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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到一个电影桥段,里面男主角上身光膀子,然后女主角帮他擦汗,然后那男的就抓着女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上,说:“你听,我的心跳!”
我想效仿,就抓着周冉的小手,直接按在自己胸膛上,说:“让你感受下我的胸肌!”
刚开始周冉有些难为情,可她却挣脱不开我的掌心,就只好摸了几把,笑着说:“你身上都是汗!好脏……滑腻腻的!”
长发甩动间,我忧郁地说:“你别管汗!你就摸我胸肌,感觉怎么样?有没有手感?”
说着我就把手松开了,让她自己来,周冉脸有些红,嘴上说:“讨厌!我才不呢……”可小手却不太舍得离开我胸膛,好奇地摸了会,她干脆大起胆子,双手齐上,掐得我胸肌贼疼。
我问她:“我们俩谁的胸肌大?”
周冉被我逗得吃吃笑,说:“当然你的大!”我严肃地摇了摇头,说你骗人,肯定你的大!
她低头咬着嘴唇,没理我,两只白玉般的小手把我胸肌捏了会,然后还捏我腰和胳膊。
那一刻我感觉特奇怪,深沉地摇了摇头,我说:“你……有你这么色的么?”
她狠狠的打了我下,说:“我就色!有本事你反抗啊!”
我:“在你的魔爪面前,反抗的话,显得我不给你面子,不反抗,我这个帅气的美少年又感到屈辱……”
周冉说不过我,就笑着踩了我几脚,小手这才从我身上松开。
后来我头枕着周冉的美腿,睡了会午觉,去年夏天孙月勤穿裙子时,我就在她腿上睡过觉,感觉特舒服。
现在换成了周冉,刚开始她不同意,我说我头晕的厉害,你就让我躺一下吧!周冉吐了吐粉舌,说:“丑八怪,叫姐姐!”我就叫了声,她这才答应让我躺。
中午教室里除了我俩,一个人都没有,她的裙子不是很长,半截大腿露在外面,躺下前,我把她裙子又往上撩了点,说:“我脸上都是汗,别把你裙子弄脏了!”
这借口非常合理,她只好同意,躺上去后,我感觉又滑又软又凉,还特别香。
周冉趴在桌上写作业,由着我乱躺,其实头晕,睡觉那都是假的,躺下后,我双眼紧紧盯着上面的白兔,然后又翻了个身,装睡,然后偷闻她的腿。
后来班里来人,吓得周冉急忙将我推起来,过了会,她冲上来狠狠掐着我的耳朵:
“丑八怪!我腿上弄得都是你的汗!”
指了指白皙如雪的美腿,周冉用嗔怒的语气说,我疼得求饶,说:“姐姐……你先松手!我帮你擦干净好吧?”
说着我就伸手去擦周冉腿上的汗,擦了没两下,她就红着脸就把我打开了,说:“不用你!我自己擦!”
她从书包里又拿出几张纸巾,仔细地把腿上的汗珠擦干净,然后准备扔到垃圾桶里,我说我帮你扔!把纸巾从她手中抢过,然后装进自个兜里。
后来趁周冉不注意,我把纸巾取出来闻,闻了会居然可耻地流鼻血了。
……
不知不觉五月就见底,天气开始热的离谱,下午自习课那会,我穿二流子背心,大裤衩,坐在教室里还感觉燥热无比,不光我热,周冉也挺热的,她虽然没流汗,却抓着个作业本不停扇风。
风吹过她柔美的粉腮后,朝我扑面而来,那迷醉的少女体香,让我整个人都陷入到恍惚中,于是我又朝她坐近了些。
那会都是双人大课桌,凳子也是双人长条凳,位置本来就不大。
很快,我俩胳膊贴着胳膊,腿贴着腿,我还用腿在她腿上蹭,周冉当时穿了条热裤,两条修长的美腿紧紧夹着。
蹭了会,她一下不愿意了,说:“你别坐那么近好不好?不嫌热啊?”
我说你帮我也扇扇!她帮我扇了两下就不耐烦了,还用胳膊肘使劲顶我。
无奈下,我只好往边上坐了点,低头欣赏了下她的美腿,我说:“同桌,你腿挺凉快的!让我摸摸,降下温好不好?”
感觉自己说的挺有道理的,可周冉却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我,冷傲地回了句:“摸你自个腿去!”
正说着,葛校跑来瞧我们班的门,站在门口,他朝我吼了句:
“哥!外面有人找你!”
我问谁?来了几个人?他说:“就一个光头,感觉挺歪的!”
