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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战感觉很无奈：“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恰好懂一点医，可以帮你处理伤势。”
“你就不怕我是碰瓷儿的？”
女孩淡然一笑：“不怕。”
“可是我怕。”肖战有点不耐烦的道：“美女，你有点过分热情了，大家都挺忙的，别互相耽误时间了。”
“你是不心虚才不想让我检查伤势？”
“我有什么可心虚的？”肖战越来越不耐烦：“就算我心虚跟你有关系吗？”
“跟我当然有关系了。”女孩拿出一个黑皮本，在肖战面前晃了晃：“我是警察。”
这个黑皮本是警官证，上面清楚写着女孩叫“曹雪宁”，二级警司，公章单位是“北岸分局”。
肖战马上明白了，曹雪宁是侯局的手下，上一次自己在北岸分局大出风头，曹雪宁当然认识自己。
不过，肖战被带到北岸分局的时候，曹雪宁本人并不在现场，肖战估计可能事后侯局让曹雪宁调查过自己。
那么曹雪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白筱家距离北岸分局辖区距离比较远，最近北岸分局和市刑侦支队共同办一个案子，市刑侦支队那边又正好缺人，就把曹雪宁暂调过来。
曹雪宁这是刚跟市刑侦支队出外勤，说巧不巧的是就在白筱家附近，这才撞见了肖战。
肖战耸耸肩膀：“你是警察又能怎么样？”
“根据我的经验，你的伤势应该是殴斗造成的……”曹雪宁冷冷一笑：“可你竟然说是电瓶车肇事逃逸！”
“就算涉及到殴斗，似乎也是派出所的责任，跟你有什么关系？”肖战指了指自己的脚下：“这里又不是北岸分局的辖区！”
“哎呦，态度挺强硬吗……”曹雪宁玩味的打量着肖战：“你说的没错，这里确实不是我的辖区，要不然我把辖区派出所找过来？”
曹雪宁可不是那种胸大无脑的女人，这一番话说的很有方略，准确击中肖战的软肋。
眼下只是曹雪宁一个警察，肖战还能掌控局面。但如果曹雪宁真的通知了属地派出所，那么会来一大帮警察，事情就难以控制了。于是肖战妥协了：“你到底要怎么样？”
曹雪宁打开后排座的车门，吩咐肖战：“坐上去。”
“你要带我去哪？”
“我不带你去哪。”曹雪宁摇了摇头：“我只是给你检查一下。”
肖战坐到了后排车座，不过腿放到车子外面，半个身子也探出车外。
曹雪宁打开后备箱，拿出来一个医药箱，然后开始给肖战处理伤口。
应该说，曹雪宁做的非常认真，先是清创，用酒精面擦净所有血渍，然后消毒，再然后包扎。
曹雪宁心细得就像是职业大夫，可也就是处理伤口的同时，也是在检查痕迹。
车祸和打架斗殴造成的伤痕完全不同，曹雪宁在警校的时候学过法医鉴定，有这方面的知识，而且也不缺经验。
很快的，曹雪宁就断定肖战的伤势无关车祸，但如果说是打架斗殴造成的，又未免太过残暴了。
曹雪宁过去只是在恶性杀人案中，见过类似这样的伤势，如果肖战真的经历过打架斗殴，那么必定是一场生死之战。
等到曹雪宁处理过后，肖战从口袋里掏出二百块，递了过去：“谢谢你。”
曹雪宁一愣：“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给我提供服务，我支付费用，这是应该的。”
“我给你提供……服务？”曹雪宁有点难以接受这种说法，不过转念一想自己给肖战包扎伤口，某种程度上来说确实算是医疗服务：“我不需要你的钱，我作为警察，也是人民公仆，为人民服务是应该的。”
肖战把钱收了回来：“可惜有你这样觉悟的公仆太少了，现在的公仆比主人更威风。”
“别说废话了。”曹雪宁的语气非常冰冷：“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老实交代身上的伤到底是怎么来的，如果只是轻微违法行为的话，我可以不追究。但如果你自己不肯说，被我查出来犯了事儿，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难道你是来跟踪我的吗？”
“当然不是。”曹雪宁摇了摇头：“我很忙的，你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为什么我要跟踪你？”
“你刚才叫了我的名字，怎么知道我是谁？”
“你在北岸分局很有名。”曹雪宁提醒道：“别忘了你先前去过北岸分局。”
“这个解释站得住脚。”肖战说到这里，面容变得冰冷起来：“既然你知道我去过北岸分局，自然也知道是因为什么事了。”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至于先前那个案子吗……”曹雪宁当然知道侯局做事有问题，但侯局毕竟是上级，自己不应该在外人面前指摘领导的不是。于是曹雪宁打岔道：“过去的事还是翻篇吧，说一下眼下的事情……”
“那就说眼下的事情。”肖战打断了曹雪宁的话：“广厦总面积接近两千平方公里，总人口超过一千万，这两个数字相当于很多小国了。在这么大的一片土地和这么多人当中，两个人想要偶遇实在是太难了，既然你没有跟踪我，为什么会出现在我面前？”
“我也很奇怪为什么会遇到你，但这真的只是巧合，我没有跟踪你。”
肖战冷笑着问：“难道你们的局长没有给你下达什么指示？”
侯局当然下达过指示，要求调查肖战详细背景，不过曹雪宁仍然不能承认：“是否下达过什么指示，这与你无关，是我们内部工作安排……”说到这里，曹雪宁皱起眉头：“等一下，明明是我在问你话，怎么变成你问我了？”
“你问我话是把我当成犯罪嫌疑人了？”
就在这个时候，曹雪宁的手机响了起来，曹雪宁立即对肖战道：“你老实等在这里，如果我没有允许，不能离开。”曹雪宁看了一眼肖战身上的伤，意味深长的补充道：“如果你擅自离开，我就会采用强制手段，去你家里传唤你。”
曹雪宁说着，转过身就准备接电话，肖战看着曹雪宁的背影脱口而出一句：“好一双美腿！”
曹雪宁立即回过头来：“你说什么？”
肖战一脸无辜的回答：“我说我想吃鸡大腿了！” 都市超级兵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