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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清晨,同样也是周六的清晨,凌伊小朋友从两米宽的大床上爬起来,蹦蹦跳跳的往楼下蹦去。
第一时间探头看向厨房,发现里面只有做饭的阿姨,无比失望的挪到餐桌前,一扫过去,周围也是空空的。
“小伊,昨晚睡得好吗?”
阿姨看凌伊站在餐桌前发呆,从心底心疼这个孩子,别人都觉得小伊是父母疼爱,哥哥宠爱,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小公主,却无人知道她想和父母,哥哥吃一顿饭都是十分困难的。
“还可以,王姨,你呢?”
眨了一下眼,憋回眼底的委屈,凌伊转身笑着和阿姨打招呼,并从她手中接过早餐,坐在了侧位上。
“我这把年纪,睡眠也就那样。”
年纪越大睡得也就越来越少,这都是常事了。
想到年纪大,她差点把一件事忘了。
在围裙口袋里翻找一阵,阿姨拿出一张金灿灿的卡滑到凌伊面前,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小伊,阿姨年纪大,差点忘了,这是先生临走之前让我交给你,让你今天不要憋在屋里,出去玩玩。”
对这种事早已习以为常,凌伊瞟了一眼卡,眼底藏着孤独,手上自然的将卡收回口袋,继续笑着吃早餐。
还在心底没心没肺的安慰自己说:没事,有钱什么都可以买到。
阿姨张张口,想要说话,可凌伊现在看起来心情很好,她如果安慰她,会不会坏了她的好心情?
算了,她还是少说少错。
思考完,她就回到厨房静静的等凌伊吃完饭。
这时,厨房座机响了,阿姨看了一眼餐厅吃饭的凌伊,发现没什么异常,才敢接起来。
这个时间段打过来的,不是先生就是丹丹,要是说了什么不好的事,伤到了小伊,会对她的心灵产生伤害……
“王姨,小伊醒了吗?”
是先生!
阿姨舒了一口气,不是丹丹打来的就好,如果是丹丹打来的,一定是太太的病危通知书下来了。
老天保佑。
用手抚了抚胸口,她平复心情道:
“醒了。”
“嗯,她看起来心情如何?”
心情?
阿姨转身去观察凌伊,凌伊正在喝牛奶,看见阿姨看过来,就举起喝完的杯子对她笑笑,阿姨回了一个笑,以此为凭证说:
“心情不错。”
“嗯……”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似在翻阅文件,然后递给另一个人,说:“把这份文件传给当事人。”
过了一会儿才继续讲:“让她好好玩,平时学习也累,今天不要再看书和电脑,最好约几个朋友出去玩,就这样。”
那边没有预料的挂了电话,这边想要听听父亲声音和给父亲惊喜的凌伊,在听到挂机声时,怒气冲冲的将厨房座机扫到了橱柜下面。
“砰滋……”
碗碟破碎与细细电流声结合,形成了最为刺耳的言语,仿佛在嘲笑她无望的期待,她气愤的踩在已经半破碎的座机上,发出不甘的抽噎。
“小伊,别踩了,别踩了,先生可能只是忙,他不是故意挂你的电话的。”
阿姨见座机已经支离破碎,怕电流伤到凌伊,连忙抱住她的腰,往外退,边走边劝。
被拉出厨房,凌伊的疯狂行为停止,用力扳开阿姨禁锢在她腰上的手,抹去脸颊上的泪水冷淡道:
“阿姨,一会儿有朋友会来,你让她直接上楼找我,我上去休息一会儿。”
“好,好。”
不闹了就好,不闹了就好,阿姨心惊胆战的目送凌伊上楼,再次拿出手机拨打凌父的电话,那边如往常一样,是无人接听……
阿姨叹气,先生可真忙,转而又拨响凌丹的电话,丹丹应该会接电话,比起先生,丹丹算是二十四小时在线的。
“阿姨,又出了什么事?”
“小伊又发脾气了,在厨房的一通发泄。”
“原因是什么?”
小伊生气都是有原因的,不可能胡闹。
“是……是……”阿姨可不敢在凌丹面前提凌父,因为她知道两个人关系不好,要是再因为她的话结仇,那不就成了她的罪过。
从阿姨的停顿,凌丹就可以猜出她在忌惮什么。
“阿姨,你不用说了,我明白,我会找人去安慰小伊,你好好照顾她,家里的东西,一会儿我会派人去修理。”
混蛋,不仅伤了自己老婆,连亲生女儿都能漠视,他们兄妹俩能长大,还真是多亏了妈妈。
“嗯,好。”
阿姨这边挂了电话,慢慢走出厨房,带着恐惧看向二楼,很安静,如暴风雨前的宁静,让阿姨背后感到一股冷意。
“叮咚。”
突如其来的门铃声吓到了还未从惊吓中回神的阿姨,阿姨捂住胸口,正了正神,急匆匆去开门。
打开门,就看见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站在门外,以为他就是凌伊所说的朋友,就没有多问,直说:“小伊等你很久了,换鞋上去吧!”
“……”
邢森也不解释,换了拖鞋,由阿姨带领上了二楼,顺带打量了一下屋子里的气氛。
用两个字来形容,死寂。
为了了解凌伊,邢森从阿姨下手,问:“屋子里经常只有你们两个人吗?看起来很空。”
“嗯,先生是律师,名气大,所以经常在外帮人处理案子,不经常回家,太太是个服装设计师,经常游走于各大时装秀,也不经常回家,小伊的哥哥是个志愿者,前几天刚从非洲回来,又要照顾太太,又要处理事情,所以也没时间回家。”
阿姨只当是凌伊新交的朋友,不太了解家里的情况,就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邢森,方便一会儿劝小伊,然后轻轻扣了扣门喊:
“小伊!你朋友来了。”
“请进。”
门嘎吱一下,慢慢露出一道缝,阿姨转身向邢森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先生,进去吧!”
“嗯。”
“铛……”
荡气回肠的牛皮鼓声穿出,随之而来的还有焦急的脚步声。
先生?
是爸爸吗?
那王姨怎么会说是朋友?
激动的凌伊跑到房门口,拉开门看向面前的“先生”,好奇即可变为厌恶,转身转了一下手中的鼓锤,问:
“你来干什么?是想要算旧账?”
什么情况?
阿姨不解,看向两个类似仇人的人,心中开始打鼓,她是不是放了什么不该放的人讲来?
因为害怕,所以她问:“你到底是谁?来这里有什么目的。”
先生的职业容易得罪人,这不会是哪一个才从监狱里跑出来的犯人吧? 假期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