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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刑部的大牢中,看着黑漆漆的牢房,心里突然有些发慌,也有些茫然,我不知道接下来的命运会如何?
这种焦急和无望在心中慢慢的蒸腾,一时之间觉得烦恼无比。
身上被沉重的锁链套住,在牢房中行走起来叮当作响。
沈白衣刚到朝堂,众多大臣都已经静候于此多时了。
大臣们见大王走了进来,于是躬身的行礼。沈白衣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起身,然后坐上了龙椅。眉眼一挑,看了看新月将军。新月将军望了一眼沈白衣的眼光,一时之间也琢磨不透,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好?对了,定然是这侍卫选拔中间出了岔子,让这个诸葛辰,哦,不啸风钻了空子。于是,新月将军汗流浃背,出列跪在了地上:“臣罪该万死,选拨侍卫不力,请大王降罪。”
“新月将军,你何罪之有?”沈白衣故意装作不知。
“臣选拔侍卫不力,让他混入了神箭军营,幸亏龙丹王子把他揪了出来。”新月将军额上渗出丝丝冷汗,不知道大王会怎么处置他?
“知道就好,不过本王这次姑且饶了你的粗心大意,现在给你一个机会将功补过。”沈白衣说道。
请大王示下。”
“本王命你儿子押解嫌犯啸风戍边,如果这次没有任何差池,你的过错可以既往不咎。”沈白衣说道。
“多谢大王宽恕,虽然犬子在神箭军营中,但是没有一日不想着为国效力,大王把如此重任交给犬子,定然会全力以赴。”新月将军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了下来,不管怎样,总比大王龙颜大怒的好。
宇文丞相早就不满大王的偏袒,于是出列奏请道:“大王,这新月将军因为选拔侍卫就疏忽大意,这个时候,宇文丞相早就不满大王的偏袒了,于是出列奏请道:“大王,这新月将军因为选拔侍卫疏忽大意,才让这诸葛辰有机可趁,只是不知道新月将军是真的不知道这诸葛辰就是啸风呢,这其中的奥妙,只怕只有新月将军才知道吧。现在大王又叫他的儿子姜羽押解这犯人去戍边,只怕这又会出现什么纰漏。”
“宇文丞相说的在理,毕竟新月将军监选侍卫就出现了纰漏,现在要他的儿子姜羽押解犯人戍边,这姜羽一向是放荡不羁,为人自负,我怕中途出现了什么变故,这大王的颜面何存呢?”潘尚书也出列奏请道。
沈白衣看着宇文丞相和潘尚书,良久,反问了一句。“那按照两位爱卿的意思,本王应该如何是好呢?”
宇文丞相叩首道:“如果大王不嫌弃,犬子宇文冬可以担此大任,愿意押解犯人戍边。”
潘尚书也附和道:“如果是宇文丞相的爱子押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素来听说宇文丞相的爱子做事心思缜密,这件差事交给他应该比交给姜羽公子放心。”
“既然新月将军在监选侍卫的事情出了差地,那么就罚你半年的俸禄,新月将军,你可有异议?”
“谢大王宽恕!”
沈白衣也不想去揣摩他们的心思,挥了挥手然后说:“”有事奏本,无事就退朝吧。”于是一干大臣缓缓的鱼贯而出。
新月将军有些悻悻然的,慢步的正准备往殿外走。
沈白衣将新月将军留了下来。
“将军,本王是想让你儿子姜羽押解啸去戍边的,名为戍边,实际上是要捉拿一个人。”沈白衣缓缓说道。
“捉拿一个人?难道啸风只是诱饵?”新月将军有些疑问道。
沈白衣点了点头道:“昨日本王详加询问了这个啸风,新月将军你发没发现,其实他长的有些像是年轻时候的我?我听这啸风的口中所说,其实我怀疑二十年前的那场大火,并没有烧死我的儿子沈月辰。否则,天下为什么会有一个人和我这么的相像?也许,也许只是我一个人的臆想,但是我为了我那微茫的等待和希望,我也愿意去试一试。所以我要查出他的父亲是谁,然后从他父亲口中得知他到底是谁的儿子?”
