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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烧烤摊里人很多,古建拉着熊媛进来时,我没注意到,倒是古建先发现了我,说:“你个小比孩!怎么到哪都能碰到你?”
古建跟我说话从来都是这求样,好像很瞧不起我的感觉,我没理他,直接跟熊媛打招呼,叫了声媛媛姐。
熊媛那天打扮的很美,她穿了件很薄的紧身背心,腿上穿条热裤,短的都卡到腿根子上了,整个人像朵盛开的玫瑰花一样。
熊媛见我打招呼,明显楞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她坐在古建对面,把两条大长腿一并,说包昆最近怎么样?在学校没人欺负你吧?
感觉跟古建谈上以后,她性格比之前柔了不少,对我一点也不凶了,我说没事,我好着呢,她把目光往孙月勤身上扫了眼,问我:“这小姑娘长得怪漂亮的,是你对象?”
我点了点头,孙月勤也许是被熊媛身上的太妹气场震住了,她也会来事,跟着叫了声媛媛姐。
熊媛点了点头,说包昆是个色胚子,你跟他在一起要小心,别被他欺负了!说完她居然朝我意味深长地看了眼。
我一下又想起暑假那天,我和熊媛之间疯狂的一幕了,那天完事后,我两光着抱在一起,我激动得浑身发抖,她羞得脸上一片潮红,也许是因为破身后的疼痛,她那对诱人的桃眼上还挂着几滴泪珠。
那是我第一次见熊媛脸红。
听熊媛这么说,孙月勤的回答非常机智,她说:“包昆要是敢欺负我,我就找媛媛姐收拾他!”
熊媛听了轻轻一笑,说你不但漂亮,还挺会说话的,孙月勤腼腆地挽了挽发丝,说:“我今天见到媛媛姐,才知道我们子校高中那些美女根本提不上场面,媛媛姐要来我们子校,校花非你莫属!”
听孙月勤这么夸她,熊媛面无表情地点了根烟,指着她对古建说:“那个小姑娘,跟你是一个学校的吧?以后你也罩着点!”
古建这人平时忧郁中透着冷酷,我一直觉得他的眼神像周润发,发型像三井。
可在熊媛面前他不但不敢装,甚至连个不字都不敢说,他当时就拍了胸脯,回头看着孙月勤说小妹妹,你以后来高一找我,我给你介绍几个姐姐认识!
孙月勤听了笑得花枝招展,她们三人你一句,我一句聊得太欢快,我,锈钉和李红军愣愣地坐在一旁,一句话也插不进。
吃完喝完,天都黑透了,和熊媛他们道别后,我们几个回到大院,李红军和锈钉像丢了魂一样赖着不走,锈钉说要给孙月勤看手相,我知道他又想趁机揩油,就把他们两赶跑了。
我带孙月勤回家,这是她第一次来我家,我家客厅几乎没什么装饰,地是水泥地,墙上也只是简单刷了下,说实话当时我还挺紧张的,怕她笑我家穷。
结果孙月勤一句话也没说,在客厅转了一圈,又来到我卧室看了看,说你的写字台呢?我指了指床头那台老式缝纫机,说这就是我写字台,她笑着说:“看写字台就知道你不是个好学生。”
我说我基本上不写作业,说完就扑过去把她按在床上一顿亲,亲了一圈下来,她轻声问了句:“我晚上睡哪?”我往床上指了指,说我睡哪你就睡哪!
我卧室虽然小,但好在床够大,足够我两敞开了睡,孙月勤听了脸一红,说我才不要呢,说着还是在我床上躺了下来,我见机就从侧面包抄,在她身上一顿揩油。
我两闹了会,孙月勤说她想去洗澡,我咬着她肩膀说别洗了,她不愿意,说:“下午体育课那会,我就跑了一身汗,现在身上都是汗味!”我过去把她从头闻到脚,闻到的只有迷醉的少女香气,哪来什么汗味?
孙月勤见我闻她,忍不住吃吃地笑,说你是狗呀?快带姐姐去洗澡!我没办法,只好带她去大院的公共澡堂,这会都夜里12点了,远看澡堂虽然亮着灯,但里面静悄悄的。
我见看澡堂的三爷正准备锁门,就过去拉着他求了半天情,他才答应放我们进去洗半小时,我带了条干净毛巾,还有洗发水等东西,把它们都塞给孙月勤,她疑惑地看着我,说你不洗啊?
我说你洗,我在外面等你,孙月勤冷冷地说:“包昆你要不洗澡,晚上就滚去客厅睡!”
我这人随便惯了,但美女班花是有洁癖的,这下我急了,回头见三爷坐在值班室里看电视,趁他不注意,我拉着孙月勤就冲进了女澡堂。
女澡堂里空荡荡的,偶尔从水管上滴下来的水珠子,砸在水泥地上发出咚咚的回音,孙月勤被我强拉进来,说你干什么?我把澡堂门直接反锁上,说:“还能干什么?洗澡啊!”
