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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下场很惨，也要看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段江满脸自信。
“我真是没想到，这世界上竟会有这么蠢的男人，仅仅为一个利用他的女人，竟去招惹秦剑背后这样的势力。”花婉容阴阳怪气道。这不是犯贱吗？
这女人自然是沈如烟。
“你调查我？”段江皱眉，声音也冷了下来。
花婉容没否认，“我就是做情报的。再说也有人让我调查你，我对你的事情当然清楚。”
“不用心里不平衡，如果有朝一日，你有危险，我也会保护你。”段江忽然笑着说道。对于谁要调查他，却一点兴趣都没有。
花婉容一怔。
抬头看着他，发现他虽然笑着，但眼神却很真诚。
“切。差点就相信了你这个渣男的话。”花婉容故作不屑地说道，“既然你这么想死，我就带你去找秦剑。”
“你告诉我他的落脚点就行。”段江道，这是他的事儿，不能让花婉容和他一起冒险。
“不想让我跟着？行啊，不让我跟着，我就不告诉你他的落脚点。”花婉容一脸坚决。
段江：“……”
“愿意跟着你就跟着，死了我可不管。”段江没好气道。
“纠正你两个问题。”花婉容伸出两根手指，“是我带着你，不是我跟着你；还有某渣男刚刚还说我有危险的时候会保护我，现在又说死了都不管。渣男，果然就是渣男。”
“……”这不是气话吗？
花婉容没说话，几步走出酒吧。
段江也只能紧随其后。
“上车。”刚出酒吧，一辆黑色的帕萨特缓缓行驶到他面前，车窗落下，露出花婉容那张不耐烦的脸。
“你真的要跟着？”段江还想说服花婉容。
“再废话我就自己去了。”花婉容不耐烦地说道。
没办法，段江只能上车。
帕萨特很快消失在酒吧前。
花婉容没有要和段江说话的意思，一路上，只是专心致志地开车。
段江也在思考着问题，车里显得非常寂静。
秦剑的背景不简单，这是已经可以确认的事情了，可沈如烟呢？
她何德何能，被这样一个不简单的势力盯上？
也不知道刘老爷子调查沈如烟的身份，调查得怎么样了。
连白季礼都调查不出来，刘家估计也不行吧？
……
人民医院，特级病房。
经过段江的治疗后，刘老爷子恢复得非常不错，精神头也越来越矍铄，此时的他正在病房里照料着花花草草，嘴里哼着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的曲子。
看起来他的心情也不错。
“咔！”
房门从外面打开，走进来的刘霏霏脸色有点不太好看。
刘老爷子没回头，就知道进来的人是谁，“霏霏啊，算算日子，你们也该回帝都，我也该回云南了。”
“老爷子，您这身体……”刘霏霏忙紧张道。
刘老爷子放下剪草的剪刀，转过身说道：“我的身体已经彻底恢复了。不需要再住在这医院里了。说起来，这都多亏了段江啊。”
提到这事儿，他忽然想起他曾答应帮助段江调查沈如烟，便问道：“霏霏，那个沈如烟调查得怎么样了？”
这么长时间也该有结果了。
他也该给段江一个交代了。
刘霏霏苦笑道：“老爷子，这回咱们还真是遇上难题了。”
她方才脸色不好看，就是因为这事儿。
“什么意思？”
“这个沈如烟，很有问题。”刘霏霏凝重道，“除了一些表面的信息外，我们调查不出其他任何的东西。”
刘老爷子一怔。
“兴许她本来就是一个简单的人呢。”很多事情都是人为地搞复杂了。
“这绝不可能。”刘霏霏摇头，“有太多的事情能够证明她不简单，但遗憾的是，我们调查不出来。”
刘老爷子：“……”
“这么说，段江提出的条件，还真不是一个简单的条件？”他简直不敢相信，还有他们刘家调查不出来的人。
“现在来看，可能是的……”刘霏霏苦涩地说道，“所以老爷子，我们是不是可以把结果告诉他了？”
“告诉他？怎么告诉他？说我们什么都没有调查出来？”刘老爷子生气道，“他救了我的命，仅仅是让我们帮他调查一个人，我们都调查不出来，这……太说不过去了！”
刘霏霏略微一犹豫，道：“我想……段江可能也没对我们抱有什么信心。”
“……”刘老爷子差点骂人。
但仔细想想，段江在走之前，好像确实说过这个沈如烟很不好调查。
“老爷子，这事儿我们还是别逞强了。”刘霏霏道。
“……”怎么就逞强了？
“虽然这件事情我们没有办法帮助段江，但也不代表我们就忘记他对我们刘家的恩情。”刘霏霏又道。
“与其把时间浪费在调查沈如烟的身上，我觉得我们不如查一查，是谁那么大胆子，敢对您下毒！”刘老爷子对她没有隐瞒，所以她知道之前刘老爷子病重，是因为中毒了。
刘老爷子没说话，但眼底也闪过一抹寒光。
半晌，他才说道：“既然如此，也只能这么做了，你现在就去联系他吧。”
“好的。”刘霏霏走出病房。
“怎么现在调查个人都这么难了呢？”刘老爷子坐在病床上，有点不甘心地嘟囔道。
“铃铃铃！”
正坐在车上假寐的段江被手机铃声惊醒。
掏出电话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但还是选择接通，“我是段江。”
“段先生，我是刘霏霏。”刘霏霏笑着说道。
“有事儿吗？”段江不解地问道。
“是关于调查沈如烟小姐的……”刘霏霏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
正开车的花婉容忙竖起耳朵。
“哦。原来是这件事情啊，听你这口气，我要是没猜错的话，你们恐怕什么都没有调查出来吧？”段江笑着说道，但心里却有些失望，还有……不甘心！
想要调查这个沈如烟，怎么就这么不容易？
“……”刘霏霏有些尴尬，说道，“原来段先生已经猜到了。那我就直说了，我们的确没有调查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女神的贴身狂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