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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高层以下的职工面貌截然不同,凡是普通的员工,对孙昭都是绝对尊敬的,而且他们不苟言笑,连正眼看孙昭的时候都没有。
细想一下就会明白,公司的高层基本上都是不差钱的人,他们从这里辞职,还有几个、十几个职位等着。
普通工人的学历低,经验少,社会接触面也少,再找一份工作相当不容易,当然要努力工作,不敢丝毫懈怠。
在孙昭的带领下,戚金参观了除农场之外的所有产业,农场那边冰天雪地,没啥好看的。
戚金注意到,孙昭的公司名字叫做“天使”,标志是一个身有双翅的小天使,带着一条金色的龙形图案,采取的正是戚金报纸上的形象,就好像他是一个被龙缠绕的天使一样,被金龙护持着。
一晃五天过去了,戚金已经熟悉了孙昭的公司。
但是一个电话破坏了他的心情,原来,张季月看到了戚金提交的报告,把抓获田永新的经过跟张季月说了,就连货轮到达华夏的日期也说清楚了,让张季月到天津的码头押解贪官田永新。
看到戚金的报告之后,张季月一下子血压升高,气得差一点把办公桌掀翻。立刻给戚金打电话:“戚金,我问问你,为什么要擅自做主?”
“领导,你的声音不对劲啊,是不是吃错药了?”戚金摸不着头脑。
“吃错药?”张季月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怒道:“我要被你害死了,别跟我打岔啊,我说的是,你为什么要把田永新绑架了?”
“不是绑架,是缉拿归案,领导,国内的同事有办法撬开田永新的铁嘴钢牙是不是?”
张季月长叹一声,看来戚金根本不懂办案程序。张季月压了压怒火,说道:“我布置的任务是让田永新投案自首,不是让你暗地里绑了他。”
“田永新那就是一个铁杆的叛国贼,根本没有可能投案自首,他傻啊?投案自首就是死罪,贪腐三个亿,足够死两个来回的了,我想杀了他的,但是这家伙的身边有两个带着枪的保镖,还有一个满嘴法律词汇的律师。”戚金咧着嘴,心想:“怎么可能让田永新自动投案自首呢?除非他活得不耐烦了。”
“不要强调你的理由。”张季月隔着电话大吼一声,震得戚金耳朵嗡嗡响,不得不把电话挪开一些距离,只听见张季月喊道:“办案子没你那么做的,简直就是土匪一样,现在的田永新已经取得了在北米州居住的资格,那就是外国的公民,你这样做,就是绑架外籍友人。”
“他跟我永远都不是友人。”戚金因为田永新那张犯罪的手拍他的脸颊那一幕而生气。
“你呀你,胆大包天也就罢了,还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法盲,我跟你都没法说了。”缓了口气,张季月说道:“反正这件事因你而起,你要把田永新安安全全送回去,还不能让人知道你的真实身份,把事情给摆平了。”
“那我把他弄成精神病吧。”戚金懂得医术,一针下去破坏田永新的脑神经,让人不能死亡,却变成白痴。
“不行。”张季月大吼一声,说道:“必须让他清醒,我们需要被贪腐的钱安全回到祖国的怀抱,还要让田永新认罪伏法,这对贪腐的官员是一种震慑,减少犯罪的几率。”
“想消除贪腐犯罪,不是靠贪官的幡然悔悟做到天下清白,而是依靠完善的社会制度,增加职务犯罪的成本。”戚金不完全是一个白痴,还懂得一点政治思想。
“那不是你我能办到的事,眼下只有做好我们自己的工作。”张季月何尝不知道制度的约束力呢,但是制度也需要一个完善的过程,需要根据社会的文明进程来逐步完善,一口不能吃成胖子。
“人已经被绑架了,我怎么能让田永新完好、清醒地回到温格夏呢?他要把我告上法庭的。”戚金顿时觉得头痛。
看来,办这类案子远远没有跟恐怖组织厮杀来得容易。
“即使是牺牲你一个,也不能让北米州的法庭告我们国家的政府人员绑架他们的公民,这是底线,你办砸了这件事,那就流亡海外,不要回来了。”张季月给这个案子定下调子,然后挂断了电话。
阿兰押解田永新在大海上航行,货轮上有需要运输的货物,根本不可能调头回来,那样的话,孙昭的公司需要承担赔偿货物的损失和巨额的罚金,而且对公司的诚信度有伤害,损失太大,就连孙昭都不敢承担这样的损失,名誉的损害不是用金钱能还回来的,尤其是孙昭的公司才成立不久,诚信度还远远不够。