那时我和孙月勤的关系,已经到了“赤诚相待”的阶段,该看的彼此早都看过。就差那个了,可就算这样,她还是娇羞着不同意,要赶我出去,我见她不同意,就说:“你看着办吧,我包昆无论如何也不要睡客厅,实在不行我叫三爷来评理……
孙月勤拿我没辙,最好只好笑着刮我鼻子,说你个男生跑女澡堂洗澡,害不害臊啊?
我想了想,觉得她说的也有道理,就说这样吧,反正两边都没人,不如你跟我去男澡堂……她听我这么说,羞得耳根子发红,低下头犹豫了半天,最后只好同意在女澡堂洗。
澡堂门虽然反锁了,但孙月勤还是不放心,又让我找来几条凳子把门堵上,这才红着脸,放下心开始洗。
这个澡洗的时间有点长,期间我同时充当按摩师和体检医生两个角色,弄得她各种笑。
我两从澡堂出来时,刚好被三爷看到了,他一脸惊奇地一会看看我,一会看看孙月勤,见三爷这样看她,孙月勤羞的把头埋进我怀里,我冲三爷干笑了下,拉着她跑回了家。
那天晚上,我两在床上玩闹了好一会,可不管我怎么求,她都死活不给我,抱着我亲了口,她说包昆你别着急,我早晚都是你的。
我说不行就这样吧,我要把你从头到脚亲一遍!她没点头也没摇头,我还真就一处不漏地亲了一遍,这期间孙月勤一直吃吃地笑,我说你笑什么?我没有忘亲的地方吧?
她想了想,说你都亲过来啦!
我把卧室灯关了,躺下来说我要娶你,她脸枕着我胳膊,说你傻啊?我们才多大?我说等以后长大了,我要娶你你会同意么?
孙月勤听了半天没回话,我过去看了眼,发现她居然不知不觉间,枕着我胳膊睡着了。
闹了一天,我也感觉到有些累,偷偷撸了一发,过会也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我骑着那辆二八车,拉着孙月勤去上学,路上有认识的流氓看到了,冲我两一顿打口哨。
直到上课时,我看着前排的孙月勤,脑子里还在想昨晚的事,周冉见我趴在课桌上傻笑,说包昆你怎么流口水了?
我一个激灵坐起来,赶紧把口水擦了,周冉见我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就坏笑着凑过来问我:“听说早上孙月勤坐着你自行车来的?她昨晚不会是在你家住的吧?”
我说你别乱讲,我两家住得近,就顺路送她来的,周冉切了一声,说你什么时候也学会骗人了?孙月勤家在市区,离你家十几站远,你以为我不知道啊?
我见周冉俏脸上带着笑,语气听着却不怎么高兴,我说你吃醋了?这样,下次我也把你带上,我们三个一起去我家玩……
我这本来是玩笑话,想周冉肯定会拒绝的,没想到她瞟了眼前排的孙月勤,说:“我才不和她一起去呢!”周冉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我说你想和我单独去啊?她把头转过去不理我了。
我见她不理我,就在她腰上咯吱了两下,我和周冉关系一直不错,平时彼此闹惯了,我知道她腰上最怕痒,可周冉被我咯吱了两下,居然没笑,突然对我来了句:“我都不知道,孙月勤有什么好的?”
她说这话时声音很轻,可还是被前面的刘玉听到了,她回过头来,朝周冉狠狠地瞪了眼。
荆胖子退学后,刘玉暂时一个人坐,本来姚大文想和她坐同桌,但上次刘雕龙气焰嚣张地来班里闹了一场,班里的男生都躲着刘玉,轻易不敢接近她。
周冉被刘玉莫名其妙地瞪了下,就吐了吐舌头不敢再说话了,我朝刘玉,周冉和孙月勤分别看了眼,感觉头有点晕。
我知道刘玉喜欢我,也许是因为我长得帅……当然最大的可能是我帮她教训了荆胖子,周冉呢?我包昆也不傻,知道她对我有好感,只是没点破罢了。
至于孙月勤,那时“女神”这个词还不流行,但她的确是我梦寐以求的女孩,她太美了,全身上下美得没有瑕疵,但我更迷恋她那水火交融的性格——在外人面前,她是个痞气十足的太妹,只有和我独处时,她才会展现自己温柔,害羞的一面。
而且最关键的是,孙月勤对我真的很好,她家条件比我好不了多少,平时零花钱很少用来买衣服和化妆品,几乎都花在了我身上。
现在的我和初一已经不一样了,虽然对爱情还是一知半解,但我已经隐隐感觉到,背着孙月勤和其他女孩玩暧昧,是件很不应该的事。 我的野兽青春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