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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呼吸急促,毛姐还以为我在哭,就爱怜地抱着我,说:“别哭啦!昆昆乖啊!姐姐今晚陪着你,哪都不去好不好?”
因为背心太小,所以她小半个白兔都露在外面,我把脸在上面来回蹭着,鼻子还伸到沟沟那闻了闻,说:
“不行!今晚我要抱着你睡!”
这一幕把李红军和锈钉都看呆了,哇地一声,锈钉突然大哭起来,居然也扑到毛姐怀里,说:
“毛姐!我更可怜!我是孤儿啊!我生下来就被父母抛弃了!”
我和锈钉一左一右,都躲在毛姐怀里,我占着白兔,锈钉只好把脸钻到她咯吱窝那,用鼻子各种闻。
“毛姐……你身上好香!”一边哭,锈钉一边陶醉地闻着。
这下毛姐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她想把锈钉推开,却又有些不忍,皱了皱眉,她用怀疑的语气说:
“你……你怎么是孤儿啊?我刚刚还听你说,你带来的饺子是你妈包的啊?”
锈钉身体不自然地一抖,可脸还是没离开毛姐的咯吱窝,说:“那是我后妈!”
这时李红军也扑了过来,他抱住毛姐的两条美腿,哭的比锈钉还深沉:
“毛姐我也是孤儿!我比他们都可怜!我一年没吃过饭了……!”
毛姐整个人都怔住了,她尴尬地咬了咬香唇,正无可奈何时,我突然跳了出来,一脚将李红军踹开,同时朝锈钉喉咙上一掐!
这两人快速后退开了,都难为情地低下了头,我也没和他们客气,直接用杀手的口吻说:
“再敢胡来一下!别怪我不客气!”
见我目光锋利,表情严肃,李红军和锈钉也没敢吭气,都老老实实地坐下吃菜,毛姐不傻,这会她也猜出李红军和锈钉是胡闹占她便宜的,不过她也没和小孩太过计较。
李红军和锈钉饭量都很大,再加上我也一天没吃东西了,这会一顿猛吃,很快一大桌菜,被我们干光了一大半。
毛姐饭量很小,几乎没怎么动筷子,当春晚开始时,她举起酒杯,说:“来吧!我祝你们新年快乐!大家干杯!”
李红军嘴里塞着猪蹄,手里还抓着个,锈钉把脸都快埋进烤鸭盘子里了,听毛姐这么说,他们连嘴上的油也顾不得擦,就都举起了酒杯。
半杯红酒下肚,我感觉肚子烧烧的,只见毛姐把酒杯轻轻放下,对李红军和锈钉说:
“两个小调皮!吃饱喝足了吧?那就快回自己家过年去!”
他俩还不想走,可毛姐语气一点都不客气,他俩只好很不情愿地站起身来,边走还边回头,用依依不舍地目光看毛姐。
打开大门,锈钉问了句:“姐姐!我们下次还能再见你么?”
李红军:“是啊,姐姐你太美了!”
毛姐手托粉腮笑了下,说:“我开了酒吧,你们想见我随时都能见,回头让昆昆带你们去!”
送走两个不要脸教主后,我心里终于松了一大口气,这下毛姐就是我一个人的了!正兴奋地胡思乱想,就看到她朝我勾了勾手:
“昆昆你过来!”
我走到沙发前,摆出副可怜的表情,然后手毫不客气地揽住她的香腰,毛姐抬起一只胳膊,搂在我脖子上。
我俩就这样紧紧靠在一起,默默看着春晚,其实我的注意力压根就不在电视上,那个春晚演的什么我全不记得了,只知道当时我脸躺在毛姐怀里,尽情品味着她身上的迷醉体香。
后来我整张脸都转了过去,在毛姐滑嫩的咯吱窝那闻着,这也不怪我,她身上真的太香了,那是夏日盛开的红玫瑰,夹杂着香草气息和红酒的甜味。
于是我头晕,我整个人都被幸福所包围,甚至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没有过分的举动,我就静静靠在毛姐怀里,窗外黑暗的天空,突然闪烁出五颜六色的光来,各种各样的炮竹将冬季的夜空点亮,人们欢笑着,在雪地中奔跑。
可我一点都不羡慕他们,那个春节有毛姐的陪伴,我已经很知足了。
“昆昆我渴了!给我拿瓶饮料!”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响起了毛姐的命令声,我赶紧去把李红军他们带来的饮料拿出一瓶,打开递给她,烈焰般的红唇在瓶口抿了两下,她就递还给我。
我接住边喝,还不忘品尝瓶口的香甜,心想这和跟毛姐亲嘴没区别啊,想到这急忙舔了几口,又把饮料递给了她。
毛姐和我共享一瓶饮料,不知不觉间就彼此交换了唾液……不行!我太猥琐了!不能再这么想!她是我美丽而高贵的女王,我不应该用这种下流的想法亵渎她。
于是我很严肃地坐回到沙发上,拿她美腿当枕头,毛姐也没管我,把翘起的美腿放下后,继续专心看着春晚。
快到12点那会,毛姐说她肚子饿,让我给她下饺子,我去厨房忙活了一阵,把热气腾腾的饺子端上桌,然后让毛姐喂我吃。
我给出的理由是:“我用筷子夹不住。”没办法,毛姐只好夹起一个,先在唇边吹了吹,然后送到我嘴里。
那顿饺子格外好吃,有几个甚至是毛姐吃一半,剩下一半塞给我,可能是看我可怜吧,她真的对我很好,很耐心,按平常那高冷的性格,就算我跪着求她,也要不来这种待遇。
那天毛姐还给我压岁钱了,吃完饺子后我抱着她耍赖,毛姐笑着把我推开,说:“小调皮,你先别闹,姐姐给你压岁钱!”
