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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牛野战的注视下,我心虚地低下头,盯着我看了会,他就出去了,我这才松了一大口气。
那天原氏的行动,姚大文压根没参加,后来他还出言威胁我,说让我请他吃饭,不然他就去找牛野战告我。
我听了大怒,把他按在课桌上一顿猛捶,他才老实下来。
在子校的搜查行动中,原氏受到了重创,至少二十号初二的野流氓,被牛野战从教室里揪了出来,其中包括问小帅,沈华健,王东来和锅盔。
作为原氏社团的扛把子,问小帅被学校记大过,下次再犯直接开除,沈华健被记处分一次,其他流氓都被要求停课,回家请家长。
就连初三的小疤,都被记了个处分,这我就搞不懂了,小疤这傻X白被我们打了顿,还挨了处分?他一定很气。
子校是差学校没错,但差学校里也不允许发生这种事,以前的群挑,学校看见也装不知道,懒的管,但现在砍刀出场,那情况就不一样了。
反正砍刀这种东西,是不可能被允许出现的,更何况问小帅还真用它把小疤给砍了!所以第二天课间操那会,子校开了次批斗会。
当时天空晴朗,台上校长在训话,台下黑压压的一片,初中,高中所有人都在,口哨声,嘘声叫骂声不断。
“安静!都给我安静下!”校长拿着扩音器吼了几句,台下这才安静下来,在他身旁站了一排挨批斗的流氓,有问小帅,沈华健,王东来,小疤等人。
他们的表情一点都不虚,反而表现的很嚣张,很自豪,沈华健还笑着冲台下挥手,还真把自己当英雄了。
再看小疤,他脸上肿得和面包般,光头上的包高高鼓起,表情看上去气愤而屈辱。
咳嗽了声,校长嘴对着扩音器喊:“昨天中午,有校外流氓伙同本校坏学生,拿砍刀来初三闹事,造成了相当恶劣的影响……”
“真是几只老鼠坏了一锅汤!你们这些人渣!小小年纪就如此狂妄!长大还不知变成什么样?”
“我应该把你们都开除!”
校长训话时,操场远处站了帮校外的野流氓,边抽烟,边冲我们指指点点,我回头看了眼,回想起昨天下午,真是有够危险的,放学那会我把周冉外套脱下来,还给她,然后光膀子回的家。
短暂的训话结束后,校长让台上每个流氓承认错误,所有人都低头认错,表示自己下次再也不敢了,除了问小帅,他站在最左边,指着最右边的小疤吼了句:
“X你吗!下次再跳,老子还打你!”
那一刻,全场沸腾,场面完全失控,在台下流氓们的起哄声中,问小帅潇洒地双手插兜,满脸地不在乎,小疤气得身子发抖,说不出话来。
散会后我跟问小帅聊天,我说:“你这次记了大过,就老实点吧!再惹事子校就把你开除了!”
他摇了摇头,说:“我老实不了,开除就开除!我刚好不想上了!”
“老实?别人就要欺负你!”问小帅朝我指了指,表情义无反顾。
他说的很对,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出来混最忌讳的就是老实,相反,你越坏,别人还就越怕你,但我的坏大多是装出来的,真让我坏,我也坏不到哪去。
少年时期的我,属于“被动防守型”,别人不惹我,我很少会主动去惹别人,但很快,我就转变成了“主动进攻型”。问小帅说的很对。
世界上有太多傻X,你坏,他们才怕你。
……
五一放假前的一天,上学期足球联赛的冠军奖金,终于发了下来,总共九百块,班主任把这钱给班长,班长又给了我,说:“包昆,你看组织什么活动,你和同学商量吧!”
于是我就拿着钱上了讲台,吹了声口哨示意肃静,我拿着手里的钱,说:“你们想去哪玩?”
所有同学都激动地大喊,纸团子作业本满天乱飞,有人说吃自助,有说去泡温泉的,去游戏厅电脑房,还有说去按摩的。
我独自站在讲台上,笑而不语,其实我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深沉地甩了甩长发,我说:“太幼稚!电脑房有什么意思?要我说,我们先聚餐,然后去酒吧!喝酒,聊天!”
我的想法是把这钱花在毛姐酒吧里,照顾下她的生意,顺便感激她对我的眷顾,过年那几天我和毛姐在一起,她给我压岁钱,给我买衣服,对我比亲姐姐还好,所以我想报答她。
开学后毛姐经常不在酒吧,我们很少能见面。一想到毛姐那修长的美腿,成熟的曲线……她那张酒红色的诱人香唇,我整个人都激动起来。
听我这么说,同学们都开始议论,有女同学问我:“我们女生不会喝酒,怎么办?”
