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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是啊，谁能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曹向阳长叹一声，点头称是，虽说之前的那些格斗赛，也有过对战选手身受重伤，被救护车拉去医院急救的先例，但绝大部分都没有生命危险，基本上都是外伤，顶多断手断腿，皮开肉绽，哪像今天这样居然闹出人命。
那个领头的救护小队长知道曹向阳现在心情不好，便开口安慰道：“曹老板，生死有命，你别太往心里去，我们天天开着救护车到处接病人，这种事情见的太多了，有些病人撑不住，都到了医院门口，结果还是没得治，这上哪说理去呢，你先休息一下，等会警察来了还有的忙。”
“嗯，你说的很对，谢谢。”
曹向阳深呼吸几下，打起精神安排道：“大家出去坐坐，我让人给你们弄点东西垫垫肚子，这里毕竟是案发现场，大家在这休息不太合适。”
“好，那麻烦曹老板了。”
小队长代表着几个救护队员表示感谢，其他的都是自己人，没那么讲究，大家从休息室走出去，拼了三张桌子，曹向阳让服务员送来食物、饮料，给大家吃好喝好，顺便打发时间。
过了大概十分钟，电梯门缓缓打开，几个身穿制服的警察快步走了过来，其中一人边走边问道：“这间酒吧的老板是谁？这里是有人死亡吗？”
“对对，是的。”
曹向阳方向筷子，拿起纸巾擦了擦嘴，急忙起身相迎道：“我就是酒吧老板曹向阳，出事的地方在前面，我带你们过去。”
“那就走吧。”
之前说话的警察点点头，大手一挥，带着后面的几个同事，跟着曹向阳往休息室方向走去。
他们在路过赵小龙面前的时候，有个人赵小龙看着很眼熟，那人也认出了赵小龙，他应该是熊黛欣的某个同事，大家上次见过面，他大概知道赵小龙和熊黛欣的关系。
那个警察若有所思的拿出手机，可能是在给人传递什么信息，一分钟之后，赵小龙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拿出来一看，发现是熊黛欣打过来的。
他想都没想，顺手接听道：“喂，欣姐，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的熊黛欣语气有些焦急：“小龙，你是不是在向阳酒吧？那里出了命案？”
“嗯，是啊。”
赵小龙意识到刚刚的警察小哥，可能就是在联系熊黛欣，他老老实实的回答道：“这里不是有个地下格斗场嘛，今天的一个对战选手意外死亡了，我们作为证人都得留下来，估计等会问完话才能回去。”
“那行，反正我现在离那里挺近的，我马上过去找你，正好有点别的事情要是跟你说。”
熊黛欣把事情交待完，然后挂断电话，直接开车过来，赵小龙倒是满不在乎，这次的命案跟他又没有关系，他就是个目击者，大不了被警察问两句呗，还能被抓回去啊。
因此他心里毫无压力，继续胡吃海喝，现在把肚子吃饱，回去连宵夜都省了，石坚同样是不以为意，陪着他解决了一桌子菜肴，还有点意犹未尽。
另一边，曹向阳带着几个警察进了毛铮的休息室，警察先是各自散开，把现场保护好，接着又让局里派专业的法医过来进行勘察。
其实毛铮死的特别蹊跷，整个过程都是在沙发上面发生的，就连那些医务人员都搞不懂他为什么会死，这些毫无医学基础的警察就更闹不明白，必须等专业人士前来解答。
随后他们走出去，把当时在场的几个人一一叫过去询问做笔录，大家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没有丝毫的隐瞒，毕竟这件事跟大家都没关系，所有人做的笔录都是一致的，没有任何诡异说不通的地方。
赵小龙作为当时主动出手对毛铮进行急救的人，他是最后一个被叫去问话的，问的时间也最长，好多问题反反复复问了好几次，这种问法是想要看他会不会颠三倒四，隐瞒些东西。
好在他做事情问心无愧，毛铮突然死亡本来就跟他毫无关系，他的回答当然无懈可击，没有丝毫的破绽。
询问的两个警察见问不出什么名堂，就让他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家庭住址，方便以后有事情再去找他，便让他离去。
“奇怪，难道这个叫毛铮的家伙，真是意外死亡吗？”
几个警察把众人的笔录相互对照，最终不约而同想到这个结论，但现在盖棺定论还为时过早，一切都得看法医那边的调查结果，比如是不是有人刻意投毒，有人暗中做了小动作，在毛铮身上留下了蛛丝马迹等等。
赵小龙刚刚走到门外面，着急赶来的熊黛欣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她见赵小龙出来了，便一个箭步上前问道：“小龙，怎么样，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
赵小龙挑了挑眉头，极其淡定的回答道：“人又不是我杀的，我充其量只是个目击证人，你的那个几个同事问了几个问题，就叫我先走了。”
“呼，那就好。”
熊黛欣拍拍胸口，稍稍松了一口气：“我那个同事没把话说清楚，他只告诉这里出了命案，而且你也在场，我还以为是打架斗殴什么的，担心你受伤了。”
说到这里，她又停顿了几秒钟，皱起眉头问道：“我来的时候已经问过他们，据说那个死去的毛铮是你给做最后急救的，难道你没办法救活他吗？”
赵小龙很是无奈的摇摇头道：“欣姐，你想什么呢，我又不是神仙，哪有办法能捞回来一个将死的人？”
熊黛欣不依不饶的追问道：“你好歹也是个医生嘛，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
“可能是由于内伤或者外伤引起的吧。”
赵小龙不能直说毛铮是死于内脏破裂引发的大出血，他只得含糊其辞道：“他这种人好勇斗狠，身上到处都是伤，今天在擂台上还被对手一腿踢飞出去，装作防护绳上面，吐了好几口血，具体什么原因那得你们的法医说了才算数。” 透视小野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