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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奴家受不住了,可不可以停下来休息一下。”床榻之上传来女子暧,昧的声音,还有男人低声呻-吟,此刻在凉夏的面前就是一男一女正在摆着春,宫图的姿势,场面令人喷血,呻-吟暧-昧到让人脸红心跳,虽然她看过不少激-情戏码,但是真人现场表演她还真是没有见过,赤裸的男女就这么在她眼前上演,话说她还真是有些招架不住,心跳有些加速。
凉夏的目光看着不远处保持姿势的两人,不由地瘪嘴对旁边坐着的男人道:“大叔,这会不会太着急了点,我今年才十三岁,还未成年,你就让我看着儿童不宜的画面,这是犯罪的,知道没有。”
坐在凉夏身旁不远处的男人是当朝的摄政王独孤漠然,手中掌控者天朝一切的权力,可谓是天朝权势滔天的男人,也是众人皆害怕的男人。
此刻的他一拢红衣,玄纹云袖,席地而坐,一男子低垂着眼脸,沉浸在自己营造的世界里,修长而优美的手指若行云流水般舞弄着琴弦,刀削斧刻般的容颜上,眉飞入鬓,一双幽深的眸子带着毁灭的色彩,让人目眩神迷,高挺的鼻梁下,樱花一般红艳的双唇薄薄的泯着。拆开来看五官并不太出色,但是配在一张脸上,却夺尽了春花秋月的风情,高山深海的凌厉。冷酷和邪魅,这本来不应该综合在一起用的词语,被他淋漓尽致的展示着,这个男人拥有着妖孽和杀戮的双重气息,却俊朗的天怒人怨。
他长的确实很妖孽,但是在江夏的心里他也有些变,态,话说有谁会在一男一女在床弟之欢的时候静静地坐着弹琴,好像那床上的男女不存在一样,他可以定力地坐在哪里弹琴不为所动,可是她一个正常人不行呀,而且她这具身子还十三岁好不好,在十三岁小孩的面前摆各种撩人的姿势是不是太诡异了,她都害怕会不会长针眼了,甚至都有些不敢看。
凉夏看着旁边的孤独漠然,心里无奈不已,她上辈子一定是杀人太多了,所以这一辈子上天要让她落在一个叫孤独漠然的手上,要受尽他的折磨。
孤独漠然依旧弹着琴,眼光没有看向床上的男女一眼,只是在听见凉夏的话的时候他的脸色平淡道:“好好学着,别浪费了本王的一片苦心。”
凉夏顿时一脸黑线,然后坐到孤独漠然的身边坐下,看着孤独漠然道:“其实这事情真的不急,我才十三岁,再过两年学习也不着急呀,你看看,我是不是可以缓缓。”
“等你学会了自然就不用再学了,要是一日不会,你就给本王好好学着。”孤独漠然继续弹着琴,没有看凉夏一眼,好像在他的眼里,什么都不如他手中的琴重要。
但是凉夏却不淡定了,学不会就要天天学着?这不是要毒害她这个未成年吗?虽然她前世已经成年了,可是现在这身子分明就是未发育的豆芽菜一样,十三岁的小孩子在现代可是上学,正在以学习为主,可怎么到了她这里就是学春-宫图了?
这古代不是保守的很吗?怎么眼前的男人要她学这些东西?
想到以后要天天看着这些画面,凉夏的内心就无比的崩溃,感觉到世界末日要来临了。
最重要的是,眼前的男人怎么面对这些场景都如同泰山一样不蹦,这定力真不是一般的好,有时候凉夏都怀疑他是不是男人,一般男人面对这种表面不是都控制不住的吗?
长得这么妖孽,不会是个人妖吧?
凉夏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某人的腹部某处,眼神带着怀疑,道:“大叔,话说你看着这撩人的姿势可有什么反应?”
孤独漠然弹着琴的手只是顿了一下,然后又继续弹了起来,脸色依旧平静,没有回话。
而凉夏看着没有任何反应的孤独漠然,在看着孤独漠然这迷人的小脸,她心里再次肯定了眼前的男人一定不是正常的男人,难道他是传说中有龙阳之癖的人?用现代的话说就是同性-恋?
看他这姿容,这妖孽的样子,凉夏笃定他就是受。
话说这堂堂摄政王被一男人压在身下是什么感觉?
想到那场景,凉夏便忍不住身子颤了颤,这脑洞有些大,她需要一些事情平复一下。
在所有人眼里,孤独漠然就是一妖孽,不仅他长的有些让女人妒忌,让男人疯狂,最重要的是,听说他生气起来就像彼岸花开一样,很妖艳,也很危险,会带来数不尽的死亡。
她是没有见过孤独漠然生气的样子也没有见过他杀人的样子,他的神情好像永远这么平淡,长着一妖孽的脸,活着像个饱尝沧桑的老人,他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她还没有了解透,她感觉孤独漠然深不可测,他就像一团雾,让她这个现代杀手都有些捉摸不透。
不过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传闻不是空穴来风,总是会有原因的,说不定他还真是披着妖孽的脸,有着杀戮的心。
可是她现在真的很好奇,这孤独漠然到底是不是正常的男人,长得这么妖,不会是个太监吧,好像古代的太监自带一种妖孽的气质,她在想,她要不要解开这层谜底。
或许是凉夏的眼神太过于炙热,孤独漠然顿时感觉腹部某处好像被猎物盯住一样,他的眉头微微一皱,看着旁边不停地盯着他不可描述的部位,便道:“凉夏,你在看什么?”
凉夏顿时回神过来,一脸迷糊地看着孤独漠然道:“大叔,我有些好奇,一般你跟男人一起的时候,是你上还是你下。”
“你在说什么混话。”孤独漠然弹着琴,眼神也不看凉夏了,而是依旧弹着琴。
看着不怎么反驳的孤独漠然,凉夏顿时觉得她的猜测是对的,难不成眼前这么造孽帅气的男人真的不喜欢女人?
这上天也太不公平了吧,这得伤了多少爱美女人的心。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还没有见过这太监那玩意是怎么样的,难道就平了?还是留了一下东西?
凉夏又有些控制不住这蠢蠢欲动的心了,她知道她的好奇心不应该这么种,可是她就是有些控制不住,以前她的定力挺好的,怎么到了这身体,这定力也下降了,难不成是因为这身体太小的原因。
凉夏看着一直弹着琴的孤独漠然,不由得伸手摸着下巴,在做了万分纠结之后,她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然后猛地扑向孤独漠然,而她的手故意对着孤独漠然某处放去,。
任谁也没有想到凉夏会这么做,不仅孤独漠然惊呆了,就连床上摆着姿势的两人都差点滚下去 宠妻路迢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