听说有人找我,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有流氓来堵我,这种事对我而言再平常不过了,以前隔三差五,就有外校的野流氓想堵我,可惜他们都没得手过,全JB让我们原氏打得下跪。
一个人?还是光头?印象中我好想不认识什么光头啊?想了下,我就起身往外走。
沈华健也跟着我走了出来,我感激地拍了怕他肩膀,说:“兄弟,你不用去,反正就一个光头,我自个去会会他!”
沈华健表情呆滞,说:“你说什么呢?我这是要上厕所!”
……我朝他踢了脚,让他滚,然后跟葛校往后操场走。
当时操场边上,有一大帮野流氓正在抽烟,他们跟我都认识,见面后彼此打了下招呼。
可葛校说的那光头,却不在其中,我俩一直走到后操场另一头,老远看,那有一个废弃的篮球框,上面坐了个人。
远看瞧不出他的样子,只能看出他穿着件白衬衣,配黑西裤黑皮鞋,他的脑门光溜溜的,贼亮。
越看这人,我越觉得他眼熟,可怎么也想不起来他是谁,走到他面前后,我盯着他仔细打量了下,这才认出来:
这光头……居然是许明义!?
许明义还是和以前一样帅,他脸上的曲线是被刀子刻出来的,棱角分明,眉毛浓,眼神非常锋利,见面后,他朝我弹了一烟头,笑着说:
“小比包昆!认不出哥哥了?”
目光对视的刹那,我脑海中一下回想起很多往事……上初一那会,我就被人暴揍,然后许明义跳出来帮我,我,他还有问小帅,三个人形影不离,直到遇上初二的蒋凯……
后来因为我,许明义捅了蒋凯两刀,然后就进了少管所。
一年多前的往事,再次被唤醒后,我心中一阵伤感,扑上去就紧紧抱住他。
我说:“兄弟!我很想你!”
许明义笑着,什么也没说,抱了会,我抓着他肩膀仔细打量,问:“你……你不是要蹲三年么?怎么现在出来了?”
他边打量着我,边坐下来,说:“少管所里出了件事!所以老子提前出狱了!”
我问他什么事?许明义就告诉我了,他说两周前,少管所给他们做红烧肉吃,当时是中午,有个后堂的小伙子,提着桶红烧肉就进了号子。
少管所不像监狱,没那么严,所以平常送饭的都是这小伙子,可他却和号子里的人关系不好,许明义那号子一共住了十个流氓,见那小伙子提着红烧肉进来,就都指着他骂。
那小伙子脾气也不好,跟他们对骂了阵,结果没骂过,一气之下,就在装着红烧肉的铁桶提出去,然后在里面放了个屁。
放完屁后,他又把桶盖盖严实,这才又提了进去,然后也没理那些流氓,就回厨房了。
这本来是个恶作剧,却搞出了人命,后来有个流氓直接晕倒,被人抬到医务室抢救时,就已经断了气。
其他吃红烧肉的人,都感到头晕,浑身不适,但许明义那天正好拉肚子,就没吃,才算逃过一劫。
这事后来闹得挺大的,领导发怒,送饭的小伙子也被警察带走了……于是许明义那个号子的人,都被减刑,释放。
这事是许明义亲口告诉我的,听他说完,我和葛校人都惊呆了,这种诡异的奇闻,我以前完全没听说过,当时我们不太信他的话,葛校问他:
“一个屁的威力有这么大?能把人熏死?”
许明义摇了摇头:“不是熏!是毒死的!”
这事是真是假,我不知道,我是说,如果是他瞎编的,那他又是怎么出来的?
但很久没见,我感觉许明义变了。
本来他年龄和我一样,可现在看,我却觉得他像二十多岁的人,他变得成熟了很多,眼神却更加锋利了,整个人除了以前的帅气外,更多了不少神秘的危险气息。
就连说话的语调,都显得很沧桑。
瞎JB聊了会,许明义突然站起来,用平淡的语气对我说:
“包昆,陪我去砍个人!”
……
砍人?听到这两个字,我瞬间心虚了起来,但又不想被他瞧不起,我只好装着无所谓的样子,点了点头。
许明义从背后摸出个黑色塑料袋,提着它就走,我和葛校跟在后面,走了会,他回头指着葛校,问我:
“这孩子是你小弟?”
我说是,许明义摆了摆手,说:“比孩子太小了,我俩去就行!你让他回去吧!”
我只好让葛校先回教室,然后和许明义往校外走,他走路的步伐又快又野,光溜溜的脑门上被太阳晒着,反射出耀眼的光。
那一刻,我心中的惶恐如同野草般疯长,我很了解许明义这个人,他从不吹牛,说干什么就干什么,他说要砍人,那今天就一定要见血的,他手里的黑色塑料袋里装着什么,我大概也能猜出。 我的野兽青春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