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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瞬间安静下来。
守在皇后身后的银朱见到刘金锁闷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没忍住,“噗嗤”的笑出了声,换来皇后娘娘带着责备的目光。
在场的另外三名公子见到刘金锁不仅话说的有瑕疵,甚至竟然如此实诚的将酒一饮而尽,也是满脸震惊,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林长风就更不用说了,在看到刘金锁竟然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之后,也是又惊又怕,不住地向刘金锁使眼色。
过了良久,皇后最先打破了沉寂,她清了清嗓子,面带笑容的对刘金锁说道:“想必你就是刘金锁了,名儿听起来就不凡,如今见到人了,果真如传闻所说,是个有趣之人。”
那三名官家公子听了,纷纷低头忍住笑意,碍于皇后在场,他们就算想要开口损刘金锁也没有那个胆量,就连想要嘲笑一下刘金锁都要拼命忍住。
刘金锁坐下后,听着皇后说的话,自然察觉出自己方才行事的鲁莽。
但是他有一个优点就是无论发生了什么,他都会坦然接受,再者说,就连皇后娘娘都没有怪罪他的意思,刘金锁更加坦然的挺直了腰板,大咧咧的对皇后回道:“娘娘过奖了,小的在市井生活惯了,身上难免带了一些市井气息,只要能博娘娘一笑,小的也算值了。”
皇后听罢,脸上的笑意渐浓,她环视了一圈殿内的众人,开口说道:“今日宴请各位来,原本也不是为了吃喝。正巧,本宫手上现在有一个案子还未解开,不如借此机会说出来,诸位如若能解开,本宫必赏!”
三名官家公子你看看我,我又看看你,面露难色。心里想着之前不是说的好好地,灯谜会猜中最多的三位人士会入宫觐见皇后娘娘,再由皇后娘娘出灯谜进行比拼,最后拔得头筹的人就会赢得奖赏。
怎么到了宫里,灯谜就变成了案子?
他们几个平日里可都是些养尊处优的公子哥,虽然也会在府上的学堂听先生上课,但是断案对他们来说实在太过遥远。
更不用说宫里的案子了。
但是刘金锁一听有案子可以解,心里顿时大喜,满脸期待的看着皇后娘娘。
“以往都是猜灯谜居多,今日本宫想着变个花样,能否解开案子另说,希望诸位公子都能说出自己的答案。”皇后说着,向银朱点了点头。
银朱会意,走上前说道:“事情是这样的,内务部新收到新罗进贡的上等布匹五卷,放在库中,等着给各宫娘娘制作新衣时用,但是忽然有一天,绣坊的姑姑发现,布匹不见了一卷,而且现场并没有留下任何踪迹。绣坊的姑姑于是叫来绣坊的宫女们盘问。第一位宫女红香说,自己昨夜闹肚子,蹲在茅房一整夜,压根不可能来绣坊;第二位宫女嫣儿说,自己昨夜早早就睡了,也不可能来绣坊内;第三位宫女荷香是昨夜绣坊内的值守人员,她回答姑姑说,自己昨夜一直都在绣坊外值守,从未看到任何人进出。”
“那么现在就请各位断断看,究竟是那位宫女拿走了布匹?”
银朱的一番讲解后,在场的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
林长风就坐在刘金锁身边,此时他也忍不住凑上前,对刘金锁问道:“怎么样?这个案子你能解开吗?”
刘金锁低头思忖片刻,没有正面回答林长风的问题,而是伸手拿过林长风桌上的酒杯放在自己的桌上,嘴里念念有词的叨咕着。
皇后端坐在正位上,看着殿内众人或低头思忖,或皱眉望着棚顶,心里觉得有趣,端起桌上的茶盏对银朱说道:“看来本宫是把所有人都难住了呢。”
银朱也笑笑,说了句:“娘娘英明!”
“怎么样?可有解?”座下,林长风心里七上八下的看着刘金锁,忍不住开口劝他道:“解不开也不要紧,可千万不要冒然去解,宫中情形复杂……”
“有了!”刘金锁猛地一拍桌子,大声说道:“我知道是谁了!”
殿内众人被他这声大喊吓住,尤其是对面那三位公子,差点就从椅子上掉在地上。
皇后饶有兴致的看着刘金锁,开口说道:“你倒是解得挺快,不妨说出来让本宫听听。”
“那小的就不客气了!”刘金锁说着,从座位上站起来走上前,对着皇后娘娘一拜,说道:“只是,小的解开这个案子简单,但是需要三位公子帮我一下。”
那三位公子还等着看刘金锁的笑话,忽然听到刘金锁点名要他们上前帮忙,脸上虽然不乐意,但是看着皇后微微点了头,答应了刘金锁,也只有将不爽忍在心里,不情不愿的走上前。
“人已经给你找来了,你且说说吧。”皇后好整以暇的对刘金锁说道。
“回娘娘,这个案子其实很简单。这里面的三个人看似都没有拿走布匹,但实际上她们都参与在了其中。”
刘金锁说着,就走上前,道了句“失礼了”,伸手拉着肃山王府的公子朱瑛说道:“这位,第一个宫女红香,说自己昨晚闹肚子,但实际上,她只是借着闹肚子的名义,不断的出来看有没有人来到绣坊内,是属于放风的。”
“这位,第二个宫女嫣儿,说是自己早早就睡了,但实际上,这只是她的借口。早早就睡了可以麻痹姑姑,甚至可能会误导其他绣坊的姑娘都误以为她睡下了。但实际上,我猜她是早早的在床上做好了伪装,然后自己躲在绣坊的角落里伺机而动。可能,拿走布匹的人就是她。”
刘金锁说着,又走到最后大理寺卿的公子身边,伸手搭在这位公子的肩膀上,语重心长的说道:“最后这一位荷香姑娘,当晚在绣坊内值守,想必手里是握着绣坊仓库的钥匙的,她负责开门。”
“你怎么就敢断定,布匹是她们三人联合在一起偷的呢?”银朱疑惑的开口问道。
“唉?难道不是吗?”刘金锁故作惊讶,摸着下巴说道:“新罗地处偏远,国家又贫困,往年都要依仗我朝给他撑腰,这个地方进贡的布匹想必也不会是什么珍贵的。依照我猜啊,这三位宫女想必也是家境困难,都急需用钱,所以情急之下就想出了这个下下之策,而且我猜,这次也不是她们三人第一次行事了,如果娘娘有心去查,肯定能查到她们三人经常偷拿宫中物品出去贩卖。”
银朱听罢,觉得刘金锁说的在理,转眼看向皇后娘娘,只见皇后娘娘慢悠悠的吹着茶盏飘起的热气,平静的说道:“你都听到了,且去回了内务府,按照宫规严惩三人,也好给绣坊那些手脚不干净的提个醒。”
刘金锁一愣,他没有想到皇后娘娘让他们解的案子,竟然是正在宫中发生的。虽然他解得没有问题,但是一想到三名宫女因为他而受到处罚,甚至有可能丢了性命,刘金锁心里还有有些惴惴不安。
银朱退下后,皇后脸上有恢复了笑容,对刘金锁说道:“你解开了本宫的迷案,本宫会按照说好的重赏于你,说吧,你想要什么恩赐?” 全是我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