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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战轻叹了一口气：“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意吗？”
“如果你知道什么，希望你能告诉我。”石一凡非常认真的道：“我始终相信你是正义的一方。”
“然后呢？”
“然后就是在我能力范围之内一定全力帮助你。”石一凡一字一顿的说道：“所以我需要知道真相。”
肖战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石老，不该管的事儿，就别管了。”
石一凡微微一怔：“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我这么说是为了你好。”肖战一字一顿的道：“一直以来，你暗中帮我做了很多事，我非常感谢，但也正因为如此，你可能已经被人盯上了。这一次事情不同以往，如果你继续深度介入，有可能给自己带来麻烦。”
石一凡一时无语：“这……”
“我什么也不对你说，这是为了你好。”肖战意味深长的告诉石一凡：“毕竟你岁数已经大了，好好享受退休人生吧。”
“你说的没错，人到了我这个岁数，就应该好好享受生活，我什么也不缺，到哪都挺受人尊重……”说到这里，石一凡苦笑几声：“但看着社会还有那么多不公义，我实在是坐不住，总想做点什么。”
“我非常欣赏你这份热忱。”肖战缓和了语气：“但这一次情况特殊，你就不要再管了，真要想管闲事，以后还有机会。”
“可是你能行吗？”石一凡非常认真的道：“我听说李松瑞可是相当有来头！”
肖战满不在意的一笑：“如果连我都解决不了，你更是解决不了。”
“好吧……”石一凡又是苦笑起来：“看来我真的是老了，也不在其位了，没什么权力，所以被人看不起。”
“不，石老，我丝毫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肖战缓缓摇了摇头：“我只是希望你能独善其身！”
石一凡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独善……其身？”
“这个世界很危险……”肖战意味深长的说道：“我坦率的告诉你吧，我见过李松瑞，刚说没几句话，我就意识到此人是有来头的。其实李松瑞还不算什么，这个世界上比他强大的人多了去了，我不敢保证自己每次都能胜利。但是，我可以把自己豁出去，不希望连累别人，所以这事儿你就不要再管了。”
“好吧。”石一凡长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了。”
虽然肖战劝诫不要再管，石一凡却还是闲不住，放下肖战电话之后，又给于景洋打了过去：“你那边怎么样了？”
“我通过部里已经查到李松瑞真实身份……”苦笑几声，于景洋很是无奈的道：“这个李松瑞还真是有点来头，而且跟肖战颇有些渊源……”
于景洋把事情一说，石一凡颇有些惊讶：“这样看起来，肖战这一次也是冲撞了自己的老首长……”
“你确信事情是肖战干的？”
“我非常确定。”石一凡毫不在意的道：“我刚知道这件事，就觉得必然跟肖战有关，尽管我没有证据。”
于景洋也是苦笑：“老师的感觉一向正确。”
“李松瑞这种人也只有肖战敢杀。”
“问题是我这边现在怎么办？”于景洋深感无奈：“我要是不处理，上级不答应，我要是处理，怎么处理？”
“我看你不用处理。”
于景洋不解：“为什么？”
“既然李松瑞这么有来头，如今人已经死了，其家人会善罢甘休？”石一凡摇了摇头：“李松瑞的家人必然会全力报复肖战，而且肯定不会是通过司法手段，这件事情已经超出我们的掌控能力，就只能听之任之了。”
“好吧。”于景洋有了主意：“我就按照既定程序进行，该怎么侦破就怎么侦破，如果侦破不了，我也没办法。如果有证据查到肖战头上，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儿，我只能秉公执行。”
石一凡认同这种做法：“就这么办。”
“话说……”于景洋似乎意识到了点什么：“我觉得肖战可能是故意的。”
“怎么故意的？”
“老师，你这么想，先前那个谢公子，突然之间整个人蒸发了。其实大家都能猜到，这个人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但没有任何证据……”顿了一下，于景洋又道：“整件事情肖战做的不留痕迹，可以说是非常高明了。尽管李松瑞的背景比谢公子更加强大， 但事情是一样的，肖战仍然可以采用先前的方式，不留痕迹的彻底解决。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肖战要把尸体留在现场，甚至根本不屑于去处理？”
“其实我也挺奇怪这事儿。”石一凡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肖战就算是把李松瑞的尸体，拖到饭店里面跟着一把火烧了，也算是手脚干净，为什么偏要把尸体留在现场？”
“尽管毁尸灭迹需要时间……”于景洋此时说话，是以石一凡学生的身份，权当是关起门来闲聊天，而不是以警察身份说这些：“根据现场遗留的痕迹，其实整件事情持续挺长时间，肖战有足够的时间毁尸灭迹。但李松瑞的尸体就那么躺在那里，所以我认为肖战其实是故意发出一个信号，告诉所有人都别来惹自己。”
“你说的很对。”石一凡赞同的点了点头：“只要干招惹肖战，不管是什么背景，都没有好下场，李松瑞就是明证。”
“肖战这小子……”于景洋呵呵一笑：“我还真挺喜欢的，做事够爽快，是个爷们！”
石一凡跟于景洋又聊几句，就挂断了电话，本来石一凡在院子里，正想要回房间休息一会儿。
也就在这个时候，院门悄无声息的打开了，原本院门是锁着的，这是被人从外面撬开了。
石一凡身为老警察，本来有极高的警惕性，然而却丝毫没有觉察有人敲门。
看到院门打开，石一凡马上警觉起来，顺手摸过一条棍子：“什么人？”
从外面传来一个不温不火的声音：“别紧张。”随后，三个穿着西装的人信步走进院子，四下里张望看了看。其中为首的一个人问道：“你就是石一凡石老师吧？” 都市超级兵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