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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暮雨向太虚道长道出实情,说出了自己就是莫风道长的亲生孙女之后,太虚道长竟然意想不到地相信了潇暮雨的只言片语,这让她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但是随后的交谈中,太虚道长的真诚让潇暮雨彻底放心,太虚道长见到这么好的一个小丫头,心中也为已经死去多年的师兄而感到高兴,他让潇暮雨也叫自己爷爷,老来得孙女,他岂能不高兴。潇暮雨又说出自己有办法化解李清霜体内的剧毒,太虚道长赶紧带着她过去。
太虚道长随即说道:“好孩子,既然如此,那爷爷现在就带你去。”潇暮雨微微点头,说道:“好,不过我的金针都在包袱里,现在去只是看下李姑娘的病情和毒性的蔓延程度,暂时还不能立刻救治。”太虚道长知道欲速则不达的道理,便也不多言,只是带着潇暮雨来到了李清霜的屋子。
太虚道长轻轻推开门,指了指那边的木床,说道:“李小丫头现在就躺在那里,孩子,你过去看看吧。”潇暮雨表情沉重,微微点头,缓步走了过去,她先是给李清霜把了把脉,又左右看了下她的脸色,还望肩头和小腹处浏览了一番,她看着李清霜发紫的嘴唇,郑重地说道:“李姑娘中的毒可不轻,此毒名曰‘萼奇花叶毒’,是从一种极其罕见的萼奇花中提取出来的毒素再混合其他毒物融合炼制而成的剧毒。”太虚道长连忙问道:“好孩子,那李小丫头现在这个样子,还能救吗?”潇暮雨叹了口气,低语道:“如果她刚刚中毒的时候,我在这里,那可就好办多了,可是看她嘴唇已经略微变黑,只怕毒性已经深入到体内了,现在暂时不知道毒性发作到了哪一步,所以还不能妄下定论。”太虚道长见潇暮雨都如此说,心情自然也紧张起来。他长出一口气,说道:“李小丫头,她是被子夜恶魔暗算至此。”潇暮雨看着太虚道长的样子,赶紧说道:“爷爷,您先别难过,这件事情我也略有耳闻,正是因为这件事情没有处理妥当,您才处罚那个杜少洋关禁闭。现在我只是说不能妄下判断,并非无法救治,一切还等我施针之后才能做出结论。不过,若不是您及时给这位李姑娘封锁了她身体里的几个大穴,只怕就算我师父在世,也回天乏术了。”太虚道长叹息道:“老道不懂医理,做不了什么,只能给李小丫头封住穴道,剩下的根本无能为力。”潇暮雨忽然自信地说道:“爷爷,您放心好了,天下之间,没有我潇暮雨不能解的毒,只是这时日长了,需要费上一番功夫而已,没事的。”太虚道长知道潇暮雨是在劝说自己,他也微微点头,笑道:“也罢,生死由命,但老道相信李小丫头定能战胜死亡。”潇暮雨点头坚决地说道:“一定!”
另一方面,抱元来到了姜峰他们的客房中,他敲门进去,见到了一群陌生人,王弈新见是抱元来了,他走到姜峰身边低声地说道:“江丰,这个人是抱元,杜少洋的师兄,他呀,可不像少洋兄那么好说话,这个人死板刻薄,处处与人针锋相对,你可要小心了。”姜峰听王弈新这么一说,顿时上前笑道:“想必这位定是大名鼎鼎的抱元兄了,姜峰有礼了。”抱元听到姜峰夸赞自己,心下也是一高兴,赶紧回礼道:“哪里哪里,都是些虚名而已,倒是江兄你的大名我可是早就如雷贯耳啊!”姜峰脸上保持着笑容,他又介绍道:“抱元兄,这位乃是山东御剑门的门主,谭渊。”抱元一听到山东御剑门,顿时皱了皱眉头,他变色说道:“原来阁下便是山东御剑门的门主啊,真是幸会幸会。你门下可出了一个高徒,现在跑到我清虚派来闹事,难道你是要助威的?”谭渊见抱元说话很不客气,再加上自己心情本来就不好,他回击道:“你是太虚道长的徒弟?”抱元点头说道:“正是。”谭渊忽然摆了摆手,说道:“那我劝你说话最好客气一点,再怎么说,我也是和你师父同一辈的。”抱元忽然怒道:“你说什么?”谭渊立刻说道:“难道不是吗?你师父太虚道长是清虚派的掌门人,我谭渊,好歹也是御剑门的门主,咱们两个门派的实力旗鼓相当,难道我不是跟你师父同一辈分吗?”抱元虽然心中有气,但是被他这么一说,自己也没话反击,他愤恨地说道:“哼,我现在不跟你做这种口舌之争,你既然要去见你门下的那个叛徒,那我就带你去。”谭渊忽然走上前,说道:“那就快点领路,不要磨磨蹭蹭的。”姜峰看着谭渊的样子,不禁有点吃惊,桂雪柔轻声说道:“他到底是怎么了,这可不像他啊?”姜峰低语道:“嘿嘿,这情况可不一样了,他现在的身份可是山东御剑门的门主,就算不为自己,为了他爹一手经营的门派,他也要争回一些面子才是。”桂雪柔似乎恍然大悟地说道:“哦,原来如此,那我之前还是小看他了。”王弈新忽然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另外一面,只是不到某种情境下,不要表露出来而已,姑娘,你还是太年轻了。”桂雪柔冷哼一声说道:“要你管?”王弈新吹着口哨,望向一边。
