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栓子饭后上楼,苗天邪完事下楼,牵着燕子的小手与栓子走了个面对面。呲牙一笑:“我们俩下去吃饭,你要不去也吃一口。”
“不去,我刚吃完,吃的嘎嘎包。”很显然,栓子在生气。
“嗤,死倔死倔的,不去拉倒。”说着一拉燕子的手:“甭理他,咱俩去。”
妹子就在眼皮底下被傻子给那啥了,栓子很不是滋味,回身道:“你给我小心点。”
“我会小心的,你就甭惦记我了。在房间里老实待着,吃饱喝足去码头。”
栓子闻言鼻子里哼哼了两声,就像是多么关心他的是的。“去码头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干活赚钱呀!”
栓子闻言差异,张言都下黑手了,还去码头?去找死么?刚要劝说别去了,可苗天邪已经下楼走没影了。
……
几十分钟,栓子被苗天邪强拽着来到码头货口。张言一看,这俩人还真来了,强挤出一副笑脸:“你们俩挺早呀?”
苗天邪看了看太阳:“嗯!是挺早,都快中午了,你可真能说瞎话。还说沿着那条街有你们家的二楼?那条街那来的二楼,不会你们家坟地在那条街上吧?”
栓子闻言一拽苗天邪,旋即伏在苗天邪耳边低语道:“傻子,别找事,咱们是来干活的。”
“干什么活,告诉你,我是来揍他的。”苗天邪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心里,说着还伸手一直张言。“你个老东西。”
张言脸色终于不好看了起来,但也没发怒,还是心平气和的开口道:“你这傻兄弟可真会开玩笑。你们俩现在就去干活吧!工资一天一结算。”
同时心想,先让你们俩得意一会。
栓子闻言还要说点感谢的话,但还没等说呢!张言被苗天邪掐着脖子举了起来。“你个老坏蛋,忽悠我们去送死,还在这装好人?”
张言被掐的说不说话来,俩脚直蹬歪,一张老脸憋的通红。
“你怎么不说话了?无言以对了吧?你个老坏蛋,你到是说话呀?”
张言有种要哭的冲动,那是我不说话呀!被你这么掐着都不能喘气了,我说的出来吗?
“我让你不说话?”苗天邪说着用力一甩,把张言甩出老远,掉在地上叽里咕噜的滚出老远,差点被摔晕。他这老胳膊老腿的,那能抗苗天邪折腾呀!
栓子看的都傻眼了,很明显,这个张言在码头上是个说了算的人物。周围搬运工也都停止了手中工作,愣愣向这里看来。张言居然被人给打了,这小子挺牛呀!张老头子都敢动,不简单呀!
“小子,你敢动我?”张言坐在地上,一手捂着脖子,老脸气的通红。
“动你咋的了?拳头大,道理就大,懂不?”这还是昨晚和三德子学来的呢!拳头大就可以无法无天的。
张言嘴角抽动,一个从渔村那山沟沟里走出来穷小子,你哪里大呀?坐在地上喘息几口:“都别看着了,给我上,弄死他。”
张老头子都发话了,众人抄起木棍铁锹等武器围了过来。栓子见状吓的举起俩手:“不管我的事呀!”
众人也没有弄栓子的意思,人家老张头是让打那个傻子。有人一把推开栓子:“滚一边去。”
栓子也不反抗,嘴里嘀咕道:“你们这么多人,单挑我傻兄弟一个人,好吗?”
众人闻言感觉是挺不好的,这么多打一个,那不成欺负人了吗?
“你们都上呀!愣着干嘛呢?”张言坐在那里急头白脸的大吼:“都给我快点上,把他给我乱棍打死,扔海里喂鱼去。”
“我来揍他。”一位长头发年轻人,拎着打板锹冲了过来。下手也挺狠,举着铁锹大力向苗天邪脑袋砸去。
“嘭”的一声。这人来的快退的更快,铁锹还没接触到苗天邪脑袋呢!便被踹飞了,比来时的速度快了高几倍。
“都一起上,单上打不过他,他就是昨天举集装箱那小子。”张言提醒大伙,不要单上。众人闻言惊愕,有人昨天亲眼目睹了苗天邪举箱子的,就是那会他埋汰了,现在洗干净了,没认出来。
大伙不敢在单上,有人一挥手:“一起上。”
“嘭。”突然一声枪响,把要冲杀上去的众人吓了一跳,全都都扭头看向栓子。栓子手里拿着手枪,枪口还冒着烟。“我看你们谁敢上,谁上我打死谁。”喊的很冲,就是那颤抖的俩腿出卖了他。栓子没干过这事,紧张的不得了。
苗天邪见状对栓子竖起了大母指:“我就知道你是个讲究人。”
栓子颤抖着俩腿:“你别臭美,我不想你被人打死,只是不想让我妹子伤心。”
苗天邪一翻白眼:“嗤,领你人情都不要,真傻。”
栓子闻言没在说话,但是心想,也不咱俩谁傻,码头这多人,在人家地盘上闹事,还这么镇定,你不是傻是什么?