说完她就把包拿了过来,取出精致小巧的钱包后,数了五百给我。
当时,很多人一个月的工资也就几百块钱,那已经是巨款了,接过钱我整个人都傻了,半天说不出话来,毛姐踢了我一脚,说你傻看什么呢?还不快叫姐姐!
我说:“姐姐好,姐姐对我最好了,我最喜欢你!”她捂着嘴笑,说你别肉麻了,压岁钱都收了,以后我就把你当亲弟弟看,你乖乖的听话,我自然会对你好!
我点了点头,就把钱装进兜里了,其实我根本不想当她弟弟,我想当她对象,保护她,可这也只是我的幻想而已。
后来我拉着她去外面放炮,毛姐怕冷,就用风衣紧紧裹着娇躯,可我完全无惧寒冷,穿了件短袖就开始放,鞭炮噼里啪啦地响着,我们紧紧抱在一起。
彩色的倒映在我们脸上,96年的春节,我是和毛姐过的,那个画面被深深定格,现在还完整地保存在我记忆中。
凌晨时分,外面的喧嚣渐渐平静下来,毛姐本来让我睡客厅,可我直接哭着耍赖不同意,我说我不敢一个人睡,怕鬼!
要往常,毛姐肯定不吃这套,可今天不一样,可能是见我小小年纪就独自过春节,她心里也怪不忍的,就勉强答应了。
我欢呼一声,正想往卧室跑,又被她叫住了:
“不洗脚就想上床啊?还有你身上的汗臭……给我好好洗干净再过来!”
说着,毛姐就先进我卧室了,我只好先去好好擦洗了一番,她用的毛巾香喷喷的,擦在身上格外舒服,没多久,我光膀子,只穿件小裤衩就钻进了卧室。
卧室很小,一张床倒是足够我们俩睡,毛姐这会已经钻进了被窝里,脱下的衣服放在凳子上,看到那黑色的带带,我就知道她上身是光着的……
可惜我们不在一个被窝里,跳上去后,我舒服地躺在她身边,毛姐俏脸对着我,看我的目光有些奇异。
过了会,她觉得枕头不舒服,正想调整时,却不小心从下面摸出个避孕套来。
……羞愧,尴尬。
“这是什么?”毛姐拿着它,用责怪的目光看我,我当时脸红得发烫,恨不得把头缩进被窝里……还好反应快,我用真诚地口吻回答:
“这个啊!是我买来吹气球的!”
毛姐把它丢到一边,然后皱着眉说:“你都多大了也不害臊,以后再别用它吹气球了!”
我嗯了一声,见她粉腮离我很近,晶莹透红的肌肤,在灯光下反射着光,那紧致而火红的双唇,柔情的桃眼,更是看得我心动。
于是我大着胆子问了句:“姐姐你怎么不找对象啊?”
她抿着嘴笑了笑,然后从被窝里伸出白玉般的胳膊,摸了下我的脸,说:“没合适的呗!而且经营酒吧那么忙,哪有时间啊!”
看到她光溜溜的胳膊,我更加确定毛姐上身真空,我说:“要找对象的话,你喜欢什么样的?”
她用牙咬了咬手指,说:“善良体贴!个头高能保护我,最好再能帅点!”
我说我能保护你啊!毛姐笑着用胳膊搂住我的头,说:“昆昆,你这么调皮,肯定有小对象了!”我也没否认,说:“可她们都没你漂亮啊!”
毛姐:“她们……?你有几个对象啊?”我没吭气,她就用怪异的眼神来了下我,说:早点睡吧!
我:“毛姐我怕冷!想和你睡一个被窝!”
她:“想的美!”
关灯前,毛姐用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庞,不知她心里在想什么,过会她把火红的香唇凑过来,在我脸上亲了一口,那一瞬间,她有小半个身子从被窝不小心露出来。
可惜,她对我早有防范,手紧紧捂在胸前,我什么都没看到。
“好了,睡觉吧!”转过身去,毛姐就不再理我了,那一夜我睡的很老实,不敢动任何非分之想,紧贴着我的,是毛姐温柔的体香,那是诱人的玫瑰花瓣,那更是我的青春,我的15岁。 我的野兽青春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