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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绿茶飘香,丝丝入味,宫靖夜听完老人的话后,就不胜唏嘘,原来奶奶年轻的时候居然那么能干,让他惊讶万分。
“呵呵,是不是被你奶奶给震撼到了?”老人谈笑风生,却也心怀感念。
“那日我和我孙儿赶到时你们已经不再了,一把大火将百年的祖业变为废墟!”老人也不由得感叹。
宫靖夜眼神黯淡,想起自家的遭遇,心里划过疼痛,“老前辈,你说那时你们遇见了大雨?”
“是啊,要不是那场大雨,我们也不至于连你奶奶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啊!”
老人回想起那日大雨,他们在破庙里耽搁了一天一夜,“不过也恰巧救了一个人!也算积累福分,虽然惋惜却没有白去啊!”
“哦,是吗?老前辈还救了人?”
“嗯,是啊,当时那孩子已经冻得浑身发抖,还好像很饿呢,要不是我孙儿怕我路上冷拿了棉衣,要不然那孩子就要冻僵了。”老人摇头叹息,端起热茶喝了起来,谈话也没有再继续。
过了一会,老人让人安排他们的住处,为了隐秘一些就带他们上了山,在山上有他们自己建造的木屋,里面物品很齐全,也很隐秘,这样一来他们就更安全了。
在走过孩子们玩耍的地方,有几个孩子围在一起,正在吵什么?
“小爱,你们在做什么?”有大人过去制止,“爹,他们强我的东西!”
“什么东西?”男人是老人的另一个大孙子,已经成家了,还有一个女儿,小女孩叫小爱。
宫靖夜只觉得眼前一亮,有什么东西滑落,掉在了地上,无意一眼,却让止住脚步,并三步并做两步的上前。
“这物是从哪里得之?”俊脸焦急,直直的盯着孩子手里的珠子。
是一串透明白色的水晶石,此物是他当初送给春儿的定情物,天上地下恐怕找不到第二件,怎么会在这里?
难道春儿也在这里吗?心里一喜,期盼的看着小女孩。
可是还是已经被突然冒出来的大人吓到了,“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怎么回事?”老人听见连忙过来,“父亲大人,是小爱.....”
“小爱,你这物件从哪里拿的?还不快交给祖爷!”
“我....我是从小叔房里拿的!”小女孩哭哭啼啼抽抽噎噎的,好不可怜!
看来是孩子喜欢,调皮就拿出来玩了。
“你这孩子,怎么能去小叔房里拿东西呢?”她的父亲责备她,“好了,算了,孩子不懂事,没事的,也不是我的东西!”老人的小孙子跑过来,笑着接过孩子手里东西,
“小爱呀,这个很漂亮对不对?可是不是叔叔自己的,要不然叔叔就给你了。”
“小哥,你说这东西不是你的?那是从何而来?”
“公子,怎么认识吗?”
“.......”宫靖夜点点头。
“哦,这是我和爷爷三年前去宫家的路上,碰巧捡到的,好像就在破庙附近。”
“破庙附近,难道是那孩子掉的吗?”老人沉思道。
“前辈您们还记得当时在破庙里见到人是什么样子吗?”
“样子,好像记不清了,当时他浑身湿透,头发凌乱,不过看上去年纪不大,也就十几岁,穿的是男孩子的衣服,应该是个男孩吧?
脸都遮在发丝里了,不过当时我借火光,看他倒是一个白净的,头发因为很黑,嘴巴小小的,就是嘴唇发白,很可怜!”当宫靖夜听到嘴小小的,没来由的心底升起一股怜惜,春儿,是你吗?
你到底遭遇了什么?“公子你怎么了?”见他一脸的失魂落魄,他们都有些担心。
“我没事,这.....”
“公子认得它?”
摇摇头,既然掉了就算了吧,“还是给孩子吧,既然失去了,就再从新找回来便是。”
他意有所指的是人,他一定会再找回来的,春儿,你一定好好的活着,一定要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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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儿呀,有笔大生意哦!”老鸨叽叽歪歪的跑到余春儿的厢房里。
上气不接下气的,“妈妈,你这么急做什么?”春儿上前一步为她顺气,“呃,春儿啊,我跟你说呀!”
“妈妈,说过多少次了,叫我香儿!”
“哦,行行行,香儿,春儿都可以啦,就是你呀,明晚要去大人家里唱曲,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呀!”
“大人家里?那位大人家里?”
“就是县老爷家里呀,人家可是大老远的来传唤呢,还给了礼金了,你看很丰厚的哦。”
“妈妈,县老爷远在二十里开外的地方,你让春儿独自前去吗?”轻声很轻,没有怒气,只是却有些让老鸨呆愣的寒意。
“呃,不是啦,我会陪你去的,哦,不是,那个小炉子呢,让他陪你去呀!”也对哦,不能为了钱就不顾虑了,毕竟她现在可是她桂花楼的宝贝呀!
“妈妈,小炉子在哪里?欧文还不知道呢?到哪里通知他呢?在说他也是个孩子啊?”能保护的了吗?
不是她怕什么,而是她还没等到自己想念的人出现,就这样贸然出门,万一要遇上什么不好的人,那她不是.......
“可是,人家是个官呀,欧文能怎么办?香儿,你就放心大胆吧,应该不会有事吧!”老鸨说着风凉话。
“哎,算了,你银子都收了,我又怎么能不去呢?只是妈妈还请给香儿准备一辆马车才好。”
“不用的,人家说了,只要你去,就回来接你的,来回接送哦。”老鸨还眨眨眼,自以为了不起的样子。
哎,春儿心里哀叹一声,“既然如此,就依妈妈的吧!”
“好好好,那我去准备准备,你呀,也要找件最好看的衣服哦,到时我让红儿陪你去吧。”老鸨说着就高兴的走了。
春儿无奈,愣愣的望着窗外,佳人眉黛轻愁,凭栏而立,荷叶青青,悠悠吾心;何时才能相见?只道今夕是何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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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大人,今天您能来,是小人这里蓬荜生辉呀!”
在县衙府里,来了一个坐花轿,穿花衣的男人,此人也姓韩,但不是韩相,而是韩相的表弟,韩庚;此人也是生的贼眉鼠眼的…… 宫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