姜峰见事情可能会变得更糟,赶紧上前说道:“抱元兄,可否也带上我一起去?”抱元望着姜峰,疑问道:“他去见他门下的叛徒,你跟着去作甚?”姜峰笑着说道:“跟着去看看热闹,可以吗?”桂雪柔此时也站起来说道:“那这样的话,不带我去吧。”抱元皱着眉头,拒绝道:“不可以,师父吩咐过,只能带谭…谭门主和江馆主去,其他人必须留在房内。”桂雪柔当作没听见,说道:“那好啊,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先出去溜达,等会儿如果我们不小心溜达到了白发魔童的屋子外面,可不能说我们哦。”抱元说道:“你…”王弈新在一旁偷笑道:“嘻嘻,这位姑娘伶牙俐齿,我看你抱元怎么对付的了他,我王弈新这么会耍嘴皮子的都拿她没办法。”黄月也起身,说道:“桂姐姐,那我也跟你出去溜达一下好了。”桂雪柔冲她使了个眼色,媚笑道:“怎么样,是你带我们去,还是我们自己跟着去,你二选一吧。”抱元正色说道:“好,带你们去就带你们去,都跟我来,最后一个出门的,给我把门关好,等下你们要是少了东西,可别赖到我们清虚派的头上。”王弈新躲在一旁,笑完了才跟上,走到门口,他忽然大声说道:“喂,你们这些人实在是太不讲义气了,为什么让我最后一个走啊。”他脸色十分难看,重重地将门带上。
路上,抱元叮嘱道:“带你们去可以,不过这丑话我可说在前头,这个白发魔童是个极度危险的人物,我们清虚派答应了跟他是明日清晨决战,今日让他好好休息一天,所以,要是等下他做出什么举动来,我可不会出手相助。”桂雪柔冷笑道:“哟,原来你们清虚派都是出这样的人才,本姑娘今日算是看透了。”姜峰赶紧插科打诨道:“抱元兄,你放心好了,我们只是单纯地去见他一面,不会惹什么麻烦的。”抱元点了点头,说道:“有你江馆主这句话,我也算是放心了,毕竟这些人都是你带来的,出了什么事情,后果你可是要负责的。”姜峰若不是看在太虚道长和杜少洋的面子也一定回敬他刚才说的话,可是他现在三思了,就抑制住了自己的冲动,忍下不说。黄月则低声说道:“桂姐姐,这个人好讨厌啊,难道那个叫杜少洋的也这么讨厌吗?”桂雪柔立马说道:“怎么可能,杜少洋可有意思了,比这家伙好多了。”黄月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
谭渊见抱元的样子,他不禁问道:“难道明天是你迎战我师兄?”抱元望了他一眼,问道:“是啊,怎么,不可以吗?”谭渊微微摇头,说道:“我劝你还是不要去了,赶紧去叫杜少洋上吧,你绝对不是我师兄的对手。”抱元不悦道:“就算你是山东御剑门的门主,也请你说话注意分寸,你的师兄厉害到什么程度我是不屑于知道,不过你这样小看我,你可知道你这是在蔑视清虚派。”谭渊摇了摇头,正色说道:“我并没有蔑视清虚派的意思,只是以你的性格,是一定胜不了我师兄的。”姜峰边走边心道:心焦气燥,无法自制冷静,这样的比武,胜算的确不高。抱元则不以为意,说道:“那好,既然你看不起我,明日清晨就等着看我怎么打败你师兄吧,到时候你们要是输了就给我夹着尾巴滚走,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谭渊却说道:“还有多久才能到?”似乎在他眼里,抱元是和自己一样,根本没有任何胜算。
抱元压抑着自己的怒火,说道:“就在前面了。”抱元指了指最前面靠右的那间屋子,谭渊忽然小跑过去,抱元正欲赶上,姜峰则阻止道:“抱元兄,这是他们门派自己的事情,我们还是不要过去的为好。”抱元则说道:“没错,他们门派自己的事情我是无权过问,但他们可是在我清虚派之中,万一做出什么对我清虚派不利的事情,谁能负责,你担当的了这个责任吗,江馆主?”姜峰面色凝重,淡淡地说道:“你我先在这里远远望着,如果事态超过了你我的想象,到那时候,我们再上前去阻止也不迟,你觉得呢?”抱元见姜峰没有任何让自己过去的意思,他也不想因为这件事情和姜峰结下梁子,他迫于无奈地说道:“那好,我就和江馆主一起盯着那边。万一出了什么事情,江馆主,你可不能坐视不理啊。”姜峰拱手说道:“抱元兄放心。”桂雪柔和黄月见姜峰都这么吩咐了,知道自己也不能过去,便站在他们两个的身后,静静地看着远处。
谭渊跑到了白发魔童的那间屋子外,他居然没有礼貌性地敲门,他冲到门口,大声喊道:“白发魔童,你给我出来。”这句话接连喊了三声,里面忽然有了动静,谭渊退到一边,静静地等待着。不一会儿,屋子的房门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满头白发,全身煞白的男子。从头到脚,从手到腿,没有一处不是那种异样的白,白的让人看着可怖,让人心脏为之悸动。谭渊见到眼前的男子,第一反应便是愣神了,这个是他多年的师兄,是他爹爹从小重点栽培,抚养长大的师兄,是小时候处处胜过自己,长大后剑术高超悟性惊人的师兄,是自己曾经唯一心服口服的师兄,是给人能够带来冷漠又能带来希望的师兄,如果换在平日,久别重逢,自己一定无法压抑住情绪,一定要上前和师兄寒暄一番。虽然白发魔童平日话语不多,但是对自己却还算可以,他是个不善于表达之人,但在谭渊的印象之中,他是个外冷内热之人。可是,一切都已经随风飘散,成为过去,现在的白发魔童,在谭渊的心中,仅仅是自己的杀父仇人,并再是他的师兄。忽然,谭渊胸中的怒火涌上,左手握紧,右手提剑封在前面。
