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集:也速该(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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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也速该:你等着,我一定要得到你这个女人,(策马返回原路,)
(诃额伦积极向河畔丈夫的马车方向奔跑。气喘嘘嘘地回到丈夫身边。)
赤列都:怎么啦?诃额伦。
诃额伦:我们快走吧,刚才我遇到了一个无理的男人,对我不怀好意。
赤列都:他怎么你啦?
诃额伦:他说要娶我做哈屯(夫人)
赤列都:是哪里来的混蛋,我去追他,教训一下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畜生。
诃额伦:还是算了吧,他说他是也速该,蒙古乞颜部的大首领。
赤列都:哎哟,那可是个草原上有名的魔头,势力很大,部众甚多,烧杀掠强成性,我们惹不起,还是快走吧。
17赤列都赶着马车急速前行。
后面有三个骑手纵马向这边赶过来。
后面的骑手:喂,前面的车,快停下来。
赤列都:后面有人几个骑马的追赶上来了,好像要我们停车。
诃额伦:(撩起毡帘探出头向后望)坏了,很有可能是那个不怀好意的也速该追上来了。
后面三位骑手策马疾驰马蹄腾起一片雪雾粉尘,跑在最前面一位骑手是也速该,手里挥舞月牙形马刀。中间一位骑手是也速该的哥哥涅坤石台,他一手提弓箭,一手策马,身体向前倾。跑在最后面的骑手是也速该的弟弟答理台,他手握马刀。
也速该:喂前面的马车,快停下来,我有话和你说。(回头对哥哥)哥哥,拿箭射前面的那个骑马的,但千万不要伤了车棚里的美人。
涅坤石台:距离太远了,我没有把握。
也速该:真没用,快,无论如何不能让他们跑了。
答理台:二哥,我们不要伤人,只要能把女人抢过来就好了。
也速该:唔,快----
18(也速该等三人的马匹与赤列都的车马越来越近,坐在马车棚里的诃额伦已经看清了后面骑手的面貌轮廓。)
诃额伦:我亲爱的赤列都啊,我给你惹祸了,后面的三个人里有一位就是刚才纠缠我的也速该。看样子他不不怀好意要抢夺我,夫君啊,我不担心我自己,只担心那也速该为了抢夺我会杀了你。赤列都,我们跑不过他们,你快点逃命吧,免得他们伤了你的性命。
赤列都:不,不,我怎么能舍得你,丢下我亲爱的女人自己逃命,他们要是真的抢夺你,我和他们拼了。
诃额伦:亲爱的夫君,你不要说傻话,你的生命只有一次,而美丽的女人遍布草原。他们这几个饿虎一样的汉子会杀害你,但却不会伤害我的一根毫毛。你还是快跑吧,我把自己的衬衣脱给你,以后想我的时候就闻一闻我贴身衣服的气味,以后你再娶妻子把她的名字叫做诃额伦。我求你了,快跑。给你我的衬衣。(脱下皮衣,把贴身的一件衬衣脱下来卷成卷。)
赤列都:不,我不能跑,我爱你就如同爱我的生命,我不能没有你,我美丽的诃额伦。
19(也速该等三人骑马赶上了赤列都,沿着河畔包抄对赤列都形成扇形三面包围,只留下河畔的一面,三个人剑拔弩张,马刀闪闪)
诃额伦:赤列都啊,我愚蠢的夫君,这三只虎狼为了抢我一定会要你的命,在性命攸关的时刻,你就不要再抒情,我知道你并不是什么英雄,也不愿为我搭上一条性命,你现在不跑不过是为了男人的虚荣。可是性命没了,还哪里来的虚荣和女人?快跑!
(从车厢中顺手取出一条马鞭,挥起手中的马鞭向赤列都的马狠抽一鞭,犹豫不决的赤列都的马头面向河的对岸,缰绳松弛,马受到诃额伦猛然抽打,向前一窜,冲上冰封的和中央并很快奔上堤岸向前狂奔。)
也速该:(纵马扑向结冰的河心,试图追上赤列都,但马的前脚踏在一块光滑的冰面上,打了个趔趄差点跪下。
20涅坤石台:也速该,不要追了,这个女人已经在我们的手上。
也速该:勒马停住了追击,转回头走到诃额伦的马车前。他下了马钻入了车棚。
诃额伦:(从车棚中传出尖叫声和哭泣声)不,不要,你滚开,你这个无耻的男人,怎么可以在光天化日之下抢夺他人妻女,我不要,呜呜----
也速该:你不要挣扎了,你迟早都是我的人,我会对你好的,那个连老婆都不能保护的懦弱的男人怎么配做你的丈夫?乖乖的,宝贝,你爱死我了,从今往后你就是我也速该把阿秃儿的人了。乞颜部大首领的夫人。
21也速该在车厢里强暴诃额伦,车棚里发出哭泣声和重喘气的声音。答理台骑一匹马,手里牵着驾马车的马缰。涅坤石台在后面骑马并拉着也速该的枣红马断后。三人慢慢地向乞颜部落的星罗棋布的蒙古包群走过去。
在一顶硕大的圆形毡包前,涅坤石台和答理台兄弟两人前后勒住马,止住了马车。
答理台:(对着车棚)也速该哥哥,你也太性急了些,当着我们个哥俩儿就在车里做起了好事,惹得我嫉妒。快下车吧,到了。
也速该:(从车棚里抱出用毛毡包裹的光裸着腿和肩胛,披头散发泪痕点点的诃额伦)宝贝,你看一看我住的毡帐,你就不会后悔跟了我,我往后会让你享福的。 元朝皇帝们的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