戚金想来想去,只好给阿兰打电话,让货轮减慢速度,等待他赶过去。
然后找孙昭租了一架水上空中双栖飞机,从温格夏紧急起飞,追赶阿兰的那艘货轮。
货轮在大海上航行了五天的时间,走出去近五千公里,幸好是货轮的速度慢,如果是天使号,说不定已经进入华夏的国境线,那样的话将会更加麻烦。
两栖飞机飞行了八个小时的时间,而且在中途落在大海上,加了一次油,终于追上了货轮。
阿兰按照戚金的吩咐,把眼睛耳朵堵得严严实实的田永新拽到飞机上。
连夜赶回温格夏,把田永新放到了一条没有摄像头的大街上。
绑架田永新的时候,田永新看到了戚金,但是田永新不认识阿兰。
这件事之后,阿兰离开了温格夏,这是避嫌的意思。
戚金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准备咬死了不承认参与绑架案。
被绑架的田永新已经绝望了,回到温格夏之后,果然寻找戚金,不过他不知道戚金的姓名和来历,而且没有证据说明他被绑架了,报案之后警察介入调查,只能证明田永新失踪了一个星期,在黑漆漆的货船上,田永新不知道身在何方,货船要去哪里。
田永新就像是一个眼盲耳聋的人,被抓去之后,莫名其妙又被放了回来。
但是戚金的工作并不是做到这里就结束了,下一步还要让田永新投案自首,这个更难。
他不知道明明知道回到华夏必死无疑的田永新如何才能幡然悔悟,向祖国人民低头认罪。
金珠在关键的时候对戚金说道:“田永新有一个女儿,他很在意这个女儿,你想办法从他女儿的身上下手,打开一个缺口。”
“领导不让我使用暴力,难道我要把田永新的女儿上了之后,让她要死要活爱上我,再回头劝说父亲投案自首吗?不可能啊,变数太多了。”
“老公,不去做的话,任何事都是艰难无比的,做了之后才能知道行不行,咱们联手,无往不利,凡是人总有弱点吧?只能寻找弱点之后再击破。”金珠的话很有道理。给了迷航中的戚金点亮一盏明灯。
只好回头请教张季月,让领导那边发来田永新更详细的资料。
田永新的确有一个女儿,名字叫做田薇,在温格夏的圣母玛利亚中学读书。
温格夏这边的学制不太一样,田薇读的是中学四年级,相当于华夏的高三课程,下一年,田薇中学毕业之后,就能考大学了。
温格夏这边的大学没有那么难考,只要交一份作业,然后到选中的大学提交一份申请,基本上就能在大学上学了。
因此这里的学生学习压力不是很大,每天只有四节课,课外活动和自助学习的时间比较长。此时的田薇跟着两个同学在北米州北部的魁北克省自驾游。
得知这一切之后,戚金决定跟这个田薇接触一下,发愁是不能解决任何问题的,只有行动起来。
田薇和同学特里克、芬妮、克莱克在冰天雪地的魁北克走了一个多星期,四个人都是意志力很坚强的人,尽管天气寒冷,还是不打算回头,车子继续向北开,沿路拍下十多卷的风景录像。
特里克是这一次行动的发起者,鼓励道:“我们再走半个月,拍下的胶卷达到五十卷的话,就能卖五千美元,不但这一次自驾游的费用完全不需要担心,还有了一次冒险的经历,这就是人生的财富,让别人去羡慕嫉妒恨吧。”
他的话让三位同学一起拍手叫好。
芬妮和特里克是一对恋人,坐在前面的正副驾驶位置上。
克莱克正在追求田薇,一路上对田薇关怀的无微不至。
芬妮的嘴里嚼着薯片,回头问道:“田薇,你真的还是处*女吗?一次没经历过跟男孩子上床的经验?”
“那当然了,我们华夏人的女孩子以在新婚之夜把自己完整交给丈夫为荣,婚前的性行为被视为不贞洁。”
“哦,上帝啊,简直不敢想象,你们太落后了,我们这里的女孩子在十三四岁,初潮来了之后,就有权利跟男生睡在一起了。”芬妮夸张地叫道。
克莱克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的表情。暗暗嘟囔道:“可恶的华夏人,简直就是一群没有开化的野人。”
就在行驶中,后面的一辆车快速超越他们的车子,车后扬起滚滚的雪雾,把车子的前风挡玻璃遮盖住了。司机特里克急忙打开雨刷器,挂掉雪片,看清楚路面。
心情不爽的克莱克挥舞着拳头叫道:“可恶,简直跟不讲道理的华夏人一样可恶,追上去,难道那个司机不知道这条路上不许超车的吗?” 无敌作弊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