲,你曹操呀!疑心这重。我那知道你在这,就是来碰碰运气,都找你一天了,真是上天开眼,居然让我找到你了。”
“哧,你是不是被你老婆给撸傻了,不会打电话吗?”
和尚伸手一指自己的脸:“你可别提我那电话了,你一提我就生气,你看看我这脸,都是被那电话给砸的……”
很快,俩人到了西货站,此时的西货站都被警察给包围了,到处都闪光的警车,这是霍庆的功劳,大闹西货站,把警察都给请来了!
坐在苗天邪车里的和尚扭头看着苗天邪:“买糕的,你不是带我来袭警的吧!犯法事我和尚可不干,我是良民。”
“样吧!这年头不违法能赚钱吗?”
“你快一边去吧!人间正道是沧桑,不违法的钱有的是。”
“哧,有的是那你赚个去我看看。还人间正道是沧桑?一天竟特么搞破鞋,这话你也配说?”很少鄙视人的苗天邪,把和尚狠狠的鄙视了一下,这丫的当婊子还要给自己立个贞洁牌坊,真是太无耻了。
人穷志短,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了赚多多钱,和尚只好助纣为虐。“行,袭警就袭警,我豁出去了。”说着就要开门下车。
苗天邪嘴角抽动了两下,这人真二,准是念经念傻了,就这样的还搞破鞋呢!不怪他媳妇收拾他,收拾的轻。
“你给我回来,谁说让你去袭警了?”
“额!不是去袭警呀?”
“你让我对你好无语,不怪你赚不到钱,袭警谁给你钱呀?不止不赚钱,抓到还的交罚款呢!”苗天邪看着和尚都感觉好笑,以前这可是位挥金如土的主,他这种人,居然会有这么穷的一天,真是世事难料。
“那打谁呀?”
“你怎么不去打劫呢!就你这伸手,出去打劫谁能抓的住你呀?何必穷这样。”
和尚单手立与胸前:“阿弥陀佛,我是被佛祖教化过的人,是有原则的,不做坏事。”
“那勾搭人家媳妇,睡别人老婆,骗财有骗色,算不算坏事呀?”
和尚似乎总是能给自己找到理由,开口道:“愿者上钩,我不勾搭她也剩不下,早晚的出轨。那钱,我不拿来花,死的更惨。”
“我可不扯你了,和你说话累挺慌。”说着撇见了车站附近的电影院。“走,和尚,咱俩看电影去。”
“啊!看电影能赚钱?”
“屁呀!你是不是想钱想疯了呀!是去电影院里躲一躲,等警察走了在出来行凶,在也不带你出来干活了,真费劲。”
和尚伸手摸了摸肚皮:“咱俩还是去饭店躲一躲吧!我都一天没吃饭了。”
“好吧!和大爷,陪你去饭店。”苗天邪是一点不饿,刚刚吃过,那还吃的下呀!但为了照顾和尚,没办法,去饭店给他来点荤菜。
直到十点多钟,警察们散去。苗天邪领着法空和做贼是的,向货站里摸。
法空跟在苗天邪身后非常的不解:“我说,你看,这么附近这么多人呢!他们走路都很正常,咱俩不用这个样子吧?”法空塞了一肚子饭菜,弯腰有点费劲。并且这个样子走路,大伙都在好奇的看呀!
“你懂什么,做贼就的有个做贼的样子。”
“做贼?咱俩这是要去车站里偷东西吗?”
“偷你丫个头,你给我闭嘴。”苗天邪好像回身给他来一下子,这样的只适合做和尚。
货车站点附近,装卸工人们或站或坐,似乎是在等火车进站。不远处的凉亭外,两侧各站着三十几位壮硕男子,各个腰板笔直,面无表情,一看就知道,不是打手就是保镖。两拨人一方身着黑衣,一方身着白衣服,一看就不是一伙的。
亭子中央石桌旁,坐着两位男子,也是一黑一白,俩人在抽着烟相互交谈这什么。
躲在角落里的苗天邪嘴巴撇了撇:“耗子的情报挺准呀!这俩人,搞的这么隆重,跟黑社会谈判似的,黑白配呀?”
和尚伸手捅了捅苗天邪:“是要弄凉亭里那两个家伙吧?”
苗天邪一点头,小声的道:“你可算是说对一次了。”
“那就上吧,还等啥呢?”为了赚钱,和尚来了着急劲儿了。至于为什么打这俩人会来钱,他自己也不知道。
“等等,忙什么,听听他们在说什么。”苗天邪说着内力丝丝外放,听力瞬间成倍的增加。
白衣男子一脸怒容:“我与麻四爷井水不犯河水,他搞他的拆迁队,我搞我的货站公司。你回去告诉他,想从我孙静山手里抢饭吃,没那么容易。”
黑衣男子叼着大雪茄烟,笑吟吟的开口道:“我们家麻四爷怎么会无故来抢你的生意呢?实话和你说了吧!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是有大人物在后边指示,麻四爷不得不这么做而已。”
“呵,大人物?金昌还那来大人物了?斧头帮被神秘力量覆灭,大大小小黑帮没被灭的也被吓跑了,金昌那还有大人物了?就连根深蒂固的霍家都从金昌消失了,那些超级富豪,什么张家、金家,金昌四少,统统被人给灭了,你和我说说,金昌那还来大人物了?你说的那个大人物是谁?”
黑衣男子是麻四爷的心腹,麻老四住院呢!来不了,只能让他来一趟了。上边那位爷非要货运车站,催的紧,不来不行。他依然笑着开口:“那覆灭咱们金昌这股暗实力的头脑,算不算大人物呀?如果你真的反对麻四爷接受货运站,下一个被覆灭的可就是你喽。”
货运站老板孙静山,虽然算不上什么黑道人物,但也属于道上混的,是谁灭了斧头帮,是谁踏平了霍家、金家……他还真不知道是谁干的。不止他不知道,貌似谁都不知道,这主要是苗天邪那些兄弟们保密工作做的好。孙静山虽然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但知道,他若想要弄死自己死话,那自己绝对活不成。神情不由有些紧张:“那人是谁呀?”
黑衣人男子嘴角上翘,晃着脑袋得意的道:“除了S市沈家,谁还这么大的能力?是沈云的儿子,沈老五干的。你若是真把他这尊活佛给惹毛了,恐怕没人能保住你全家老小的性命吧!他的手段你没见过也应该了解一些,诛你九族都是有可能的,好好想想吧!活着才最重要。” 狂武兵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