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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风一贯给他们一种虽然看上去很亲和,但实际上不好接近的印象已经在心里根深蒂固。
不过阿虎对林风这声“林哥”的称呼也让他们笑了起来,就连平时不怎么敢和林风开玩笑的金柏都乘势说了一句:“教练,你叫林老师这声林哥听上去好自然啊!听得我们都想叫了!”
阿虎马上一巴掌招呼到金柏脑袋上,正好拍到他头上一个包上,顿时“哎哟”一声疼得龇牙咧嘴起来。
“哎哟……疼,疼……”
阿虎瞪了他一眼:“小兔崽子们,林哥也是你们能叫的吗?当然是给我老老实实地叫林老师!”
毕竟带队也差不多一周了,阿虎这个当主教练的和这帮小伙子们每天都有大半天时间在一起,多少也产生了一些感情,所以看似严厉、实则关心地教训起金柏来。
“林……林老师!”金柏吃惊地看着林风。
林风却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们吃完了还有事,喏,又重新给你们点了几个菜,记得吃完早点休息。”
只见他在学生们看不懂的眼神中直接带着阿虎还有野狼安保队员们一起扬长而去
一个小时后,林风已经带着阿虎来到平阳码头。
野狼安保队的队员们被阿水安排到一起和手下兄弟在码头边吃廉价的大排档,他则在码头边找了个露天茶座,三人一起坐下来随便喝点当地的一种混合香茶。
“这就是我给你说的阿水。”林风笑眯眯地指着眼前穿得有点并不像公司老总的阿水说道。
阿虎恭恭敬敬地和阿水打了个照面,开场白也比较拘谨:“水哥晚上好,我叫阿虎。”
阿水则显得比较自来熟,反而没有自己开始说的那么谨慎,显得很热情地笑道:“不错不错,第一次见面不要嫌这里的条件差啊。”
林风插嘴道:“得了阿水,你小子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今天刚刚大笔收入进账还哭穷说条件差?血赚不亏的好吗?”
阿水嘿嘿一笑:“嘿嘿,阿风不是你说过的要勤俭节约一点嘛,现在可不是和别人谈生意什么的,这不是要告诉阿虎一些真实情况么。”
阿虎也不吭声,认真听着林风和阿水的对话,主要是刚和阿水见面也不熟悉,少说多听多看总是没错的,他试图尽量多从对方的语言分析出这边的真实情况和态度来。
林风则正色道:“差不多得了。还是好好说正事儿。这边的部分情况我已经给阿虎做了说明,他现在带着的六个兄弟这次过来,诚意是绝对有的。”
这种表态的话阿虎就算再笨也听得懂,马上点头道:“不错!谢谢林哥和水哥给这个机会,我是真心带着兄弟们来的!”
阿水却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打开桌上的雪茄盒子,给林风和阿虎一人一支。
“别着急嘛……来,先尝尝这雪茄怎么样?”他笑眯眯地说道。
阿虎心里咯噔一下,这阿水给他的感觉并没有林风来得那么直接爽快,反倒是有点躲躲闪闪不面对主题的意思。
但毕竟林风也在现场,他不好说什么,只能接过雪茄。
林风也看出来阿水现在可能要同阿虎单独说点什么,摆了摆手道:“得了,雪茄你自己留着,我抽不惯这玩意儿。我去夜钓两条鱼,你们先聊着。”
说完他站起身来,拍了拍阿虎的肩膀,给了他一个“你放心没问题”的眼神,自顾自地去了海边。
林风刚走,阿水脸色一沉,很明显和刚才换了个人似的说道。
“兄弟,我看你今天带来的人不错,但你需要给我一个为什么你们必须马上离开现在社团,加入我这里的理由!”
该来的还是来了,阿虎也知道在道上混,仅凭一张嘴巴随便说说是不会那么快获得不了解自己的对方信任的,毕竟以前他从未在平阳码头附近活动过,和阿水也压根儿不认识。
阿虎深呼吸一口,不卑不亢地把自己事先准备好的说辞,以及自己曾经和林风认真谈过这事儿的对话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阿水。
阿水抽了一口雪茄,沉默片刻道:“可能你以为我刚才说的那些只是面子话,但实际上并没有骗你。”
“平阳码头这边的发展始终落后于市区,我们社团的收入也一直不稳定——加上阿风多次强调,以后不能挣那些伤天害理的钱,尤其是弄药和让女孩子下水这种钱我们一律不收,没有这两样我可不能给你保证收入,你明白吗?”
这两种黑色收入,是其他社团最常见的收入,而且绝对占大头。
但阿水一上来就把事情给阿虎说清楚,那就是没有原则的钱他们是不会去挣的,这一点如果阿虎表现得态度不坚决或者有疑问的话,阿水会毫不犹豫地拒绝对方加入的要求。
阿虎却很快地点点头:“这个我很清楚。放心,水哥,在野狼安保,我和我这几个兄弟就是因为不想同流合污所以才选择离开的。”
“但愿你说的是真话。”阿水看上去对阿虎的话也仅仅只是表达了“听到了”的意思,并没有再深入地表态我很相信你的节奏。
阿虎眉头一皱:“正因为他们最近做这些事情几乎已经到了完全公开的地步,我觉得很危险,不能让兄弟们继续跳这种火坑了。”
阿水也不含糊:“都为了吃饭,什么事情来钱最快大家心里都知道,最近市区那些社团这么疯狂敛财的目的是什么?”
阿虎发现阿水好像的确对市区的事情不怎么了解,有点惊讶道:“最近因为下一届中海盆会即将召开的原因,市区各个大小社团之间风起云涌,明争暗斗,很多社团在这种灰色收入上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加大了力度,因为他们需要大笔金钱应对中海盆会。”
“话说水哥,你不会不知道中海盆会的入场门票是什么吧?”阿虎好像突然发现了什么,话锋一转问道。
阿水有点摸不着头脑:“入场门票?那是什么意思?”
看样子,他还真的不知道。 全能兵王混都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