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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雪宁不理解：“为什么不管？”
“他们常年在国外，本来管理难度就非常大，即便是禁止干私活，实际上他们偷偷的干了，国内也很难知道。更何况，他们执行的还是全世界最危险的任务，国家给出的报酬说起来倒也不算多，那么他们在有闲有人有装备的情况下赚点外快也不算过分。很多事，不能太较真，否则对大家都很麻烦。”叹了一口气，石一凡又道：“我听说海龙计划之所以结束，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担心他们私活儿干多了，惹来了什么麻烦，还得国家背锅。现在海龙计划结束，这些人在外面再做什么，就与国家没有关系了，由他们自己对行为负责。”
“二十一处去北岸分局的时候，说肖战是对国家有特殊贡献的人才，原来说法是这么来的。”顿了一下，曹雪宁提出：“可肖战仍然涉嫌杀人，这是需要调查的！”
“能够加入海龙计划，可不只是个人战斗力强大， 还需要经过严格的思想品德考核。你都想象不到考核有多么的复杂，通过生活当中方方面面的细节，判断一个人的道德水平。因为海龙计划需要高度保密，道德素质不过硬的人，是坚决不会录取的……”顿了一下，石一凡补充道：“如果说，肖战真的涉嫌杀了某个人，这个人一定是该死之人。”
“可是……”
“没有可是。”石一凡缓缓摇了摇头：“老师我这辈子做事太直，始终不懂的变通圆滑一些，我不希望你也这样。”
“但这涉及到法律呀。”
“法律不是万能的。”石一凡一字一顿的说道：“有些东西能在法律框架之内解决，还有一些就得用超出法律的手段解决。”
这让曹雪宁想起那个死者身份不明，很可能是国际通缉犯，而且用非法方式入境，于是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我听说海龙计划遴选出来的精英，杀个人简直就是家常便饭，而且不留痕迹，难以调查……”石一凡说到这里，摇了摇头：“随便什么东西，到了他们手里就能变成致命的凶器。给他们一些洗涤剂、消毒液之类的日化用品，他们能给你制造出来毒气。给他们一些化肥之类的东西，他们能给你制造出来炸弹。”
曹雪宁非常惊讶：“这么厉害？”
“就是这么厉害。”石一凡点了点头：“虽然说我没有见过肖战这个人，也不知道案子的具体经过，但我相信肖战可能确实杀过人。”
曹雪宁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我现在对这个人更感兴趣了……”
曹雪宁跟石一凡又聊了一会儿，差不多到了上班时间，就告辞离开了。
正是曹雪宁跟石一凡告辞的同时，肖战赶到了财富精英相亲会。
这个相亲会的由一家相亲机构组织，举办地点是一家五星级大酒店，当天酒店的会议室和很多设施被整体租赁下来。
酒店正门是一个停车场，肖战刚到正门这里就感到有些吃惊，因为停车场上豪车云集。而且还不断有豪车开来，停下来之后有人从上面下来进到酒店，看起来都是来参加相亲会的。
各种平常只能在网上看到图片的名车，这个时候在这里一应俱全，如果不知道的人看到了，还以为这是开车展会。
虽然肖战是一个亿万富翁，也会收藏很多奢侈品，比如腕表，偏偏对车子没什么兴趣。
肖战既不懂车，自己也没买车，这是跟过去常年的战斗生活有关，所以肖战认不出来这都是些什么车，反正单单是看外表就知道价格不菲。
耐人寻味的是，所有豪车的主人全都是男性，没有一个是女的。就像佩雷斯和林梦蕾说过的一样，参加这种相亲没有一个开豪车的，因为白富美或者女性富二代根本不屑于来。
不过，这些豪车虽然高端大气上档次，车主大都有点土鳖，多数是年过四旬，大腹便便先不说，很多都已经秃顶了。这也没什么难以理解的，虽然这个社会上的富二代和富三代不少，但最多的仍然是富一代和各种暴发户。真正有足够身价的人，必然也都有了一定的年纪，千万不要指望既年轻又帅气。
那么有没有既身价足够又年轻帅气的人呢？
当然也有了，很多富二代都是如此，但这些人大多身边常年围绕着各种美女，根本不需要参加所谓的相亲会。反倒是眼前这些人，因为常年打拼事业，反倒是没太多时间接触异性。
肖战准备进到五星级酒店，突然有两个膀大腰圆的人横在肖战面前，是相亲会现场的安保人员，冷冷的对肖战吼了一声：“站住！”
凡是在五星级酒店工作的人，那都是眼睛长在脑袋顶上，非常善于察人观物。尤其是今天的相亲会非常重要，来了这么多土豪，绝对不能出现一点闪失。
肖战刚出现的时候，他们两个就注意到了，肖战不但穿着廉价，而且竟然是徒步走过来的，毫无疑问是过来看热闹的屌丝。
肖战告诉对方：“我来参加相亲会。”
“你？参加相亲会？”一个安保人员非常不屑的笑了：“你是出门没吃药，还是吃错药了，这地儿也是你能来的吗？”
肖战很认真的问：“我为什么不能来？”
另一个保安很不耐烦的道：“今天的场合非常特殊，不是你有资格参加的，哪来的赶紧回哪去。”
肖战叹了一口气：“我真的是来参加相亲会的。”
“你要是来参加相亲会的，那么马云就是我爹！”第一个保安非常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赶紧起开！”
肖战摇了摇头：“你怎么才能相信我真是来参加相亲会的？”
“怎么都不相信！”第一个保安态度非常粗暴：“我告诉你，小子，你特么可别在这闹事儿，否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哦？”肖战饶有兴趣的问：“你要请我吃饭？”
第一个保安挽起袖子，晃了晃拳头，气势汹汹说了一句：“我特么请你吃这个！”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清丽的声音传来：“出了什么事？”随后，一个身穿黑色短裙套装的女性快步走了过来，她身高一米六五左右，有着一张瓜子脸，戴着一副黑框眼镜，虽然双眸似乎有些近视，但仍然非常漂亮，身上充满一种知性美。
第一个保安马上告诉这个女人：“有人来这里闹事儿！”
“我叫舒燕，是主办机构的现场负责人……”黑色短裙套装女人站到肖战面前，淡淡然的说道：“你有什么事情可以对我说！”
肖战告诉舒燕：“我来参加相亲会，他们不让我进。”
舒燕看到肖战这一身穿着打扮，也不太相信是来参加相亲会的：“你是不是走错场子了？” 都市超级兵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