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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最后还是苏慕雪出声问道。
秋水韵欸了一声,回过神来,嘴唇微动,想说些什么。
苏慕雪却抢先开口,“连续两次都是这样,你还想瞒下去吗?”
然后她撇过头,嘟囔着:“这样做也太狡猾了,明明……”
牧泽有些奇怪,说的什么?声音太小完全没听清楚后面说的什么。
闻言,秋水韵双手捧在心口,踌躇了一下,下定了决心,绷紧了娇俏的脸庞,说道:“那么我就说了哦,一定一定不要和别人说哦。”
可以不听嘛?看着秋水韵的表情,牧泽这样的话语没有说出口。
之所以不想听,是因为知晓了什么秘密之类的东西,那么就意味着麻烦的到来,挑剔主义者最讨厌的就是麻烦了。
“其实——”秋水韵揉捏着衣角,有些惴惴不安地说道:“我答应了一个男同学的…”
“表…白?”苏慕雪有些意料之外却又情理之中的表情。
“哪有……”秋水韵手足无措,小脸鼓鼓的,瞄了一眼牧泽,看着苏慕雪解释道:“怎么可能?”
“这种时候看我……干嘛?这好像和我无关,应该是和秦度有关系吧!”牧泽这样想到,然后在心里告诫这是自己的错觉而已。
自以为是的认为某个人对自己有好感,然后沾沾自喜、喜形于色什么的,早就不适用牧泽这个经受众多考验的挑剔主义者了。
他或她的一句无心的问候举动、一个友善的微笑,一条信息,便让自己心生涟漪、暗自欣喜,然后认为是不是对自己有好感、喜欢自己之类的,这是一种过度解读且自恋的行为。
牧泽很自恋,但没那么自恋,因为现实给予了他一次次的重击,所以他现在能平静的对自己说道,这和自己无关。
“只是…让我帮他创造机会什么的,类似于月老、媒人这样的角色?”秋水韵偏着头,手指放在樱唇上,有些不确切的表情。
闻言,牧泽暗忖,“嘛!要是装扮成月老和媒人,也一定是最萌不过如此的感慨吧!不过——”
牧泽回想起自己的所见所闻,似乎联想到了什么。
苏慕雪左手贴着小腹,右手撑在手背上,食指微屈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道:“是……吗?那么你想怎么做呢?”
秋水韵瞪大了眼睛,眨巴了一下,无辜地说道:“我就是不知道怎么做才苦恼啊!”
“诶?这很苦恼吗?只要你找个机会把他们约出来,然后借口遁走就行了……吧?”苏慕雪有些疑惑,双手转而环抱胸前,衬托出自己傲人的资本。
秋水韵摇了摇头,软糯的声音即使否定也让人生不起一丝嫌恶的感觉,“不一样,情况很复杂呐!”
“是顾喧和肖羽?”默不作声的牧泽突然出声问道。
秋水韵轻噫一声,樱唇微启,看了牧泽一眼,说道:“原来牧泽同学知道?”
“只是偶然看见了而已。”牧泽回忆起两人单独在篮球场的场景和在走廊里顾喧的那番表现,再结合秋水韵的这番话,很容易猜到这些。
“既然是同班同学,那么就说明一下两人是什么情况,分析一下有什么可行性!”苏慕雪撩过肩边的长发。
“唔——”秋水韵想了一下,说道:“那么就说一下我最了解的小羽,她呢,其实是长得很清秀漂亮的女生,不过似乎都没什么人注意到她欸?”
牧泽微怔,自己注意到她,只不过是因为秋水韵的缘故,大抵对她的印象局限于扎着马尾辫、戴着白框眼镜,除此之外,脸型和长相什么的没什么印象。
牧泽看了一眼说完这话,自己似乎都在疑惑的秋水韵,蓦然想到了些什么。
“鲜花与绿叶吗?”他在心里面这样想到。
“还有其他的吗?”见秋水韵久久无言,苏慕雪不由得出声问道。
“有啊!有啊!”秋水韵频频点头,说道:“她尽管有时候凶巴巴的,但其实对人很好哦,我就经常受到过她的帮助呢…”
她嘿嘿一笑,似乎想到了什么,有些不好意思。
见状,牧泽想到开学时候的换位置那件事,依秋水韵的个性,恐怕就是坐在最后一排也不会有什么意见吧…
“刀子嘴豆腐心?”苏慕雪说道。
“唔——这样说也没错啦!”秋水韵想了一下,这样说道。
“那么——另外一个人呢?”苏慕雪问道。
“顾喧同学…吗?”秋水韵有些为难的模样,“好像…不熟呢!”
苏慕雪的目光转移到了一边旁观的牧泽身上,牧泽轻咳一声,说道:“那个,我也和他不熟,要是说下去的话,就是我的个人己见了。”
“我没指望你能和其他人熟悉,但我可以大概了解一下你的愚见!”苏慕雪脸上带着浅笑,语气调侃。
为什么心里会有一种钻心的疼痛,牧泽推了一下眼镜,语气不自觉的重了起来,说:“依我个人的愚见,顾喧同学活泼开朗,和谁都能合得来,也就是传说中的——自来熟!”
“是吗?即使这样,你也和他不熟悉呢?真是一种可怕的能力。”苏慕雪若有所思地说道。
但似乎注意到了秋水韵撅了噘嘴,愠怒的模样,苏慕雪一怔,轻笑着说道:“我可没说你,同性和异性之间可不能同等对待。”
“是…吗?”秋水韵笑了笑,但似乎注意到了一旁散发萧瑟气息的牧泽,便又绷紧了脸,努力正色的模样。
牧泽注意到了她的动作,微微发呆。
“那么——你是在为难些什么呢?”苏慕雪思忖过后,对秋水韵说道。
秋水韵有些欲言又止的表情,眼神飘忽,期期艾艾地说道:“其实…小羽她喜欢小度,但…是我又没有拒绝掉顾喧同学的请求,所以…很为难呐!”
“秦度?”苏慕雪的表情一下子奇怪起来,眼神中霎时掠过一丝厌恶。
秋水韵垂下了头,似乎不敢正视她的眼神。
牧泽并没有注意其中有什么深意,只是听着秋水韵的这席话,慢慢思考着。
秋水韵答应顾喧的要求并没有什么奇怪的,有时候,对于温柔善良的人而言,拒绝别人比被别人拒绝更难受。而且,秋水韵也不像一个会拒绝别人的人。
他想的是其它东西,秋水韵为什么会为难的关键。 挑剔主义实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