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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刘金锁找到镇东王和刘夏的时候,刘夏已经醒了,他没有让他回胭脂铺,而是直接将二人都带回了林啸家中。
此时天已经蒙蒙亮,可傅尧,玉哥儿以及白依依都是一夜未眠,全都焦急的等着刘金锁他们回来,见他们安然无恙全都稍稍松了口气。
刘金锁没有先和他们解释镇东王的出现,让林啸的妻女将那两人安顿休息后才看向玉哥儿问道:“我们进去之后王府里都发生了什么?你们没事吧?尉迟丞相呢?”
玉哥儿连忙回答:“金锁你先别着急,我和依依按你说的逃了出来,至于丞相,林大哥已经去王府那边打探了,想必也快回来了,折腾了这么久你先休息一下。”
话音刚落,门外急匆匆的走进来一个人,众人循声看去,正是去打探消息的林啸,只见他一脸凝重,看见刘金锁一身狼狈的站在那里,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接着朝傅尧急声道:“不好了,殿下,尉迟丞相被留在王府里了。”
果然,刘金锁最不愿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中山王比他想象中的反应要快。
傅尧同样一脸凝重,他心里也清楚,老丞相一夜未归,也没传任何消息过来,肯定是被中山王软禁了,虽然心里有了这个准备,但听到林啸亲口证实的时候,还是不免有些难以接受。
林啸更是气愤不已,丞相是他带回来的,还没到一天,因为刘金锁他们的破计划就直接被软禁在了王府,可他们却安然无恙的都回来了,而听玉哥儿回来之后讲述的,刘金锁让他们逃出王府的时候并没有管丞相的死活,这一点实在是太过分了!
他越想越气,直勾勾的看向刘金锁,冷声道:“你是不是该给我们一个解释?”
解释?!
看着林啸怒气冲冲的样子,刘金锁稍一合计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合着在埋怨自己为什么没连丞相一起带出来吧,他心里顿时来了脾气,不由得冷笑一声,看向傅尧。
“你需要解释吗?”
“你!”
林啸被噎的呼吸一滞,刚要说什么,被傅尧出声打断道:“金锁兄,你别误会,林啸他不是那个意思,只不过跟我们一样,太过担心和着急而已,毕竟丞相是我的老师,又年事已高,我们相信你,不过是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毕竟玉哥儿他们回来只是说王府里突然着了火,你又去追刘掌柜了,其他的也没多说什么,我们真的很担心你们。”
“是,对不起,金锁兄弟,我刚才说话冲了些,我只是太担心丞相了,你别介意。”林啸冷静下来,愧疚又真诚的说道。
“这还差不多,小爷拼死拼活的进王府干活,你们要是不领情还这个态度,我还真要考虑考虑是不是回去做我的逍遥主厨了。”
刘金锁朝林啸撇撇嘴:“我知道,我也都明白,王府着火还有丞相被扣留确实是突发事件,我也没想到会这样,只是当时情况紧急,我只能选择最大程度的降低我们的损失。”
“可是怎么会发生这种事?那个刘掌柜到底是什么人?”林啸不解的问道。
“他啊!他就是个……”
刘金锁正想着怎么跟林啸他们说,刘夏推门走了进来,对他点点头,歉意的看了一眼所有人,走到傅尧面前直直跪下。
“草民刘夏,原礼部侍郎刘一山之子,给太子殿下请安,殿下千岁。”
“你是刘一山的儿子?”
傅尧再一次被惊到了,下意识的看向一旁的刘金锁,刘金锁刚要说话,刘夏又一次抢先开口道:“我才知道你真正的名字叫刘金锁,不过我的名字和身份你早就知道了吧?不然也不会在密室的时候那么巧的说出我是礼部侍郎的儿子。”
刘金锁翻了个白眼,撇撇嘴道:“你庆幸你是以为父报仇的目的参与进来的吧,不然就你之前闹出那么大动静,又让老丞相身陷困境,不说杀了你也得给你扒层皮。”
闻言,刘夏向他投去了感激的目光,两人相视一笑,像是多年好友。
“等等!金锁,你们在说什么啊?什么为父报仇,什么密室?”傅尧一脸懵逼,头顶满是问号。
刘金锁淡淡的看了刘夏一眼,将他的身份以及在王府里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跟他们说了一遍,当然,弱化了阿阮的部分,也没有把找到账本的事说出来。
“所以,其实要不是刘夏放的那把火,我们也不能发现密道和镇东王还有虎符的事,你们放心,中山王这一夜也算损失惨重,所以丞相现在变成了他手中的一个重要的王牌,他暂时不会有事的。”
“你说什么?你刚才带回来的那个脏兮兮的老头儿是镇东王?他不是?”
傅尧直接忽略了刘夏的为父报仇,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刘金锁点点头:“我刚知道他是镇东王的时候也跟你一样的表情,不过事实就是这样,最起码在我看来他应该是并没有谋反之心的,这一切都是中山王搞的鬼,他之所以被关在密室里,是因为他身边出了叛徒,之前他中风病重的消息也是他们故意放出的假消息。”
“没错!”
一道声音在门口响起,紧接着镇东王推门进来,扫视了一圈屋内的众人,最后将目光停在傅尧的脸上。
“多年未见,太子殿下长大了,老臣参见殿下。”
见他行过礼,刘金锁暗自腹诽,王爷就是牛气啊,特别是手握兵权的王爷,见到太子都不用跪,啧啧。
不过这一个两个,一小一老的怎么都学会趴门口偷听人家说话了呢?真是没礼貌!
除了他和刘夏,所有人都被突然出现的镇东王惊的呆住了,看着眼前这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又散发着一股臭味儿的老头儿,好像很难将他和镇东王的名头结合到一起。
傅尧回过神来,和林啸对视一眼,又看了看刘金锁,最后看向镇东王,张了张嘴。
“皇叔免礼。” 全是我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