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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办了。”肖战意味深长的一笑：“就说是境外杀手组织潜入境内准备犯罪，然后因为某些原因起了内讧，机场的两个被同伴打死。警方在追捕过程中，跟其他杀手发生交火，其他杀手最后全部被警方击毙，然后把郊外那几具尸体交上去就得了。”
曹雪宁脱口而出一句：“这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这本就是一个胡说八道的社会。”肖战意味深长的一笑：“这也是唯一的处理方法，如果你不认同，那么事情只会僵在这，我可以向你保证，这个案子你们绝对无法侦破。”
“难道这个案子跟你有关？”曹雪宁冷笑着问：“否则你怎么知道无法侦破？”
肖战当然不可能承认跟自己有关：“相信你们已经调查到，凶手用的是特制人骨子弹，人家既然能够动用这么特殊的武器，事实上已经把你们侦破的途径封死了。”顿了一下，肖战继续说道：“如果你们能侦破，也不至于找我问计。”
曹雪宁觉得肖战这是露馅了：“你怎么知道是人骨子弹？”
“石老师给我打电话介绍过案情，既然没有发现弹头就只有一种可能，弹头材质本身来自人体。”肖战早就想到应该怎么解释：“我见过这种人骨子弹，你们找我过来，不正因为我拥有丰富的军事经验吗，你们想要的处理办法现在我也给你们了。但如果你觉得从我说的话中，似乎可以找出一些犯罪证据，那么你一定会失望。”
于景洋脱口而出一句：“我觉得这个办法不错！”
“可是证据呢？”曹雪宁依然难以接受：“怎么证明郊外的尸体确实是机场枪击的凶犯？我们又怎么证明这几个尸体是被警方击毙的？”
肖战直接就道：“你们可是刑警，千万别说，不会弄点证据出来。”
于景洋点了点头：“可以。”
“不会吧？”曹雪宁转而问石一凡：“老师，这么重大的案子，难道真的就要这么处理？”
“不然呢？”石一凡很轻松的一笑：“我不是说了吗，机场死者是职业杀手，郊外的尸体同样是身份不明的杀手，这些杀手全都死了是好事儿，算是净化社会空气了。”
这一次还不等曹雪宁说什么，于景洋拍板决定：“就这么办！”
曹雪宁又要说点什么：“可是……”
“没有可是。”于景洋打断了曹雪宁的话：“我是领导，事儿就这么决定了，不要多说了！”
石一凡点了点头：“我认为案子可以这么处理。”
既然老师和领导都这么说了，曹雪宁自然无法发表反对意见，撇了撇嘴好像不是很高兴。
石一凡笑着对于景洋和曹雪宁说道：“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你们没事儿可以回去了。”
曹雪宁问了一句：“那么肖战呢？”
石一凡告诉曹雪宁：“我还有事情要跟肖战谈。”
曹雪宁想要从肖战这里获得更多线索，不愿意就这么离开：“为什么大家不能一起谈？”
“让你回去你就回去。”于景洋猜到了石一凡的心思，拉了一下曹雪宁：“队里还有很多工作呢，我们现在得回去处理一下。”
“可是……”
“别说了。”于景洋觉得师妹真是一根筋，跟石一凡道别之后，推着曹雪宁就离开了。
等到离开石一凡的住处，曹雪宁很是不满：“老师有什么话不能当着我们的面儿说？”
于景洋对曹雪宁说道：“不是老师有什么话不能说，而是肖战有什么话不能说，别忘了咱俩毕竟是警察。”
曹雪宁终于明白了：“你是说……石老师想更多的向肖战了解情报，我们两个在场不方便？”
“没错。”
曹雪宁提出：“那么我们更应该在场呀？”
“不。”于景洋摇了摇头：“你我离开之后，老师不管问什么问题，都是朋友之间私下交流，而不是作为法律上的证据。换句话说，老师只是想更多了解一些事情，而不是为了帮助破案。”
“老师为什么不想破案？”
“有些案子本来就不应该被侦破。”于景洋催促道：“好了，别说了，赶紧回单位。”
虽然曹雪宁是石一凡最得意的弟子，但于景洋却是最了解石一凡的学生。
就像于景洋推测的一样，石一凡并不想破案，只是想更多了解一些信息。
肖战也猜到了这一点：“你是觉得我当着他们两个面，有些话不方便说，才把他们打发走的吧？”
“没错。”石一凡缓缓点了一下头：“从现在这一秒开始，你我之间的全部交谈，都会高度保密。你可以放心，没有一个字会从我这里流传出去，如果你相信老夫的人品，希望你能说一些实话。”
“我跟你说的都是实话。”
“我知道。”石一凡微微一笑：“如果是你不想说的话，你宁可不对我说，但说的不是假话。”
“因为我很尊重你的人品，所以才会对你说这么多，既然你愿意严格保密，那么你接下来想要知道什么，都可以来问我。”
“初宏亮和梁翰英两家人的私人飞机在海上失事，这两个人都是超跑俱乐部的，我听说你最近跟他们有点冲突？”
“你想知道飞机失事是不是跟我有关？”
“很为只是私人飞机，总共也没有几个乘客，有关方面不会认真调查的，最后只会不了了之。但这架飞机实施过程非常奇怪，从现有迹象来看可能是被防空武器击落的……”顿了一下，石一凡意味深长的说道：“这两家人原本在马尔代夫度假，突然急匆匆要赶回国内，很可能跟你有关，他们的孩子在你这里吃了不少亏。偏偏这个时候，他们的飞机失事了，我觉得应该不是巧合吧？”
“没错，飞机是我打下来的……”肖战淡淡然一笑：“但你没有证据证明这一点，这两家人从去到马尔代夫开始，一直到坐私人飞机准备回国，这段时间我一直都在国内，有充足人证证明我才能够来没离开过。”
石一凡笑着点了点头：“你可是一代兵王，有些事情只需要打一个电话，根本不用亲自出手。”
肖战同样笑着点了点头：“没错。” 都市超级兵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