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草见过眼烟云不肯说,将自己的左手伸了出来,手心手背的来回的翻看着,面无表情道:“我不会杀你的。\。qΒ5.0\\不过,武林中有一种可以毁容的武功,名为千蛛万毒手,不晓得你知道不知道”枯草此时眼前不由的浮现起,当日芸以千蛛万毒手制住淡雨飘愁时,淡雨飘愁的惊骇的表情。
一闻枯草此言,过眼烟云身体不自主的抖了一下,但是依然没有开口。
“死可以复活,门派也可以背叛,但容貌损伤了那可就不能恢复了。”枯草依然非常的平静的说道,面带惋惜之色,他的话俞是平静,俞是让过眼烟云觉得可怕。
“你想知道什么。”烟云咬了咬嘴唇似乎下了很大决心一般的说道。
“你的门派,谁派你来的,什么时候注意到我们的,跟踪我们有什么目的”枯草一口气将自己想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
烟云慢吞吞的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大概说了出来,枯草知道了个大概,烟云和另外两个女人均是一品堂的人,自枯草三人进西夏境内后,便已经被她们发现,他们并不知道枯草等人有什么目的,只是国战期间,非西夏本国人外,其他的武功超越平常人的人都会被一品堂的人给盯上,所以象烟云一类的跟踪者有许多,如果他们跟踪目标没有什么破坏行动的话就不做任何动作,如果发现有不轨的破坏行为,立即发信号召集附近一品堂的人围杀。
“多谢了。”枯草微微一笑,手一用力扣烟云的脉门,烟云只感觉一阵剧痛,登时昏了过去。枯草随即转身下楼,刚一到楼下,只见芸已经在楼梯口那里背靠着墙壁等着了。而邪月也从不远的地方走了过来。
“问完了”芸问道。
“是的。”枯草看芸的样子好象站在这里很久了,看来逼供这种事情对她来说是非常容易不过。
“你问的那个是个笨蛋。”芸淡然一笑,“我如果是她的话,你是吓不到我的。至少我会看看你的手是不是毒掌。然后再考虑是否招不招的问题。”
枯草听了芸的话道:“鬼也未必骗的了你啊。”
“当然。”芸得意的笑道。
“邪月,你的那边招了吗”枯草问道,心道邪月这个家伙一向对女人下不了死手,刑讯逼供更不太可能,女人要是装的楚楚可怜的话,他搞不好还会被对方给同化过去。
“早就招了。”邪月得意的说道,遂将自己所问到的情报一一与枯草和芸对质,大致上是相同的。
“你用的什么办法”枯草不太相信邪月会下狠手。
“保密,你不是说总是有一些秘密是不能与任何人分享的吗”邪月以枯草的话搪塞。
“不说算了。”枯草见邪月不说,自己也必要再问下去了。
芸看了看邪月,忽然诡异的笑道:“我知道,邪月这个办法真是太奇妙了,我真的都想拜你为师了。”
让芸如此的一说,枯草又来了兴趣,道:“什么办法”
芸看了看邪月,此时的邪月有点抖,他不太相信比自己后出来的芸会知道自己都做什么,但是他又实在有点心虚,不晓得芸会说出什么来。
芸的声音变的苍老起来,一副老学究的样子,咳嗽了两声道:“其实呢,这个办法简单的很,就是十几家绸缎庄啊,还有那个几家宝石行啊,再加上陈醋一般的话一路哄着,很有可能还出卖了色相。我想是人都会招。”
“你竟然敢跟踪我”邪月怒道。
“我是怕你反水,才跟着你的,再说以你的功夫却发现不了我在跟踪你,你的心到底在想什么呢”芸驳斥道。
枯草示意两人暂停,道:“别吵了,想一下下一步该做什么吧。”
邪月稍平息了下怒火道:“皇宫外院方圆数里全是一品堂的人,四大恶人轮番带队巡逻,内院情况不名,西夏人不到二品的官员都是不允许进到内院去的,而皇帝就在内院。”说着,他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地图来,“这是外院的地图。”
枯草接过图来观看,上面清楚的标志着各种陷阱机关的位置,还有各个门的通道,以及各个皇宫巡逻队的人数和经过的时间间隔。
“她连地图都给你画了”芸忽然问道。她发现这是一幅手绘的地图,邪月怒气未消,怒目而视,正要发作,芸很识趣的吐了吐舌头,知道玩笑再开下去就要伤情份了。
“地图可靠吗”
“十分可靠,以我邪月的人格保证。”邪月信誓旦旦的说道,枯草抬头以异样的目光看着邪月,看的邪月一呆,他侧目一看,芸也是如此的目光看着他。
沉默了一下后,邪月吼道:“靠,难道你们两个认为我连人格都没了吗”
“恩”两个人同时点了点头。
邪月一脸委屈道:“不信我算了,没人性的家伙,知道吗为了这副地图我把下半生幸福都交出去了,你们竟然还不信我”
枯草道:“月,跟你开玩笑的,别介意,不是不信你,只是不信你抓的那个人。”
“这回信了吗”
“当然信,不过这地图好象不全啊”枯草问道。
“她只清楚北门的情况,所以咱们只能从北门走了。”
“有门总比没门的好。把地图都熟悉一下,下午的时候,再去皇宫的北面转转,晚上的进皇宫。”
三人轮番熟悉地图,论到邪月时,枯草走到芸身边,低声问芸是如何逼供的。芸用手拍了拍身后的袋子,微微笑道:“点了穴道,扔到袋子里,没到十秒钟昏过去了。再醒过来,没等我问就什么都说了。”
“原来如此。”枯草心道,如此的办法,不要说一个女子,就是一个男人也未必受的了。
“是不是觉得我忒恶毒”芸低声问道。她可不想给枯草如此的印象。
“恶毒那倒没有,你只是比较喜欢胡闹而已。”枯草反问道。
“如果你讨厌胡闹的话,我”芸想说的是她可以为枯草而改变。枯草知道她要说什么,道:“你不必为任何人改变,你就是你,不属于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