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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会议在这里就结束了。但方世振说了句，“柳总、董总及各位同事，会议最后，我还想说两句，其实是想跟董啸总交流两个问题。”

　　柳燕先开口说了句，“好吧，你说吧。”

　　董啸一愣，随即也点了点头。

　　于是，方世振点开了一个表格，”董总，我先说第一个问题。大家看这个表格，第一行，是我们扬江中文网2009年到2010年保底分成或者是买断的网络作家，大家可以看到，基本上平均千字20元华夏币；2011年到2013年董总来之间，没有类似签约。但2013年到现在，董啸总签约的保底分成或是买断，除那二十几位重点和次重点外，基本上价格平均在千字35到60元不等。客观的说，比原来的价格，高了两到三倍。”

　　方世振说到这里，转头分别望了一下柳燕、董啸和于亮。

　　董啸笑了笑说道，”你说的没错，还有吗？”其实，这时，董啸心里，已经非常看不起方世振、柳燕和于亮了。这三个人，也真是弱智到无所不用其极，而每一次发招整他，不是无知，就是捕风捉影的造谣。他也是醉了。

　　“有。”方世振继续说道，“我例举的这十位，恰好还有一位，正好之前和现在董总都签了他。我仔细看了一下进入对比的20部作品，客观的讲，我并不认为，这些作品之间，那部就比哪部好太多，都半斤八两罢了。我想问问董总，为什么价格，却涨了两到三倍呢。”

　　董啸再次笑笑，“方总，在回答你的疑问之前。我想先问你两个问题，第一个，2009年，最普通的方便面，多少钱一包？第二个，2009年，最普通的白面馒头，多少钱一个？”

　　说完后，大家都发愣了，确实，至少目前在座的几位，没人注意这些细节。有人是真不知道，有人却是对董啸的这个提问，直接给问蒙圈儿了。

　　“好了，就不为难大家了。我直接说答案了，之前方便面最普通的普遍一元或一元五华夏币一包，现在呢，最普通的都是三元一包。馒头呢，由一元三个，到一元两个，现在是一块五两个。”董啸望着发愣的大家，款款说出了这个答案。

　　既然大家都不知道，那董啸是如何知道的呢？这个问题的答案，也很简单。自从董啸上次破天荒做了一次面疙瘩以后，做饭买菜，那可就不是偶尔为之了，而且跟孟惠琳平分秋色了。这样的情况下，对物价，那不可能不熟悉了。

　　而孟惠琳，自然也会经常谈到，这两年来的物价飞涨，而她最喜欢举的例子，就是方便面和馒头。举这个，也不为什么，因为董啸如果既不做饭，也不订餐的情况下，泡方便面+馒头可是家常便饭。

　　虽然董啸极好面食，但白水配馒头，那谁能受得了啊。所以，泡方便面配馒头，那绝对是美味了。

　　到了这个时候，如果柳燕和方世振还不明白董啸的意思，那他们就太傻了。柳燕心里暗暗叫苦，今天，又要被董啸打脸了。

　　“我想，这个问题，也是柳总和于亮想问的吧。对于这个问题，我的回答很简单。第一，方总举的之前的例子，都是2010年上半年及之前签的，我们现在签的，都是2013年上半年之后，基本上都是年底。你们觉得，过去三年了，一分钱不涨，很合理，是吗？可我告诉你们，网络小说的价格，那可真就是涨了三倍五倍，甚至更高。第二，你原来签的，版权期可是三年五年为主。现在，看清楚了，重点次重点十年，方总举的例子，可都是20年。第三，至于方总说的作品质量没有明显的改善，我认同一半，没有明显是真的，但没有改善，是假的。”

　　董啸边说边看着一脸尴尬的柳燕、方世振和于亮，他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至于方世振总说的恰好重复的那一位，这样，肖冰，回头，你把这位的QQ、微信和手机号都给方总，让方总直接跟这位网络作家沟通一下，我觉得，很是妙啊。方总可以跟他探讨一下，他的买断价格，三年多时间，从20块涨到45块，合不合理?说不定，方总沟通能力强大，这位作者，又同意20块买断了呢。”

　　肖冰听到董啸这样说，就轻轻说了一句，“好的。”

　　但这句”好的”却包含了太多的戏谑的味道在其中，董啸强力的忍着笑。

　　”好了!好了！这个问题，就过去了。你不是还有一个问题吗？赶紧问完，我们还回去干事呢。”柳燕终于忍不住，自己发话了。

　　“好。”方世振继续说道，“董总，据我了解，梦大大目前的全版权买断价格，是千字1000元华夏币。”

　　“是吗？”董啸听到这里，打断了方世振的话，好奇的问道，”这个价格，你听谁说的啊？”

　　“这个，董总，我不能告诉你吧，我也是听很靠谱的朋友说的。”方世振拒绝了。

　　“哦，那我看来，你这个朋友，要么是不靠谱的信口开合，要么，就是真不懂网络小说这个行业。”董啸很是认真的说道。

　　“好，我们先不争议这个价格。我是想问董总，梦大大千字1000元就能全版权买断，你引入的一位大神作家，九九，为什么却是千字两百元保底，外加所有超出收入64分成呢，作者6。这个九九，离梦大大，那是差了太多吧，人家才千字1000元，你这个千字200保底加分成，是不是太高了?”方世振终于说完了第二个问题。

　　董啸真有点怒了，就站起来说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给梦大大发条微信，告诉他，你说他的小说，现在千字1000元就能全版权买断20年版权。“

　　董啸说完这句，直接掏出手机，就快速的把方世振的话，写好，发给了梦大大。当然，在星空中文网已经写小说四年多，而梦大大却是星空中文网的最顶级作家之一，见过几次面，聊过几次天，还是有微信有联系的。

　　“我发过去了，你们觉得，他会怎么说呢？”董啸笑意盈然的看着大家。

　　柳燕本来要阻止，但一犹豫，董啸就发出去了。

　　“董啸，你这个有点过分了啊。我们只是在探讨价格，你怎么能把世振的话，直接拿去问梦大大呢？”柳燕很是生气的说道。

　　“柳总，我也不想啊。但你们今天质疑的两个问题，太没来由了吧。你也别怪我话难听，我今天就说出去了，你，方世振和于亮三个，不仅对网络文学一无所知，对基本的市场规律和商业常识，也是一无所知。”董啸很是生气的说出了这句话。

　　“你……””你这话也太难听了吧？””就你是专家，是吧？”柳燕、方世振和于亮，分别从口里蹦出这样一句。

　　显然，柳燕最是沉得住气。 面食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