白发魔童见到是谭渊,他虽然疑惑谭渊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并不惊慌,他没有任何表情的变化,冷淡地说道:“师弟,你怎么会在这里?”谭渊咬牙切齿地说道:“为了报父仇,我自然会出现在这里。”白发魔童全身煞白再加上他的冷漠语气,顿时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他缓缓地说道:“报父仇,难道你忘了师父临终的遗言了吗?”谭渊呸了一声,说道:“你还有脸叫师父,你自己说,你从小有这种怪病,被自己的亲生父母抛弃,爹从雪地里把你捡回来,非但不嫌弃你,还对你倾心尽力,将他一生的剑术绝学都尽数传于了你,小时候,其他师兄弟对你这个怪样子议论纷纷,爹每次都训斥惩罚他们,爹对你可都比对我这个亲儿子要好的多,可你呢,是怎么回报他老人家的?你和爹比剑之时,痛下杀手,可是爹始终都不怪你,就算是他临死前的那一刻也是如此,还千叮咛万嘱咐说所有御剑门的弟子都不能向你寻仇,他老人家也不怪你。我真的是想不通,为什么,为什么你这样畜生一般地对待我爹,爹还要这么袒护你。”白发魔童将头扭向一旁,说道:“这个你得去问师父,我无法回答你。我离开之后,你就是山东御剑门的门主,有一派之主的位子,你不好好当,跑出来作甚,御剑门可不能毁在你的手里。”谭渊叫道:“你还有脸提门派,我们御剑门的脸都被你丢光了,江湖之中,谁人不知,哪个不晓,我们御剑门出了你这个弑师的畜生叛徒。”听到这话,白发魔童依然心如止水,他的神色没有任何变化,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今日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吗?如果是,那你说完了,就快回去当好你的门主,不要再来找我了。”谭渊见他转身欲进屋,他立刻大声喝道:“顾沅汀,你给我站住。”白发魔童停止了脚步,谭渊拔出宝剑,指着他,说道:“告诉你,今日来,我就是为父报仇,血债自然要血偿。”白发魔童缓缓回头,望着离自己不到几寸的剑身,他的神情很是淡定,说道:“血债血偿?这个是自然,不过,师弟,你暂时还没有这个本事,快回去再勤加练剑,十年之后,再来找我也不迟。”谭渊继续说道:“别给我打马虎眼,我今日非要杀了你不可,我知道自己的剑术不如你,就算我再练十年,也不一定比得上你,但是,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今日一定要试上一试。”
看到谭渊拔剑相向,抱元赶紧说道:“江馆主,都这样了,难道我们还不要上前去阻止他们吗?”姜峰眉头紧皱,正色说道:“请抱元兄再耐心等待一会儿,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之间的恩怨,所以,还是等他们自己冷静下来。”抱元来回踱步,心情极为不安。
白发魔童看着谭渊气愤的样子,不禁说道:“今日你要一试?那可对不住了,我不能让你,所以你必败无疑,我不想和你动手,你还是快快离开。明日我就要和清虚派比剑了,比完剑,我也要踏上我自己的路,可没空在这里陪你玩耍。”谭渊将宝剑又稍微伸过去一寸,他说道:“玩耍?顾沅汀,我告诉你,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不能看着你继续丢我们门派的脸。”白发魔童忽然厉声说道:“说了,难道你忘了师父临终的遗言了吗?”谭渊挥了挥手,说道:“你不要拿这个来压我,告诉你,我现在不是御剑门的门主,我现在只是京城招贤馆的一员,爹临死之前只是说过御剑门的弟子不能找你寻仇,可没有说过其他门派之人不能找你寻仇。”白发魔童幽幽地说道:“京城招贤馆,这个名字很熟悉,里面可有剑术高手?”谭渊见白发魔童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他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说道:“顾沅汀,快拿出你的白雉剑来。” 战神无双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