“其实,大王,在我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我也想起了二十年前的那场大火,这个疑问一直的隐藏在我心中,一直不敢说出来,今日既然大王提起来了,我也觉得这啸风真的有可能就是那场大火中的沈月辰,毕竟毕竟那场大火并没有找到月辰王子殿下的尸体。”
“怎么可能还有尸体呢?玉蝶宫都成了一片灰烬?”沈白衣说到这的时候,心里一酸,眼眸中又溢满了点点泪珠。“
大王,您留下我的意思就是,这啸风的同党有可能前来劫囚车,然后我们带着人马包围他,一并的缚了,带回京城?”
“本王正有此意,这啸风的武功十分了得,想必他师父个武功就更加的高强了。所以这重任也只有交给你和你的爱子姜羽了。”
沈白衣说道。“多谢大王的信任,我一定不辜负大王的一番心意。”新月抱拳说道。
沈白衣点了点头:“去吧愿一切都如我设计的那般顺利,不要让我失望。”
我以为会这样的在刑部大牢中呆上一辈子,可谁想到第二天早上,还在睡梦中的时候,就听到了狱卒的脚步声。
“啪啪啪”“啪啪啪”狱卒使劲的拍打着牢门,我本来就有些睡意朦胧的,被这样一阵粗暴的声音惊醒,心里自然是非常的不爽了,于是没好气的说道:“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这么早就来敲门。”
“你以为你这是在哪里啊?到现在还这么嚣张,现在你可是在刑部的大牢中,给我放老实点。”
一个狱卒见我身在牢房之中,还这么大的脾气,于是就没好气的说道。
我缓缓的睁开眼,站起身,懒洋洋的走了过去,问道:“这么早干什么?”
“你就要被流放到边疆去戍边了,想不到进入这里的人,还有机会到边关去戍边,不知道你是托了谁的福呢。”一个狱卒没好气的说道。
原来这儿的囚犯只要是进了这个牢房之中,不是死,就是永远的囚禁在这里,是永远都没有机会出去的,而我却是唯一出去的人。
于是两名狱卒忍不住的对他刮目相看了:”看这个人仪表堂堂,应该背后是有什么人在给他做主,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被关到这里。”两名狱卒这样的想着,不过这些与他们无关,两人已经在这个地方守了二十年的囚犯,从厌烦到习惯再到麻木,他们已经见惯了死亡,已经见惯了这里的囚犯发疯发狂的样子。
他们还是第一次看见来这的囚犯居然会在第二天被带出去戍边。
戍边,意思就是只要在边疆呆上几年,完了就可以回家了,原来所犯下的罪也一并的消失了。
他们原本以为我听到这个消息会狂喜。
可没想到的时候眼前这个人,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一昨的平静。“哦,我知道了。”
见我这样简单的回答让两位狱卒惊讶不已。
于是一个不由自主的问道:“难道你听到这个消息不高兴?”
“这有什么可高兴的呢?不就是去戍边么?”我很平静的说道。
”难道你不知道只要进入这个牢房的人能出去就是一个奇迹了,而你却派到边疆去戍边,这对于你来说更是破天荒的奇迹啊?”
“哦,原来是这样的,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
”你这人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到呢,遇到这样的喜讯还这么平静。”那名狱卒说道。
我微微一笑道:“两位这么早过来就是要告诉我这个消息么?”
“是的,现在我们要带着你去见宇文丞相的儿子宇文公子,想不到这样一个小小的囚犯,却还要这样的大人物押解着你去戍边,想必是有什么后台吧?”那名狱卒一边和我话,一边打开了牢房的大门。
我因为戴了铁索,走动时叮当作响。
走不到一会儿工夫,就出了刑部的牢房,虽然我手上还带着手镣脚镣,但是在看到阳光的这一刻,呼吸到地面空气的这一刻,才觉得这样的人生才是美好的,终于体会到每天呆在阴暗潮湿的牢房中的感受了。
微微的眯着眼睛,我静静的享受着这地面上美好的一切,虽然手上还带着手镣脚镣,但是这一切对于我不是那么的重要,只要能出来就好,而我就有机会离开。
两名狱卒押解着我来到了宇文丞相的府上,宇文冬一切已经准备停当,就等着把人犯放入这牢笼中。其中一名狱卒打开了牢笼,另外一名狱卒则押着我走到了牢笼之中,吱呀一声,就把牢笼的门锁上了。
反正现在已经出来了,只要到时候走出了帝都,就有机会逃走。
在这晋国的帝都,就算是侥幸的打开了牢笼,却也没有办法逃出帝,因为帝都的守卫十分严密,而且高手如云,过关盘查的也是十分的仔细。在没有完全的把握的时候,就先受一点委屈也没有什么。
宇文冬看着我说道:“想不到名满帝都的诸葛辰居然也有这么一天,真是可悲可叹啊。”
看着宇文冬那有些自鸣得意的表情,悠悠的说道:“呵呵,我还曾有过名满帝都的一天,可是宇文公子,你连这一天都没有呀,我表示深深的同情哈!”