坐在地上的张言见栓子拿出了手枪不免感觉吃惊,他一个山那边的勾勾里出来的穷小子,那来的枪呀?费劲的站了起来:“赶在这里放枪,你事大了。”
码头是有规矩的,谁闹事也不敢在这里放枪呀!这里是工人干活的地方,跑这里来放枪,那是在向这个码头的挑衅。
“我不想闹事,只是不想我傻兄弟出事而已。”栓子说着向苗天邪一摆手:“我们走。”
苗天邪却一晃头:“走?我还没揍他们呢!往哪走呀?”说着向张言走去。
众人一看苗天邪又要去虐张言,赶忙阻拦,一帮人呼呼啦啦的冲了过去。苗天邪见状一头扎进人堆里,左右开攻,打的畅快淋漓。
栓子在次见到了苗天邪的恐怖,不自觉的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把枪揣了起来。因目前这种情况已经用不到枪了。这点工人貌似马上就全都趴下了。
片刻的功夫,众人倒地一片,嘴里还发出阵阵惨叫,在也起不来了。
张言看的眼珠子差点掉出来,不自觉的后退了两步:“我告诉你呀!你可被碰我,我有心脏病。”
“有病你去找大夫,和我说个毛?”苗天邪上去一把抓住张言衣领。“啪啪”就是俩嘴巴,把张老头子的假牙都给打出来了。
“若不看你年纪大,我非弄死你不可。”苗天邪说着又把张言摔出老远。还伸手一指:“记住了,我叫傻子,不服随时来找我。”
“傻子?”张言似乎想起来什么一样。今早听说三德子的被一个叫傻子的连续抢劫了两次,被抢去了两百多万,不会就是他吧?这是个牛人呀!三德子都被他给抢了,那我更不是他对手了,这人惹不起,的向上边汇报,让上边出人来对付他。因此没敢在吭声。
苗天邪见他不吱声了,以为他被自己给吓唬住了,也就不在为难他了。向栓子一招手:“大舅哥,走了。”
“我才不是你大舅哥呢!”
“你妹都和我好上了,你就认了吧!”
栓子翻着白眼,不往这事上提:“现在我们去那?”
“当然上班赚钱。”
“上班?啥班呀?”
“最伟大神圣的职业,抢劫。”
“噗通”一声,栓子一头栽倒。
接下来的日子里,苗天邪和栓子还真成功的当上了职业抢劫手。也不蒙脸也不被人,更不管黑天还是白天,反正什么时候想抢就什么时候抢。专门抢码头附近比较出名的牛人,一抢还不是一边遍,至少的被抢两次。抢的那些大哥们叫苦不已。
随着钱财不断的增多,苗天邪三人也从小旅馆住进了高级宾馆。还是两个房间,柱子自己一间,苗天邪和燕子一间。
傻子与栓子的名气随着抢劫次数的增多不断的提高。短短半个月的时间,码头大大小小的头目被抢了一个遍。
“傻子,这码头上的牛人好像没谁了,都被咱俩给抢到了。”现在的栓子,穿着一身名牌西服,嘴里叼着雪茄,还开着抢来的奥迪车,冷不丁一看和有钱的款爷是的,与之前判若两人,认谁都看不出他是渔村走出来的那个栓子了。
苗天邪还是那副样子,穿着随意。坐在车里挠了下头:“要不咱俩换个地方抢。”这还干顺手了,一没活就感觉不舒服。
栓子一晃头:“还是别换了,就在这混吧!换地方不能抢的,有警察。”
“那好吧!在这接着抢。”
“还抢?咱们的钱已经够多的了,还抢谁呀?”栓子都不想在抢了,反正那多钱花都花不完。主要是抢谁去呀!码头上大大小小的头目都被抢了一个遍,光张言自己被抢了八次,最后把那老头抢的都不在码头混了!搬家走人了。没人可抢,总不能大街上拽来一个人就抢吧!
苗天邪伸手向前一指:“抢那家夜总会,听说那里收费很高很高的,往死黑,不枪他们抢谁?”
“那夜总会老板应该不是好人,走,抢他去。”栓子立刻表态,开门下车,直接掏出了枪,晃着身子向夜总会走去,那闪神,和要杀人是的。
“擦,你等等我呀!”苗天邪开门下车刚要追去,突然“嘭嘭”两声枪响,被吓了一跳,扭头一看,栓子一手拿着枪,吹着冒烟的枪口,把门口保安都给吓堆缩了。
“抢劫。”栓子大吼着向夜总会里走去,说着又掏出了一支枪,一手一支,向天上又“嘭嘭”的来了两枪。这下,把门口保安吓的直接撒腿开溜。
苗天邪见状咧着嘴:“草草草的,连个装的机会都没有。为什么每次装鼻露脸的总是你,就不能给我留个机会吗?给我留个机会,你能死不、能死不?” 狂武兵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