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反问了一句:“你觉得他想拉拢我吗”
李小笼迟疑着道:“你们两个人的样子,就像一对相交多年的知心老朋友一样”
小黑摇了摇头:“知心可以说得上,但却绝对不是老朋友”
李小笼搔了搔他的平头,为了做一个合格的政治家,这个动作他已经戒了很久了,但面对小黑时,他却总会不自觉地显露出来:“我有些不懂你的意思。.”
小黑严肃地道:“黄霸天需要的不是最好的老朋友,而是一个最大的老敌人”
“黄霸天与小黑是一种类型的人,他希望小黑做他的最大的敌人”旁边有人笑着说道。
李小笼转过头去一看,欢欣地道:“甲大哥你怎么也来了”
“而小黑也应战了。以后横枪就有热闹看了”又一个接着笑道。
李小笼又转过头去一看,更为欢欣了:“周掌柜你也来了啊”
战地记者甲天下和太白酒楼周掌柜同时道:“恭喜小笼”
李小笼连道:“同喜多谢大家帮忙顶敝人走,敝人请大家到太白酒楼去嘬一顿”
不提众人吃喝庆祝,此时在中心城一座华丽的房子中,黄霸天正在冷着脸发号施令:“凌绝顶复活了没有复活了叫他来见我”
“是少爷”旁边一个玩家立即领命退下。
不久,凌绝顶施施然走进屋子来,一边往椅子上面坐,一边大方地道:“黄兄叫兄弟何事”
黄霸天眉头一皱,旁边忽地扑出两个大汉来,其中一个一脚将凌绝顶快要坐下的椅子踢飞了,另一个一脚下来,早将凌绝顶脚弯踢了个正着。
扑通一声,凌绝顶跪倒在地。他双膝往地上一顿,便要借着那力量将身子跃起来,同时手朝腰带中掏去。
然而那两个大汉轻哼一声,一边一个伸手按住了凌绝顶的双肩,任凌绝顶如何挣扎,也无法将身子直起来,而且两个大汉将他的肩骨一捏,凌绝顶闷哼一声,双手竟是没了任何力量,更别提掏出枪来了。
“黄霸天不过是输了一场比赛吗大不也把你给我的聘金还你便是用得着这样”凌绝顶也是一条硬汉子,虽然受制,却是半点气势也未输。
黄霸天冷冷一笑:“你明明能赢的,却偏要显露威风放对方一马,你知道我这一场比赛一输,会输掉多少赌注吗”
凌绝顶也是冷冷一笑:“你们私下赌注,那是你们的事谁又规定选手一定要赢本天王就是要输又如何”
黄霸天眉头微微一皱,啪地一声,凌绝顶的脸上吃了旁边大汉的一巴掌,迅速地肿了起来。
凌绝顶吐出一口血痰,里面还夹杂着几颗断掉的牙齿,死力挣扎了几下,仍然无果,口中怒道:“姓黄的这是在游戏中,你嚣张吧你要是在现实中让老子找到你”
正说着,啪地一声,另一边脸上又挨了一巴掌大的。
黄霸天冷冷笑道:“现实中你还没找到我,但我已经找到你了你父母双亡,有一个70多岁的奶奶住在金山县银山乡铜山村,另外还有一个15岁的妹妹在金山县一中初二一班,是吗”
听他这么一说,凌绝顶的脸色变了:“不要动我的家人你是什么人”
黄霸天哈哈一笑:“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让你的奶奶和妹妹随时随地出点小事故,而且保证你找各部门投诉,都没人会理你而且在现实中,你除了拥有一张小白脸外,你还有这游戏中的身手和枪械吗”
凌绝顶低下了头,想了想,又抬起来望着黄霸天:“说吧,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
“呵想不到你现在还敢用感叹号”黄霸天满意地道,“不错是条汉子我没看错”
“谢谢夸奖”凌绝顶很不买帐地回答,“说吧,你想要我做什么”
黄霸天突地打了个呵欠,伸个懒腰道:“好困我先去睡一下”说罢,朝里屋走了进去。
两个大汉将凌绝顶放了起来,其中一个拍了拍他的肩:“是这样的,黄老板想让你去跟那个小黑亲近亲近”
“邪魔玩家小黑”凌绝顶突然明白过来,“要我去跟小黑玩玩”
另一个大汉拍了拍他的另一边肩:“不错这不正是你自己一直希望干的事吗”
“原来是这样啊”凌绝顶站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怎么不早说呢你们偏要用这种方式来表达。”
两个大汉哈哈大笑道:“我们也不想这样,只是黄老板他比较喜欢这样的方式而已”
“哦”凌绝顶点点头表示理解,然后他突地一跃而起,双脚交互踢将出去,“黄霸天你的事我会尽力办好但我希望你不要做得太绝,不要动我的家人”说罢,昂首从屋子中走了出去。
里屋的黄霸天打开门,只看到两个正捂着档部蹲在地上的大汉,哈哈大笑道:“小黑啊小黑,这是我给你送的第一道菜,你可得好好享受,不要辜负我的好心啊哈哈”
“黄老板好计策既教训了凌绝顶,又让他窝了一口气,让他与那个小黑来一个龙虎斗,这样横枪就会真正地热闹起来了”里屋中走出另一个人来,正是那包打听。
黄霸天笑道:“要不是包记者透露的消息,我的计策又怎么可能实施得这么顺利呢”
包打听馋着脸道:“既然黄老板发了话,就算是我老娘的消息也得透露啊”
黄霸天冷哼一声,将一捆钞票摔到包打听脸上,冷冷地道:“滚没联系你时,别来找我”
“是是是”包打听连忙将那捆钞票收进腰包中,像一条狗般从屋子中急急钻了出去。
“这钱有时候还真是万能的啊”黄霸天掏出一张百元大钞来,看着摇了摇头,又放回了腰包。
与此同时,在现实中的夜晚三点,某城市中一幢出租房中,突地发出一个充满恨意的声音来:“黄霸天我操你老母”
哐
“td谁敢砸我的玻璃有本事给老子站出来”
哐哐哐哐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