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怪力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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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里还没有走出长廊的端木晨,听见惊呼声转身只来得及看见一抹绿色隐入假山,连个人影都没有看清楚。
荷塘的一头一个丫鬟抱着头大叫,另外一个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看她哭闹,一副没有主意的样子。
端木晨本来想置之不理,但是一贯的好形象不允许他这样做,蹙眉往回走了几步,隔着两丈远的地方问。
“何事喧哗?”温和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愠怒。
“二少爷,秋月姐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在这里抱着头大喊大叫。就像中邪了一样!”叫秀儿的圆脸丫鬟口无遮拦道。
“放肆!敢在这府里胡言乱语。来人,把她拖下去杖责二十,以儆效尤。”端木晨温和的神情瞬间消失殆尽,转而厉声道。
拢在袖子里的手,在没有人看见的地方在瑟瑟发抖。
“是。”
守在二门和外院长廊口的两个粗壮婆子,应声快步上前捂住秀儿的嘴,压着秀儿就往善堂去。
秀儿天真烂漫的脸一下刷白,被婆子的大手捂住一会儿又满脸憋的通红,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不妥,人已经被扯出去好远了。
“说!刚刚为何如此失态?”端木晨一脸的阴霾问俯身跪在地上的秋月。
“回……回二少爷,刚刚奴婢走的好好的,不知为何头上被东西打到,一时疼痛难忍失态了。”
秋月惧怕的匍匐在地上,头上和背上的两处疼痛还在,但是已经没有眼前这温润的二少爷,变脸给她的恐惧大了。
“青天白日在这里胡言乱语,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端木晨冷声道。
“二少爷饶命,真的有东西打到我的。”
端木晨看着那个侍女冷笑,这一条小径两面都是水,没有一个地方可以遮掩,最远的还是那七八丈外的假山,刚刚他回头看的时候那里已经没有人;就算是那个侍女站在那里,也不会有这么大的臂力扔的这么远;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侍女在说谎,企图引起自己的注意力。
“真是无所不用奇极,看来四婶娘身边的人,真的需要好好的清理清理了。”端木晨认定的事,怎么可能轻易更改,一锤定音那个侍女没错也有错了。
就这样秋月被端木晨无端的修理了,欧阳瑾听了之后,还以为端木晨是因为秋月是在花园诽议被惩罚,这样还懒得她动手修理那说话刻薄的侍女了;当然这是之后下人来回话,欧阳瑾才知道的。
这边端木晨处置了那两个丫鬟回了晨园,心里的郁气丝毫没有因为处置了两人而消,侍从们远远的就开始行礼,他都置之不理。
端木晨的随从阿彪,远远的就迎了过来。
“主子回来了!”
端木晨每次去内院见二夫人,心情都会特别不好,见端木晨浑身散发着冷气,隐隐还可见的阴郁,阿彪只以为又是和二夫人生气了。
“你去查这府里是否有人背地里在胡言乱语,说一些怪力乱神的话。”端木晨面无表情的进了屋里,等心情平静了会儿,在案几边坐下就吩咐阿彪道。
“是。”虽然不明所以,但是阿彪还是一口答应了。
“等等。你染坊那边处理的怎么样?”在阿彪即将退出去的时候,端木晨把阿彪叫了回来。
“有一个小管事,他为了表达对主子的忠心,表示一切听从主子的安排。”
“好。我这里有件事情交给他去做……”端木晨如此这般的交代了一番,阿彪则满脸欣喜的退了出去。
他的主子这回是准备做大动作了吗?
那是不是不久的将来,他就会成为这府里最有身份的属下,再也不会因为相貌不端被人耻笑了。
想到这些阿彪的脚步的轻快了许多,他期待许久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阿彪高大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后,端木晨才捂住隐隐作痛的头,抽疼的就像要裂开一样。
怎么都没法让端木晨抑制住自己的情绪,他知道现在还不是这样大动肝火的时候,可那叫秋月的丫鬟,刚刚好触到了他的痛处。
虽然当初下手的时候没有留情,但是怎么说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内心深处还是有些不忍心的;还有一点点的胆怯,还有对于未知世界的恐惧。
捂着头的手渐渐的用力,鼻尖慢慢的冒出了汗水来,强忍着那疼痛过去,端木晨暗示自己没事的,一切都过去了,现在再也没有人拿他和那个人比较了!
纵使才华横溢,满腹经纶,还不是小小的一颗药丸就解决了。
再出类拔萃那又怎么样?
一切都归为尘土,难道还能卷土归来吗?
呵呵!
就算是卷土归来他也不怕,当了那个人这么多年的影子,在那个人的光芒下他无论怎么努力都没有用。
现在这样挺好的。
端木晨非常满意。
这侯府里的富贵荣华,现在都是他唾手可得的东西,他不担心别人会从他的手里抢走:再说,他也不允许。
“端木轩,你也是死得其所,怎么说都是顶着世子爷的名义下葬,不亏!”
和煦的眼眸里充满血丝,往日的温文尔雅被狰狞取代,甚至可以看到端木晨的身子在不自然的抖动着,整个人阴鸷而恐怖。
房门口响起匆匆忙忙的脚步声,听在端木晨的耳朵里,就像扯动了他的经脉一样疼痛。
“滚!谁允许你们进来的!”随手拿起案几上的茶盏,看都没有看端木晨直接甩了过去。
“哐当”“哎哟!”瓷器破碎的声音一起传来的还有一个女人的痛呼声,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那声音还是一样的温和,绵柔。
“你来干嘛?”端木晨实在不想在现在见到她,火大的呵斥道。
“娘刚刚听说你惩罚了几个侍从,我特意过来看看。”二夫人拿开揉自己肩膀的手柔声道。
“怎么,我惩罚几个下人你都要管吗?”端木晨故意忽略自己母亲身上墨绿色的儒裙,那团颜色特别深的水痕嘲讽道。
“不是。那些奴才敢碍了主子的眼,怎么罚都不过分。娘只是担心你气坏了身体。”二夫人心疼的看着儿子明显很差的脸色,这喃喃呶语谁又知道底下的心狠。 重生之侯爷的冥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