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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问小帅也都没事,王东来他们倒被打挂彩了,王东来脸上有些肿,锅盔嘴角破了个口子,管猛子把脚给崴了,走路一瘸一拐。
大伙围在一起抽烟,沈华健指着那些围观流氓,说:“你们看求呢看?都给老子滚!”
他们就都散开了,这时姚大文跑了过来,我见他表情猥琐,就说:“你跑哪去了?怎么现在才过来?”
姚大文说他怕,一开打吆喝两声,自己就先溜了,躲在草丛里偷看。
人和人不一样,我们这帮野流氓胆子都大,打起架来没有怂的,就算打不过也不会跑,但姚大文没混过,骨子里是老实孩子,我们都知道,也就没怪他。
有几个同年级的太妹,给我们送来水和餐巾纸,稍微收拾了下,我们就往车站走,我回头看了眼张菲菲,只见她背靠着墙,也在看我。
她明明被我惹毛了,还放话要找人堵我,可刚才在十三太保面前,她又替我出面拉架,这是什么意思?
我猜不透她的心思,很多女生我都猜不透,张菲菲,周冉,毛姐,熊媛……
晚上回家后,我给熊媛打了个电话,整整一个假期没见,我特想她,想她那细碎的金色短发,想她美到极致的俏脸,还有身上像被油抹过般的光滑肌肤。
电话是熊媛接的,她接上冷冷地“喂”了句,我说:“媛媛姐!是我!”
熊媛沉默了下,说:“你……你有什么事?”
我:“没事!我想你了!”
熊媛语气带着嗔怒,说:“整整一个假期,都不跟我联系,过年都不知给我打个电话!这会你还有脸找我?”
我当时很尴尬,过年那会我和毛姐在一起,那会我已经忘记了一切,深深迷倒在毛姐的石榴裙下……
犹豫了下,我说:“媛媛姐我错了,我想给你打电话来着,可我又不敢……”
当时熊媛朝我胸口划了一刀,我到现在心里还发毛,熊媛明白我的意思,就回了句:
“小坏蛋,谁让你没大没小!划你一刀都算轻的!看你还敢胡来!”
我听她语气虽然带着恼怒,可又不是很怒,就试探地问了句:
“媛姐我想你!想的快发疯了!我现在来你家找你吧?”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然后她说:“那你来吧!刚好我家没人!”
挂上电话,我兴奋地差点跳了起来,仔细收拾一番后,我又仔细地把牙刷了刷,这才出了门。
我们大院跟文工团大院隔着道墙,我干脆翻墙过去,往下跳时还摔了个跟头,弄得裤子上都是泥。
可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三两步就上了楼,然后瞧熊媛家的门。
熊媛开门时,朝我仔细地打量了下,笑着说:“小坏蛋!这么长时间没见,你……样子都变了!”
她上身穿一件白色小背心,粉嫩柔细的腰肢露在外面,修长而圆润的美腿上,穿了条紧身热裤,她的腿太美,反射着耀眼的光。
她的脸更美,大大的美目一闪一闪,长长的睫毛微微垂着,笔挺而小巧的鼻梁下,樱桃小嘴微微张着,看起来特诱人。
看到她的那一刻,我把一切都忘了,整个人都有些不知所措起来,那一刻,我唯一想做的,就是带着她逃离这里,逃离这个野流氓的世界,带她去一个无人小岛上甜蜜地生活,然后生很多孩子……
熊媛见我表情呆滞,就捂着嘴笑了笑,说:“你看什么呢?我有那么好看么?都把你看傻了!”
“还站那干什么?快进来啊!”
我就进去了,关门的瞬间,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就想抱着她亲,熊媛将我推开了,指着我裤子上的泥,说:
“讨厌!别碰我……!这么脏!不许进我家!”
我只好把裤子脱了,光着腿只穿了条小裤衩,就跟着熊媛走进了客厅。
她坐在客厅沙发上,用抱怨的语气说:“我过年给你家打电话,你怎么不接?”
我说:“媛媛姐我错了,我在外面玩,没顾得上,不过以后你找我就方便了,我有传呼!”
说着我就坐到她身边,把呼机拿给她看。
熊媛接过来把玩了番,说:“摩托罗拉?很贵吧?还挺新的……”
她玩传呼时,我的目光在她身上肆意欣赏着,玩了会,她轻轻问了句:“送给我吧!”
