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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不瞒你说,被他们质疑造谣后,学生跟他们吵了起来。这网络作家和个人工作室,把作品签约给网络文学网站,人就是为了赚钱生活。可田新总却说,要求作家们,把赚的钱退回来。这简直是网络文学20年来,最大的奇葩事件。我不跟他们沟通,来上学了。后续,扬江中文网,一定会有持续的找事。学生,就见招拆招,平静应对吧。”
其实,董啸直接从扬江中文网离开,虽然有之前公司的盖章,柳燕的签字,要出来学习三个月,算是覆行完了所有手续。
但手续这个东西,那是掌握在领导手中,领导说手续不全,那就不全,再全也没有用。
所以,他还是有一些担心的。在他拒绝跟田新、孟郁和柳燕沟通,直接从公司走掉后。这三个人,肯定会有新的动向。
上官新云听了董啸的话,长叹了一口气后,才缓缓说道,“董啸啊,我以一个五十四岁老头的身份跟你说,我觉得,未来不管扬江中文网,甚至扬江中文网总部怎么做,怎么说,你都不要回应,保持沉默,是最好的选择。”
董啸很是吃惊老师的建议,就说道,”为什么啊?老师。我不明白。”
“很简单,第一,你是个人,个人在面对公司、机构和组织的时候,再强势,也处于弱势地位,这个无法改变。凭公司、机构和组织的力量,能够做很多你想象不到的事情。第二,就算理全在你这边,如果扬江中文网发什么声明,搞什么动作,你也动用自己自媒体的力量回应答复,你们双方觉得没什么。但对第三方来讲,这就是狗咬狗,争权夺势,分赃不均。”
说完这句,上官新云感叹的说道,“孩子,是老师对不住你啊,把你推荐到这样一个地方工作。看来,数面之缘,几次畅谈,也无法真正认识一个人。”
显然,上官新云说的这个人,就是田新了。
“老师,这不怪你。我知道,你是为学生好。但我们,决定不了他人的行为。这件事情,不论未来如何发展,学生就当作是一次短暂的,为时一年的人生经历吧。我相信,当柳燕他们撒下第一个谎言的时候,就得用更多的谎言来弥补。学生有耐心,这三个人,必将搬起石头,砸伤砸碎自己的脚。”董啸恨恨的说道。
“你能这样想,就好了,孩子。这样吧,先不要管其他,先好好上高研班吧。明天就开始,你这个班长,可得好好发挥作用啊。”上官新云,又恢复了他的和蔼模样。
董啸也高兴的说道,“放心吧,导师,学生保证完成任务。”
说完,两个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确实,李鬼永远是李鬼,成不了李逵,正义和公理,只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那些搬起石头准备砸人的人,一定会先砸到自己的脚上。
……
回到家中,跟孟惠琳开始吃晚饭的时候,董啸的手机,开始炸锅了,只一会儿的功夫,柳燕给他打了十几个电话,孟郁打了三十几个,田新打了七八个。
董啸把手机调成静音震动,放到一边不管。
孟惠琳笑了,“咋了,这三位,可都是你的领导啊,怎么不接电话啊?”
董啸沉着脸说道,“如果是三只狗,冲我狂吠呢?我能接招吗?肯定是掉头离开。”
说完这些,董啸把这一段时间的的情况,尤其是这两天的奇葩事情,简单跟孟惠琳说了一下。
孟惠琳听着听着,就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简直说不出话来。
董啸说完后,孟惠琳虽然觉得实在不可思议,但还是站在一个比较客观的位置上,说出了一番话,“奇葩归奇葩,但如果单纯从一个行省管企业的角度来看,也存在可以说明的。这扬江中文网,在你之前,刚成立的前几个月不算,那也已经三年有余了。客观的讲,哪一年不花掉五六百万,但收入,实在是难堪啊。”
“是啊,谁说不是呢?我们这一年的营收,比之前年份,足足增长了七倍还多。这反倒成了罪过了。”董啸对此也很不理解。
“亲爱的,我也不知道你们公司,前几任业务负责人,或者说总编辑离职时,是什么个情况。但至少,那是公司内部的事务,外部的任何第三方,那是不清楚的。是不是有这种可能,2010年到2012年这三年,实质上扬江中文网已经连赔三年,今年,他们决定用你,是想一举扭亏为盈。结果呢,还是赔了将近350万。所以,所有领导,都抓毛了。”孟惠琳分析着一种可能。
董啸一愣,孟惠琳这个分析,可真是理性的不能再理性了,”我去,可以这样啊。但事实情况上,我们的收入,已经远远超出稿费这个投资性投入了,而人工房租等硬性成本,却根本包不住啊。我就是神,也解决不了投资临界点的问题啊。“
“这也是事实,但急于改变连亏现状的领导,应该不会考虑到你说的这一点。再加上,你那小爷性格,领导不整你,整谁啊?”孟惠琳对董啸如果发起脾气,或者执拗起来,那也是毫无办法。
这小爷,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
“那我也没办法啊,小爷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他们想干什么,随便。”董啸豪气的说道。
“我觉得啊,也不能像你说的,就什么也不干,不作为。我想,如果是通常情况下,你一个打工的,说破天,顶多是离职,或者被辞退而已。但你可别忘记,你当面,可不止一次,跟柳燕、孟郁和田新,尤其是跟柳燕冲突,甚至对骂几次。而且,你让网络作家直接回答柳燕的邮件,那可是赤裸裸的打脸啊。”孟惠琳像指导下属一样,帮着董啸分析着他的职场情况。
“你说的,这倒是。但面对柳燕造谣中伤我中饱私囊,我实在不能忍啊。”董啸说道。
“公理确实在你这边,亲爱的。但你别忘记了,柳燕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自认为很成功的女人。你这样跟她针锋相对,让她大丢面子,她不往死里整你,才怪。”孟惠琳从一个女人的角度这样说道。 面食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