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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妙儿的安抚声中,刘金锁虽然脸上仍旧有些不情愿,但还是乖乖的让刘夏和阿明给自己换了衣服,红袖又端来热水,和阿红一起给他擦了擦,一众人经过一番折腾,好不容易才将刘金锁变回原来白白净净的模样。
“嘿,你们别说,刘金锁要是收拾干净了,到还真的挺俊俏的。”看着干干净净的刘金锁,刘夏忍不住伸手抬起他的下巴,眯着眼睛,露着坏笑说道:“你说咱们把他卖给百花楼内的杨妈妈,是不是能挣一大笔银子?”
话音刚落,原本神色平静的刘金锁忽然张开嘴巴,狠狠地在刘夏的手背上留下一排齿痕,痛的刘夏直跳脚。
“活该!”红袖端着脏水,讥讽的对刘夏说道。
“不要杨妈妈!要蓉妈妈!只有蓉妈妈对金锁好!”刘金锁搂着林妙儿,对着刘夏满怀敌意的喊道。
“蓉妈妈,蓉妈妈,你倒是告诉我们,那个蓉妈妈在哪里啊?”刘夏吹着发痛的手,龇牙咧嘴的对刘金锁喊道。
“我看我们不如将这件事告诉阿阮姐姐吧。”阿红见眼下刘金锁成了这副模样,思来想去,脑袋里想到的只有阿阮,于是开口说道:“阿阮姐姐也许有办法把他恢复过来。”
“打住!这个我不同意!”刘夏一听阿红要把这件事告诉阿阮,立刻忘了手上的疼痛,拦在刘金锁面前对阿红说道:“我不是怀疑阿阮会害金锁啊!只是阿阮现在可是和中山王在一起,你要是把这件事告诉阿阮,就等于告诉了中山王,告诉了中山王,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中山王?中山王怎么又和阿阮姐姐扯上关系了?”阿红和阿明不解,歪着头对刘夏问道。
刘夏见他们这副反应,猛地一拍脑门,暗自怪自己大意了。
他忘了阿阮并没有将自己和中山王的关系告诉阿红和阿明两姐弟,这两姐弟被阿阮保护在三山寺内,也一直都是不过问任何事,埋头就是苦练功夫。
只是最近林妙儿、红袖和刘夏住到这里,才让阿红和阿明跟着听了一些寺庙外发生的事。
“该怎么跟你们说呢?”刘夏纠结的挠了挠头,心里不断衡量着自己该对阿红和阿明说到哪种程度。
说的浅了,怕他们不理解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到时候做出不利于任何一方的事情;但是说的深了,又怕阿红和阿明两姐弟对阿阮有误解,自己成了破坏他们之间良好关系的人。
“这件事有什么难说的。”红袖见刘夏一副抓耳挠腮的模样,轻笑一声,走上前对阿红和阿明说道:“你们的阿阮姐姐在中山王身边做事,但是她做的都是好事。这次刘金锁之所以会变成这样,我们怀疑是中山王暗地里叫人做的,你们阿阮姐姐并不知道。现在如果你们告诉阿阮这件事,那么王爷自然也就会知道,到时候,他老人家肯定还会派人来害刘金锁。所以,你们现在不能把这件事告诉阿阮。明白了?”
阿红和阿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缓缓的点了点头,又开口问道:“那如果不告诉阿阮姐姐,那么我们又该怎么做呢?”
红袖抱着双肩,皱着眉头,明显也没有了办法。
阿明偷偷看了看屋内的众人,踌躇再三,带着犹豫开口说道:“我有个办法,不知道能不能顶用。”
“说来听听!”刘夏催促着说道,现在他们所有人对刘金锁都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是想到哪里就做到哪里。
阿明点了点头,似乎得到了刘夏的肯定后才有了胆量、开口说道:“之前金锁哥用我的鸽子向外传递过几次消息,但是我不知道他是向谁传递的。我想,不如我们用鸽子也传递一次消息,就是问问蓉妈妈是谁?说不定会有回信呢?”
“那万一鸽子飞出去,非但没有帮助到我们,反而让对方知道我们在哪里了呢?”红袖不放心的说道:“毕竟,你也没有办法保证对方就是好人,对吧?”
“算了,管不了这么多了。”一旁默默听着的刘夏猛地一拍大腿,站起来说道:“左右咱们现在也没有任何办法,不如就死马当活马医,先用信鸽传出去一个消息看看,万一真的有回信、能告诉咱们到底谁是蓉妈妈呢?”
一听刘夏提到“蓉妈妈”,刘金锁涣散的眼神又重新振作了一下,他紧抱着林妙儿纤细的腰肢,楠楠自语的说道:“金锁听蓉妈妈的话,蓉妈妈给买糖人吃。”
林妙儿看着变得痴傻的刘金锁,又是一阵心酸,点头赞同了刘夏的建议。
“刘掌柜说的对,现在我们也顾不得那些了。先救人要紧。”
商定好之后,刘夏就拉着阿明去后院放鸽子,阿红和红袖见外面天色已晚,也开始张罗着给大家做完饭。
屋外的雪依旧下个不停,才过了未时,天色就暗淡下来,进出寺庙内的香客也变得稀少。
在阳城内,随着天色渐暗,加上大雪下个不停,大街小巷往来的人也是少的可怜,临街的小商小贩更是早早的关了门,和家人一起度过漫漫长夜。
文无带着斗笠慢慢的走在下着雪的大街上,身上虽然穿着单薄,但是脸上却十分平静。
他早上从李管家那里听闻府衙内发生的事之后,就立刻赶到了府衙内,结果被钱多拦着没有进入到大牢内,他甚至搬出自己是中山王府二公子的身份,也没有让钱多将实话告诉自己。
他转而想要去找孙义,结果刚走到孙义家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哀嚎声,他走上前一打听,发现孙义竟然被家人一早发现死在了茅厕中。
更加诡异的是,无论他怎么查看,都没有发现孙义身上有明显的伤口。
“真是奇了。”文无站在雪地中,看着落在眼前的皑皑白雪,自言自语的说道:“难不成是我开错了药?但是也不能害死孙义啊?”
“奇了奇了,会是谁呢?”文无自言自语的在街上走着,脑海中不断闪过自己认为可疑的人。
单说有手段杀死孙义还不留下痕迹的,文无就能想到好几个人,其中手段最高的就是阿阮和青龙密使。
只是阿阮现在已经和中山王在京城,别说她从京城折回来会有些困难,就说阿阮自己,估计是不会做出这种事情,而且就算中山王让她来做,她都有可能暗中给孙义留出一条生路。
青龙密使?
文无又站住脚,眉头紧皱。
这个人神出鬼没的,手段又高明,按理说应该就是他没得跑,但是他如果出手,必定是受中山王的任命,而且他不可能只针对孙义一个捕头,而是在害了刘金锁后再害的孙义。
只是……刘金锁都已经入了大牢,没有王爷的命令是出不来的。王爷这么对刘金锁赶尽杀绝,又是为了什么呢?
文无倒吸一口冷气,抬头一看,发现自己竟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了中山王府门前,大门口那两个红灯笼在夜色的映衬下如同怪兽血红的双眼。
他心里不禁冒出另一个想法。
会不会是刘金锁知道些什么对中山王不利的事情,所以才遭到如此狠毒的杀身之祸? 全是我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