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面对如此柔美的姐姐,别说一台呼机,就算把我的心掏出来送给她,我也愿意。
我说:“行!你拿去用吧!”熊媛转头,用奇异的眼神看了看我,就把呼机放在桌子上了。
我又往她身边凑了凑,我说:“媛媛姐,我想你了!我想跟你在一起!”轻轻搂住她的腰,然后我往她粉腮上亲了口。
熊媛白了我一眼,说:“你乱说什么呢?别胡闹啊!”可却没有阻止我的意思。
于是,我胆子更大了,鼻子凑过去,顺着她金色的鬓角往下闻,那熟悉的少女体香让我彻底疯狂,那是娇美花朵与成熟果实编织出的味道,是夏天最美丽的瞬间……再名贵的香水都无法与之匹敌。
熊媛把香肩微微耸起,低头注视着我,当看到玻璃球时,她“啊”地轻叫了下。
我趁机一口亲了过去……品尝她鼻息间诱人的香甜,刚开始,她还在躲避我的进攻,可没多久,就放弃抵抗了。
我还抓了下白兔,熊媛哼了一声,一把将我推开,说:“不行!小心我揍你啊!”
我们坐在沙发上聊天了会天,问了下各自的近况,我把毛姐的事告诉她了,我说:“我认了个干姐,开酒吧的,改天我请你去她那唱歌!”
“以后你再别去蓝色情调了!”
我知道熊媛没事喜欢去酒吧玩,只见她点了点头,然后用奇怪的语气问:“你那干姐多大?你不会和她也……那个了吧?”
我急忙摇头,说:“没有,我干姐比我大好几岁呢,她今天都23了!”
熊媛用美目狠狠瞪了我眼,似乎是相信了我的话,又聊了会,我们话题突然说到古建身上了,熊媛脸色也变得紧张起来,她一把搂住我脖子,冷冷地问:
“我们的事,你没告诉古建吧?”
我摇了摇头,心想这怎么可能?首先我嘴很严,不喜欢把那些事跟别人乱说,其次,要是真被他知道我和熊媛那个了……古建还不得把我砍死?
话题一聊到古建,气氛就变得尴尬起来,我们俩都低头坐在沙发上,不知该说什么。
紧贴在她身边,熊媛身上那迷醉的少女香气,更是让我心跳不已,我想抱着她去卧室,可命运却在提醒着我——和我有关亲密接触的女孩,都转学了,万一媛媛姐也离开我,那该怎么办?
一想到这,我整个人都懵了,说了句:“媛媛姐,我先回去了!改天再来找你玩!”
说完我站起来就要走,手却被熊媛轻轻拉住,回头看,只见她用隐晦难懂的目光看着我,说:“刚来就想跑?上次那么过分,敢用毛巾塞我嘴……?
“姐姐还没教训你个小坏蛋呢!”
然后她拉着我就进了卧室。
当时我头晕的厉害,感觉自己特恍惚,特不知所措,熊媛和孙月勤不一样,她性格敢爱敢恨,虽然那天她脸也很红,可我们还是那个了。
此时的窗外,天已经黑透了,初春的夜晚还很阴冷,远处偶尔能听到鞭炮声,但屋里开着灯,却很暖和,我们在席梦思上痴缠着,紧紧抱在一起。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卧室窗户上起了层淡淡的水雾,汗水打湿了我的胸襟,熊媛此刻也全身香汗淋漓,呼吸由急促慢慢变得平稳起来。
躲在她怀里,尽情闻着她身上诱人的少女体香,我突然有了种不知身在何处的感觉,熊媛是一杯美酒,闻一口,就让我彻底迷醉了,再慢慢喝下去,直至最后一滴进入喉咙,浓烈的美味让我终生难忘。
那是火焰与海水交织成的错觉,那是青春的躁动,是两块磁铁互相吸引,完美融合在一起。
我的青春,我的15岁,那个夜里我和熊媛在一起,我们双手十指相扣,紧紧攥在一起。互相亲昵着,说一些悄悄话:
我说:“媛媛姐,我喜欢你!真的!我想和你谈对象,我要跟你在一起!”
熊媛那张精致的瓜子脸上,一片绯红,她温柔地用手抚摸我的脸庞,却什么也没说。
我们脸贴着脸躺在席梦思上,默默对视着
此刻已无需多言,我们的心都合在了一体,彼此的心思更是了如指掌。
我知道她也很喜欢我,只是我年龄太小了,而且我们中间还夹着个古建,所以很多事,现在还扯不清楚。
但我那会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如此柔美的姐姐,为了她,就算我被古建砍死,我也认了。
亲昵了很久,熊媛甜甜地笑了下,然后在我胸肌上使劲一捏:
“昆昆,你太坏……快走吧!我家人马上回来了!”
离开她家时,我全身软的厉害,几乎走不动路了,熊媛美腿上都是我指头印子,只好找了条牛仔裤穿上,出门前,她把呼机还给了我。
我不要,说你拿着用,回头我再买一台!熊媛把香软的娇躯靠过来,在我脸上亲了口,说:“小小年纪就这么色……姐姐便宜都被你占了!现在想拿传呼讨好我啊?”
“你拿着用吧,这个太大了,我不喜欢!”
我说媛媛姐你放心,我回头给你买一台粉色的!熊媛笑着点了点头,说你个小坏蛋,快走吧!姐姐我要去刷牙呢!
我把她拉过来,又美美亲了会,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我的野兽青春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