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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府衙出来,刘金锁没有直接回客栈,而是先到胭脂铺转了转,换回了自己的衣服,然后从后门悄悄来到了另一家客栈。
这是他今天和玉哥儿他们分开时所约定的地方,既然那里已经被阿阮发现了,就让他们转移,自己继续住在那里好了。
刘金锁进来的时候,那两人正在商量要不要出去找找他,见他进来都是一喜,连忙上前询问,一脸担忧。
“金锁,你去哪了?我们都快急死了,还担心你是不是被跟踪的人发现了,正要出去找你呢。”
刘金锁心中一暖,大咧咧的先拿起茶壶咕咚咕咚喝了个水饱之后,笑着说道:“没有,他们怎么可能发现我,我只不过去干了一件大事,嘿嘿。”
接着,他把在府衙那边发生的事跟他们说了一遍,两人听完目瞪口呆,一眨不眨的看着刘金锁,直到把他看的有些发毛。
“你们这么看我干什么?不要太崇拜哥好吗?哥可是正儿八经的纯爷们。”
看着他嘚瑟的样子,傅尧和玉哥儿对视了一眼,忽然向他扑了过去,一个抓住他一个挠他的咯吱窝。
“我们好崇拜你啊!虚空道长,你这么虚又这么空,怎么还能是纯爷们呢?害我们担心了半天,你真好意思啊!看你下次还敢不敢私自行动了。”
“哎呦喂,敢动手?小心道长我灭了你们这两个孽障!哎呦!哈哈哈,不敢了不敢了,哎呀,别,我怕痒……”
一阵打闹过后,三人气喘吁吁的跌坐在地上,望着头顶的天花板,粗重的喘着气。
“喂,金锁,你真的要夜闯府衙吗?你确定咱们几个可以?”玉哥儿问道。
“是啊,金锁兄,明天是最后一天的比试,后天就是王府的寿宴了,现在去府衙真的好吗?”
刘金锁嗯了一声,“今天是最好的时机,如果赢了比试进了王府,一切就是未知的了,胭脂铺那位贵客到现在都没有给刘掌柜消息,我这心里总是不踏实,所以要做些必要的准备不是吗?”
“那还等什么?夜深人静,月黑风高,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三人一拍即合,换上黑衣,直奔阳城府衙……
此时的阳城静悄悄的,比起白日里的喧嚣热闹,显得有些阴森森,空荡荡的街上三个人影轻手轻脚的来到府衙后院的墙外躲在黑暗之中。
“傅尧,你在这里守着,我和玉哥儿进去,一个时辰之后我们要是还没回来你就先回客栈等。”刘金锁小声说道。
傅尧虽然很想进去看看,但他知道只有他留下最合适,便没有多说什么,点点头:“万事小心,注意安全。”
“明白。”
刘金锁说完,和玉哥儿对视一眼,飞身跳进了院墙,稍微观察了片刻,便按着记忆避开了有守卫的地方,率先来到了前厅的档案库,因为白天看过了,这里几乎没什么守卫,是最容易接近的地方。
“我们来这里做什么?”玉哥儿疑惑的看向刘金锁。
“来不及跟你解释,帮我个忙,找找看有没有唐展这个人的档案。”刘金锁一边撬锁一边小声说。
听到这个名字,玉哥儿便明白了大概,点点头,跟了进去,开始翻找起来。
府衙的档案库不算小,里面满满的摆着五排架子,上面全都是档案,幸运的是这些档案平时也有专门的人员管理,而管理的人已经将各种档案分门别类,只要看标签就能知道是什么,这倒是给刘金锁他们省去了不少的时间。
“找到了,金锁,你来看是不是这个?”玉哥儿忽然拿着一本满是灰尘的档案低声喊道。
刘金锁心里一喜,连忙接过翻看,可越看眉头皱的越紧,这上面所记录的内容和安卓帮自己打听到的根本不是一回事,唐展曾经是阳城府衙的一名捕头没错,但并不是个普通的捕头,而是钱知府身边得力的下属,能力很是出众,曾为钱多办过不少案子。
根据上面的记录,不管是年龄还是其他方面,刘金锁确定这就是自己记忆中的师父唐展,那就是说,安卓派人查到的那些事是假的,是有人故意让他得到这样的消息,这个人会是谁呢?莫非是师父本人?
这个念头让刘金锁为之一振,忽然觉得自己似乎已经离师父和莲笙不远了,不由得激动起来。
他将档案放回原处,又在这里翻了翻,发现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之后,便带着玉哥儿悄悄的离开了档案库,小心翼翼的向书房走去。
还没到跟前就看见书房竟然还亮着,两人脚步一顿,互相看了一眼,有些犹豫要不要过去。
估摸着时间还没到一个时辰,刘金锁对玉哥儿打了个手势,接着蹑手蹑脚的走到了窗根,舔了舔手指在窗纸上轻轻戳了个洞,向里面看去。
书房里有两个人,一个是钱多,另一个看上去像是他的师爷,只见钱多一脸愁容,叹了口气道:“冯师爷,那边最近怎么样了?我要听实话!”
冯师爷犹豫了一瞬,微微摇摇头:“回大人,那边不太好。”
“不太好?什么叫不太好?之前你不是说很顺利吗?”
见钱知府发怒了,冯师爷立马跪了下去,沉声道:“大人,之前确实很顺利,但没想到突然出现了一点小状况,不过我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不会有任何影响的,请大人放心。”
“放心?你让我怎么放心!你知不知道那些乞丐的冤魂回来作祟了?你就是这样处理的吗?”
钱多很是愠怒,声音都不自觉的升高了不少,他这么生气的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那个虚空道长临走前对他的嘱咐,让他三个月之内不能同房,不能吃荤,还要每三天在他画的符咒跟前大声念咒语去加固符咒。
而且那个咒语也非常的别扭:沃拾笪撒伫。
念着跟骂人似的,要不是看虚空道长还有点能耐,他早就让他哪凉快哪呆着去了!
所以心里这火气也多少撒在了冯师爷的身上。
冯师爷听他这么说,心里也有些发毛,冤魂作祟?怎么会这样?那些乞丐不会来找他吧?他只是个跑腿的,千万别找上他啊!
见他六神无主的样子,钱知府气的冷哼一声,点了点桌上的东西沉声道:“没用的东西,去,把这些放进去,顺便把账本拿出来,我要记账。”
冯师爷连忙接过,窗外的刘金锁这才发现,那些东西竟是一打厚厚的银票,还没来得及想别的,只见冯师爷走到墙上的一幅画跟前,将画拿了下来,对着墙上的某处按了一下。
紧接着哗啦啦一声轻响,原本平整的墙面突然出现个四方的暗格,冯师爷把银票放了进去,又拿了一个账本出来,放到钱知府的面前。
“行了,你可以出去了,那边绝对不能再出任何差错,死了的给我处理的干干净净,活着的也给我看住了,要是再出问题,你就别回来了!”
看着钱知府怒气冲冲的摆摆手,冯师爷连连点头,识趣的朝门外走去。
见状,刘金锁和玉哥儿连忙躲了起来,看了看书房又看了看冯师爷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的眯了眯双眼。
意外收获啊! 全是我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