我说:“那也没事!我知道家酒吧,环境特好,光冷饮就十几种,还有小吃,果盘,爆米花什么的!”
“到时候咱们放开了整!钱花不完就当班费!”
沈华健爱唱歌,带头表示同意,大伙也都没意见,这事就这么定了,下课后我给毛姐打了个电话,说我要带全班同学过去,她听了也挺高兴,说:
“昆昆你个小坏蛋!还会帮姐姐拉生意了啊?”
我直接耍赖,说:“毛姐我想你!我不管!等会见面,你要多亲我几下!”
毛姐笑着同意了,说你们来吧!我这边也准备下,今晚酒吧不对外营业!只招待你们这帮小孩子!
下午放学后,全班同学一起出发,直接坐车到梦酒吧那片,找了家挺大的炒菜馆,包厢,散台都被我们沾满了,点菜那会,我又给毛姐打了个电话,喊她来吃饭。
回头见沈华健他们点菜磨磨唧唧,我说你们放开了点,挑贵的点!
当时物价也便宜,记得那炒菜馆里都是家常菜,最贵的一道也不过二十来块钱,老板见我们这么多人,笑的合不拢嘴,爽快地表示给我们打八折。
清炖羊排,辣子鸡,红烧肉,糖醋排骨,粉蒸肉……店里食材不够,老板还让伙计去菜市场采购,半小时后,菜陆续上桌那会,毛姐才赶来。
她那天穿了条牛仔裤,配红色高跟鞋,牛仔裤特紧,每一寸布料都紧紧贴在她修长而紧致的美腿上,曲线看起来相当诱人。
配合高跟鞋,更加彰显了毛姐身材的高挑,她上身穿了件长袖T恤,一看就是名牌,将柳腰勾勒的柔美无比。
毛姐喜欢化妆,她的秀发随意披在背上,俏脸白皙粉嫩,长长的睫毛下,一对大大的桃眼不时闪动着,注视着炒菜馆里的同学们。
同学们也都在看她,实际上,从毛姐进来开始,所有人的目光就都直愣愣地盯着她,女同学都在看,就连端菜的伙计,都看呆了。
没办法,毛姐太美了,她走到哪里都是男人们的焦点,甚至女同学都用好奇地目光,朝她打量着。
毛姐很习惯这种目光,她只是眉头微微皱了下,小声地说:“好多人啊!包昆呢?”
我当时正在包厢里,盯着红烧肉在猛吃,见到毛姐后,我连嘴都顾不上擦,就去迎接她。
见到我,毛姐那冷傲的表情才舒展开来,她冲我点头笑了下,我过去拉着她的手,给同学们介绍,我说:
“这是毛姐!我干姐!也是梦酒吧的老板!”说这话时,我语气特自豪,能有这种大美女姐姐,感觉自己特有面子。
刚开始,班里人都愣了会,沈华健带头喊了句:“毛姐好!”男女同学们也都跟着喊,要知道平时上课时,班主任都没这待遇啊。
毛姐朝大家挥了挥手,说:“你们好!”这时沈华健走上前来,直接跟毛姐握手,说:“姐姐,我叫沈华健,我唱歌很好听的!”
说这话时,他表情呆滞,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毛姐胸脯,借着握手的机会,他抓着毛姐的玉手一顿乱摸。
毛姐很大度,也没和他计较,只是笑着回了句:“那好啊!等会你去我那,好好唱几首!”
见沈华健还舍不得松手,我将他一把推开,然后拉着毛姐到里面包厢,安排她坐我旁边。
我左手边坐着毛姐,右边是周冉,她也用好奇的目光,盯着毛姐猛看,看了会,周冉问:
“姐姐,你口红真漂亮!是哪买的啊?”
毛姐的口红是酒红色的,她嘴唇本来长得美,在口红的彰显下,显得既高贵又成熟。
毛姐说:“我这是进口货,咱们这可能买不到!”周冉又问:“那你牛仔裤是什么牌子的?”毛姐说是某某牌的,周冉嗯了声,就不吭气了。
孙月勤转学后,周冉就是班里的头号美女,她留短发,长得特像后来的孙俪。
她其实穿得也很高档,不比毛姐差,但两人无论气质,还是身材脸蛋,周冉都输了一截,她侧着头,把毛姐从下到上来回打量,心里不知在想什么。
我当时正在给毛姐端茶倒水,帮她把餐具擦干净后,还把一次性筷子掰开,递到她手里,毛姐性格很有女王范儿,她不缺钱,家里条件好,平时也习惯被人伺候。
见我献殷勤,她也没说什么,只是美美地坐在那,由着我忙活。 我的野兽青春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