这一句话一出,就见宇文冬手中的皮鞭就抡了起来,往我的脸上击来,因为手中带着手镣脚镣,这抡来的皮鞭,是万万也躲不掉的了。
新月将军刚好走来,眼疾手快抓住了宇文冬抡过去的鞭子,宇文冬突然之间就感觉到了一股大力卸掉了他手中鞭子的力道,他拉扯了两下,却没能拉扯开。正准备开骂,抬眼一看,见是新月将军。
“混帐!你一鞭下去担待得起吗?”
“不就是一个犯人,有什么担待不起的?好像说的是什么重要人物似的。”宇文冬有些没好气的说道。
“宇文公子,你要确保这个犯人不要出任何的事情,否则到时候大王怪罪下来,恐怕谁也救不了你,这可是大王吩咐过的。”新月将军说完,就把皮鞭扔给了宇文冬,宇文冬看见鞭子在空中划出了一道黑影,他伸手就抓过来了,虽然心里有很多的不满和埋怨,可嘴上还是说道:“哦,知道了。”
囚车的轱辘声伴随着人们的议论声,朦朦胧胧的传入了我的耳朵。
“哎,不知道这个诸葛辰是怎么回事,惹怒了大王?”
“不是说他犯了欺君之罪么?听说他原来本来的名字叫啸,而不是叫诸葛辰,所以大王一怒之下,就把他关入了刑部大牢。说真的,关入了刑部大牢还能被被押解到边关戍边的这还是第一次呢。”
“只是有些奇怪啊,为什么押解这样一位犯人却要出动宇文府上的宇文公子呢?这于情于理有些说不通啊!”
是呀,原本一夜之间名满京城的诸葛辰怎么在突然之间就成了阶下囚了呢?这本来就是一个热门的话题,况且这对于平日都没有什么事情可做的晋国帝都百姓来说,还真是一件新鲜事。
突然,一首悠扬的琴声传了过来,这琴声是那么的熟悉,围观的人都忍不住的静了下来,都往往帝都最大的翠玉坊望去。
我抬眼,顺着人群的目光望向了翠玉坊,这琴声是从翠玉坊传出来的。这琴声就像是流水一般的倾泻而来,在一瞬间仿佛置身于了青山绿水,而自己仿佛就是那穿梭其间的一直蹁跹小鸟,一会儿在这个树枝上歇歇脚,一会儿又展开了翅膀在碧波荡漾的水面轻啄,等待着波纹一圈一圈的荡漾开来……
这样的感觉,让我觉得特别的惬意和舒心。可是突然之间,那琴声就变了,变的有些凄婉伤感了,声音有些呜呜咽咽的,好像是一个少女在述说着惆怅,也好像一个怨妇在哭诉对曾经美好年华的怀恋,又像是挚友送别时的挽留挚爱之声。
我知道,这弹琴的是谁?她是薛文慧,就是那个那夜和我谈心的女子,就是那个暴露了自己身份的人。但是却没有想到的是,此时此刻,她还会为我弹起一首送别的曲子。
我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个薛文慧却没有丝毫的恨意,而在此时此刻,反而觉得心里一暖。
想不到在帝都,想不到在这翠玉坊,还有一个人为我送行。
就因为那一晚的邂逅,认识了她,虽然她是在利用我,可是此刻,她的感情是真挚的,她的琴音是真挚的。
也许,也许她所做的这一切真的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也许真的是龙丹王子逼着她的。
突然好想见一见薛文慧,就算是看一眼也好,因为从这一刻开始,我就要离开这里了,以后也许永远在也没有机会来到这晋国的帝都了。 战神无双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