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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人都收服了，让许小波内心多少还是很有成就感的，大家吃完饭，许小波问着小辉说：“小辉，你听说过雷老刁还干服装么？”
“干服装？没听说啊，那能挣几个钱啊，人雷老刁不是在城北新开个娱乐城么，那来钱多快啊，弄什么服装啊，那都是小钱，他看不上眼的。怎么了？大哥，你为什么这么问？”
“他昨天让我给他出手一批服装，所以我也很纳闷，为什么。”
“啊？服装？真没听秃狼说过，那你等会，我去问问那哥几个，他们和秃狼走的近。兴许知道。”说着，小辉向矮个他们几个走去。
矮个想了半天说：“前几天倒是无意中听秃狼给别人打电话接过货，好像雷老刁从一个工厂订了很多的红线衣线裤，是不是订多了，卖不出去了？”
小辉一听，赶紧跑回许小波这说：“好像是一批红线衣线裤，可能是为了过年赚点快钱吧。”
“红线衣线裤？”许小波纳闷的想着，这让他卖什么呢？
忽然，许小波脑袋嗡了一下，红线衣线裤，这不是工厂特意回笼贷款钱而走的快棋么？当初他们为了大什么版还开了好几天会呢，最后定了加工红线衣线裤，那现在雷老刁把市场都怼上了，那他们的工厂的货，岂不是都砸手里了？
想到这，许小波青筋暴起，这雷老刁，真是没憋好屁，这不是让他许小波有嘴说不清了么？这回可怎么解释呢？
不过，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没一个人来质问呢？老朴张亚俊他们，不是知道他在万宝么，怎么都没有人来呢？难道，真的信这件事是他干的，而对他心灰意冷了？不至于吧，他许小波啥人，他们不知道么？
或许，他们还没收到消息吧，那今天，消息怎么都能过去，那估计下午，他们就得来了。
不过，现在工厂有贷款，这款回不来的话，那酒吧就得怼窟窿，可是，雷老刁已经新开了慢摇吧，那酒吧的生意，一定是不怎么好了，这钱，可能是怼不上了。
想到这，许小波赶紧站起来，对大家说：“这几天，你们都出去拉活，年底收账的，打仗出气的，看谁不顺眼想找人收拾的，你们都去找，只要价钱到位，咱就干，谁拉来一个，我就给谁百分之十的提成。剩下的咱们再分，都去吧。”
大家都一愣，然后都兴奋了起来，矮个的赶紧说：“这还用出去找，我手里就有好几个啊，不过啊，都外地的，我怕被闷那，所以都没接，那你要这么说，那咱就干呗，有都是。”
许小波点点头说：“行，回头都上小辉这报数，然后小辉去谈价钱，咱缕吧缕吧差不多就干，挣多挣少咱得折腾啊。对了，小辉，批发老板那你安排好人，每天两个，直到过年，你别弄吐录扣了啊，咱收钱办事，不能说话不算数。”
“行，大哥，我这就安排。”
“好。你们回去联系业务吧，越多越好，别挑。然后吃饭给肖狼打电话报数啊。小辉，你缕好了，咱们后天就弄。”
“大哥，为啥后天啊，我那边的活，一个电话的事，咱现在就去，下午钱就能赚回来呢。”矮个的兴奋的说着。跟许小波真跟对了，照这么干，真是发家致富了。
“这两天我有事，休息两天，后天早上集合办事。你们都先回吧，对了，以后来吃饭直接吃，不用等我。”
“好咧，大哥。”小辉和矮个男人都面带喜色，带着大伙高兴的走了。
他们走之后，许小波就坐在了二楼的办公室的窗前，默默的看着铁门外的胡同。等着老朴他们来算账。
一连两天，一个人都没来，许小波从最初的激动的等待，到最后冷漠的凝望，用了两天两夜。
第三天早上，许小波心灰意冷。看来，老朴他们，是真的不把他当自己人了。一个电话没有，一个人都没来。
看来，是他许小波自作多情了。都说人走茶凉，他还没有走远呢，他的位置，就已经被替换了。
如此看来，他们是认了张亚俊了，那他许小波，就真的是可有可无的么。他还在这边自作多情的弄钱呢，那边呢，根本就没把他当成自己人看，连一声质问都没有。哪怕骂他几句也好啊。
看来，真的是桥归桥，路归路了。
那好，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既然你们不在乎，那我更无所谓。
看着小辉他们高兴的从铁门外走了进来，许小波冷冷的站了起来，没有管已经酸麻的腿，快步的下了楼，对着刚进屋的大家喊着：“叫我大哥。”
小辉和矮个男人一愣，看着许小波粗粝的胡茬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他们也不知道许小波怎么了，但是，看着许小波这冷冽的声音，他们赶紧喊着：“大哥！”
“声音再大点！”
“大哥！！”
“再大点。”许小波几乎咆哮着说着。
小辉几人倾尽全力的整齐划一的喊着：“大哥！！！”
许小波闭着眼睛，倔强着把涌出的眼泪逼了回去，然后他睁开眼睛说：“从今天起，我就是你们的大哥，你们，谁也不许背叛我，谁要是背叛我，我必废了他。听懂了么？”
“听懂了，大哥！”大家赶紧应着，对许小波从心往外发的寒气，不寒而栗。
肖狼赶紧过来，对许小波说：“小波哥，你都两天没吃东西了，先喝点小米粥暖暖胃吧。”
“不喝了，小辉，今天怎么安排？”
“嗯？哦，哦，今天去要账，省城的一家放贷的，很多账要不回来，让咱们帮清账，一笔账要回来不算利息本金五五分。去……去不？”
“去啊，干嘛不去，走。”许小波大手一挥，抓起门口的车钥匙，转身走了出去。
大家赶忙都跟了出去。
要了几天账，许小波连踢再踹的，挣了几十万，然后又马不停蹄的带着大家给别人干仗去了。
仿佛是上了发条一样的，不想停歇。
对于许小波的裂变，雷老刁是喜闻乐见的，他每天都坐在他那高高的真皮座椅上，听着秃狼报告着许小波的行踪。然后燎着他那装逼雪茄，闭着眼睛满足的闻着烟气。满脸大写的爽字。 我的90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