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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哥一愣,一时间难以从镇东王的话中反应过来。
镇东王见他没有回应,接着开口说道:“老夫别无他意,首先是欣赏韩公子的这般抱负及心胸,私以为韩公子只要有足够空间,定能在未来成就一番事业;其次,不怕韩公子笑话,老夫惜才,只要看到有可塑之才就想要收为自己的学生;最后一点,男儿成就事业也是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眼下时局不稳,朝野内文武百官纷纷站队,为蝇头利益而争得头破血流,以致许多人才都因此被埋没,甚至丢了性命,老夫不愿看到韩公子这样的璞玉也被这样的环境污染,故而出此言。”
玉哥心头一热,他没有想到眼前这位镇守一方的王爷会开口对自己这么说,更没想到镇东王会这么想。
他真的恨不得当即就开口答应镇东王,从此在他的庇佑下,去触碰天下、施展自己的才华,真正做到自己理想中的模样。
但是,在激动当中,还有一丝理智及时叫住了他。
联想到眼下刘金锁还在阳城府内,未来他们二人是否还能再见仍是未知。玉哥不禁在心里想,万一自己答应了镇东王,在镇东王身旁学习行事,那他和刘金锁,岂不是真的要就此分隔开了吗?
思量再三,玉哥还是觉得此事不能因为一时激动而做出回应。
“韩玉感恩镇东王的一片惜才之心。”玉哥说着,对着镇东王就行了一个大礼,朗声说道:“请王爷见谅,韩玉无法立即给出回答。因为韩玉心里还在挂念着刘金锁。我们之前有过约定,有朝一日要一起闯天下,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如今金锁还在阳城,不知近况如何,韩玉实在不能丢下金锁而自己享福。故而……”
“无妨。”镇东王笑呵呵的挥手,并没有因为玉哥的一番推辞而动怒,“你就权当是老夫的一片肺腑之言吧。只是,老夫已经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了,公子如何想,老夫可就不去猜了。”
“他日,如果公子有意,想要回到老夫身边,老夫也完全可以按照约定,为公子提供便利。”
说罢,镇东王就背着手离开了庭院,独留玉哥一个人站在庭院里发怔。
远处的屋檐下,白依依藏在廊柱后面,将两人的对话看的真切,虽然听不清两人在说什么,但是白依依猜得出来,镇东王肯定说了些让玉哥动心的话,而玉哥……也真的动心了.
这些天,她一直在默默的观察着玉哥。她发现,自从到了琼华山庄后,玉哥儿就仿若变了一个人一般,无论是在林长风身边,还是在镇东王身边,玉哥都是一副精神十足的模样,不仅认真听着他们二人的每一句话,甚至主动的参与到二人的对话、计划和谋略当中。
这种感觉,她知道,就好像被囚禁已久的鸟儿忽然回到自由的山林当中,可以尽情的展翅飞翔。
有时候,白依依看着跟在林长风和镇东王身边的玉哥儿,甚至觉得相比较在采薇院的时候,此时的玉哥儿看起来更加神采奕奕,这让白依依打心底里为玉哥儿感到高兴。
但也让白依依感到心里空落落的。
白依依从一开始就知道,玉哥儿并不能一直陪伴在她身边,他是男儿,自小就有着非一般的抱负和心胸,并不会因为一个女儿家而停止飞翔。
“依依姐姐!”一声脆生生的呼唤将白依依从沉思中拉出,惊得白依依差点叫出声。
“可找到你了!”翠儿那张笑眯眯的脸蛋出现在白依依面前,不由分说的拉起白依依的手,就准备往厨房走。
“翠儿,你找我是做什么?”白依依抚着胸口开口问道。
“当然是找你学习来了呀!”翠儿娇俏的一笑,窜到白依依身后,伸手揽住白依依消瘦的肩膀说道:“上回你做的桂花白糖糕实在是太好吃了,我馋的呀,天天都流口水。这不,我娘刚刚摘了新鲜的桂花回来,我就来找你学怎么做桂花白糖糕了!”
“这样……”白依依若有所思的回答着,无奈的笑着,伸手拧着翠儿的鼻尖嗔怪道:“你这个小馋鬼,看以后嫁了人,还怎么到处撒娇。”
两人嬉笑着从廊下走出,白依依偷偷抬眼瞄着庭院中的玉哥儿,巧的是,庭院内的玉哥儿此时也刚好闻声看过来,正巧与她的目光对上。
四目对视之间,彼此都暗藏在心中的秘密就已经通过目光倾泻而出。
白依依羞红了脸,连忙拉着翠儿往后厨的方向走。
玉哥儿想要追,但是双腿又像灌了铅一般挪不动脚。
这一路走下去,等待他们的究竟是分还是合,在这一瞬间,变得更加未知和复杂。
……
济州城内,镇东王府依旧带着威严坐落在城东,从外面来看,王府与往日并无两样,丫鬟小厮早就扫地倒水,一派宁静与祥和。
而且王府内,四处也都是静悄悄的,仿佛方才发生的事只是一场梦境。
唯独在镇东王的卧房内,才终于听到一丝动静。
此刻,镇东王夫人云氏,二公子周怀瑾,陈孝礼,还有长宁侯府的小侯爷林长风,以及数名长宁军旧部都聚在屋内,而被他们五花大绑的吴忠以及周怀礼则坐在屋内中央的地上,低头不理会众人。
“这……这就是老师?”陈孝礼在跟着云氏进入房内,看见吴忠以后,脸上的表情只剩下震惊。
“这位可不是你的老师。”林长风纠正着说道:“这位是一直假扮镇东王的人。”
“叔卿,难道你也参与其中?”陈孝礼没有理会林长风,而是更加震惊的看着被捆住的周怀信。
“哼,二伯父世袭爵位当了万人之上的王爷,全家锦衣玉食,可曾想过我爹?又可曾主动关怀过我们家母子三人的生活?”周怀信一开口,就是满腹的不满,就连看着云氏和周怀瑾的目光,都充满了恨意。
“当年,我爹身为长子,非但没能承袭爵位,甚至被蒙冤入狱,整个王府上下一个字都不提;我娘怀胎十月,四处伸冤无人理会,直至亲眼目睹我爹被行刑,当晚差点血崩而逝。这些苦,有谁问过?”周怀礼激动的哭诉道。
林长风绷着脸,虽然心里同情他的遭遇,但还是开口说道:“无论你遭遇什么,这些不足以成为你害人的理由!”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周怀礼冷哼一声,恶狠狠的看过在场每一个人,说道:“难道就我一个人想要加害王爷吗?我看整个王府上下的人都有嫌疑。”
“你们每一个人,表面上谦和有礼,和气一团,但背地里,每一个人都参与到了加害王爷的计划里!” 全是我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