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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完一愣,迟疑了一会,有些磕巴的回答道:"这个…微臣几日前曾听闻镇东王爷大病初愈,现在想来,镇东王爷应该已经没有大碍了。"
尉迟丞相慢慢的捋着胡子,脸上挂着笑,让秦完一时间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丞相,微臣愚钝,冒昧的问大人一句,丞相大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思忖半晌,秦完硬着头皮尉迟丞相问道。
"老臣自然是有事从此地经过,不成想遇到了山贼,被抓到了山寨里。才能被与秦大人见上面。"尉迟丞相慢条斯理的回答着,紧接着开口问道:"说到这个,老臣也有事想要问秦大人。与老臣一起的那位傅公子,和秦大人是怎么认识的?他又是如何能在那种时候,把秦大人的名号报给山贼的?"
"这个…"秦完再次语塞,他缓缓抬起头,抬眼看了看尉迟丞相,心里揣测着他的想法,回答道:"傅公子曾经在沂州城内路过,帮了下官一些小忙,下官也承诺,会在他有需要的时候,第一时间前来帮助他。所以他才会这么做的吧。"
秦完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着,说出来的内容就连他自己都有些不相信。
但是尉迟丞相在听完他的话之后,并没有提出质疑,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说着:"老臣明白了。秦大人有心了。"
秦大人见他没有在提出疑问,缓缓的松了口气,将话题转移到其他事情上。
庭院里,岳阳城知府柳赫也在下人们的服侍下出了屋,满面笑容走到秦完和尉迟丞相面前,和他们商议今日该如何去和山贼们进行交涉。
无论是秦完还是尉迟丞相,还是柳赫,都全然不知道此时在山寨里,林长风带着赵子明和陆守华早就已经将那伙山贼制服。
而傅尧和林啸,此时也早就离开了山寨,正在山脚下的一间破庙里和不请自来的青龙密使大打出手。
“轰!”一声巨响从破庙里传来,惊扰到停歇在屋顶的鸟儿四下飞走。
青龙密使收回伸出去的脚,摸摸擦去流到脖颈的血流,冷笑着说道:“堂堂一品侍郎,身手竟倒退到如此地步,这让人耻笑。”
林啸一手撑着地站起来,吐掉口中血痰,抬手擦去嘴角和眼角的血流,咬着牙说道:“早就听闻青龙密使大人身手了得,就是放在整个朝野也是难遇对手,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
“死到临头还嘴硬!”青龙密使恶狠狠的对他说到,脚下运力,转眼间就飞身到林啸面前,抬手抓过林啸的胳膊,另一掌直接打在林啸的胸膛,力道之大,令林啸当即就是一口血喷出来。
“你可别得意忘形了!”一个呼喊声传来,还不等青龙密使作出反应,傅尧就从他的头顶飞身下来,伸手就准备拧断他的脖颈,但是青龙密使也没慌,他抬脚向身侧一躲,手里拉着林啸就砸了过去,将傅尧和林啸摔到一起。
这还不算,在傅尧和林啸双双摔倒在地上后,青龙密使慢悠悠的走上前,抬手拎起傅尧的衣领,打量着傅尧青一块紫一块的面庞,看似怜惜的说道:“殿下呀殿下,您说您怎么这么不小心,把自己弄的浑身都是伤。原本臣还想给你一个痛快,但是现在看来,不如直接就把你和林侍郎丢在这里,直到让外面的丞相大人找到你们为止吧。”
“殿下您说,丞相在看到你们二人的时候,是会认为林侍郎弑君自尽,还是会认为您手刃了林侍郎呢?”
“你休想!”傅尧咬牙切齿的回答着,尽管身上的伤口仍旧有些疼痛,但他还是用尽全身力气挥动着手脚反抗。
“对了,臣想起一件事,之前忘了告诉殿下。”青龙密使眼角虽然带着笑,但是语气冰冷的说道:“殿下的挚友刘金锁,因为谋杀案已经被钱知府判了斩刑,想必这两日就会行刑了。黄泉路上,殿下您可一点也不孤单。”
傅尧瞪大了眼睛,动作也僵在半空中,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刘金锁…谋杀案?
这怎么可能?
刘金锁虽然做事不按常理出牌,但是他也绝对不是那种会行凶的人,就算行凶,对象也肯定是中山王这种闹肚子坏水的人。
而且,他做捕头做的正起劲,又怎么会犯下谋杀案,断了自己的前程呢?
“是你!”傅尧眼睛里似乎要冒出火一样盯着青龙密使,怒气冲冲地说道:“是你陷害的金锁!”
“是谁害的他已经不重要了,殿下只要记得,刘金锁不会来救您,您也别想活着回到宫中。现在的您,没有任何能证明自己身份的物件,王爷说您是太子,您就是太子。但是若王爷说您是贫民百姓,您就是个一文不值的小百姓。”
“就跟当年,您的父王一样!”青龙密使压低声音说道。
这句话如同一记炸雷在傅尧头顶炸开,他半天没有动静,怔怔的看着青龙密使,心脏剧烈的跳动着。
他离开皇宫这么些日子,从沂州到阳城,经历了种种艰难困苦,终于听到和自己父王有关的信息。
“你是说我父王没有死?我父王还活着?”傅尧忍不住开口问道,双手也是不自觉的紧紧抓住青龙密使的手,私心想要从他那里知道更多信息。
但是青龙密使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用空出的手狠狠的敲击了一下傅尧的后脖颈,令傅尧当即就混了过去,他又看了看倒在地上,浑身是血的林啸,冷哼一声,带着昏迷的傅尧就离开了破庙,只留下林啸一个人。
……
冬季的脚步渐渐加快,距离岳阳城并不遥远的阳城已经开始飘起了片片雪花,城中的百姓们也都换上了厚实的冬装,依旧忙碌在城内的小巷铺子里。
刘夏彻底从阳城内失去了踪影,就连之前他开的胭脂水粉铺,也更换了主人,各个府上的夫人小姐不再讨论他,而是开始光顾另一家胭脂水粉铺。
阿阮被中山王彻底限制了自由,平日里不是留她在府上,就是不断的给她分派任务,让她有时候十天半个月都回不到阳城。
至于刘金锁,他依旧被关在大牢内,除了孙义,再也没有别人来看过他。
刘金锁透过牢房的窗户,看着外面飘起的雪花。心里感慨着世间万物,只有做人是最痛苦的。
一阵脚步声传来,刘金锁以为是孙义又来看自己,打趣着开口说道:“我说孙大哥,你这么频繁的过来,你不嫌烦,我都看烦了。”
“怎么?小金锁不愿看到我,也不愿意出去了?”
熟悉的声音传来,刘金锁猛然回头一看,发现文无竟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大牢外。 全是我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