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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时间不知不觉过去,直到天亮时我才疲惫地倒在床上,一晚上好几次……我这会全身上下都是汗,感觉身体都快虚脱了,刚想睡会时,却突然感到后背上凉凉的。
回头看,只见熊媛居然不知从哪摸出把折叠刀,正用它抵在我后背上……她一张俏脸都红透了,正愤怒地注视着我。
看到这一幕我心里直接就毛了,这才想到她可是我们这片的太妹王啊!可我……强要了她那么多次,这也就算了,我居然还用毛巾塞她的嘴……?
当时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和她静静对峙着,只见熊媛美目上的长睫毛上下闪动着,又羞又气的她似乎不知该说什么,最后把折叠刀贴到我腿上,说:
“小坏蛋!害我疼了一晚上!信不信我……我把你废了!”
一阵天旋地转间,我吃力地咽了下口水,说:“媛媛姐我错了,你太漂亮了我没忍住……”
“媛媛姐,我喜欢你!”
熊媛听我这么说,气呼呼地犹豫了半天,亮晶晶的嘴唇都快被牙齿咬出血了,最后她还是把折叠刀慢慢拿开,说:“你喜欢我?喜欢我什么?”
我说:“你漂亮,而且你对我好!”这话我是真心说的,倒不是敷衍她,熊媛对我真的很好,很护着我,我想就算真的表姐,也不会对我这么好吧?
见我说得认真,熊媛的怒气这才消了些,她把身体往被窝里缩了缩,然后摇了摇头,说:“包昆你太小了,我只能当你姐姐!”
又说我小?怎么所有人都拿我小说事啊?我当时就不愿意了,抓着她胳膊,说:“我早晚会长大的,我会混得比古建还好,我可以保护你!”
熊媛冷冷地说:“你就别做梦了,我们是不可能的……”说完她轻轻打了个哈欠,说你快回去吧,我好累……要睡觉!
当时我俩还在一个被窝里,我哪舍得就这么走,于是一把将被子拉开,抱着她又亲了起来,熊媛轻叫着想推我,可这会她已经没有抗拒的力气了。
十几分钟后,我才从依依不舍地坐起来穿衣服,刚穿上秋衣,熊媛却不让我走,她从背后一把将我拉回来,然后还主动把湿润的小嘴凑近。
没多久我就感觉舌尖一疼……
我急忙躲开,说媛媛姐你干什么咬我啊?刚说完就见她抓着折叠刀的那只手,举起来一划,就在我胸口留下了道血印。
“比孩子没大没笑,给你留个教训,现在滚吧!”
收起刀,熊媛也不理我,翻身就去睡了,我惶恐地看了眼胸前,还好刀口不深,只是轻轻划破了皮,可这一下把我搞得出了身冷汗,仓促间穿好衣服,我就跑出了熊媛家。
出门前阿姨还叫我吃早饭,我说不用了,我肚子疼!说完头都没敢回就下楼梯了。
冬季的早餐又冷又静,我在雪地上没命地飞奔着,突然又想起崔健那首老歌了:
“咿耶……因为我的病就是没有感觉!”
“快让我在雪地里撒点野啊!”
跑回家后,我找了个创可贴在贴住刀印,这才松了口气,想想我当时真是胆子大,熊媛的折叠刀一直攥在她手里呢,要是刚才在床上亲她时,她给我来一下的话……
躺在床上,心中那惶恐和不安,伴随着一些甜蜜交织着,不知不觉就让我渐渐进入了梦乡。
……
和熊媛的第二次亲密接触就这样发生了,这一切都太不可思议,可它却又如此清晰地烙印到我的记忆中,只是和第一次不同,这一次,我和她都是清醒着的。
当时迫不得已,我只好用毛巾塞她嘴,后来一想这事我做得确实挺过分的,以她熊媛的身份,想捏死我这个初中孩子简直太简单了,就算不靠古建,她随便招呼下,就有铺天盖地的老流氓愿意帮她。
可她却没有这么做,我想熊媛心里多少是对我有些喜欢的,只是我俩都生错了时候,因为年龄而走不到一起去吧。
熊媛和冯静静,这两个大美女都和我那个过,尽管有运气成分,但她们对我真的没半点意思,事情也不会进展得顺利了,我想这更多还是归功于我性格的优点:“皮”
男人可以不帅,可以没钱,但一定要皮!我这人穷,别看我平常吹自己有多帅,其实也就一普通长相,可我够皮,皮的意思包括两点:第一就是洒脱:脸皮厚,放得开,够坏,这些都是洒脱。
第二就是要细,也就是要反应快,会抓机会,会来事。
第三要会装,做到以上三点,再稍微注意下“度”,那你就够皮了,追女生这种事应该难不倒你,就算她傲,她嫌你穷嫌你丑,你一样有机会获得她的芳心。
这些东西你们在一般小说里是不会看到的,因为一般小说的作者都是普通人,没经历过所以他们编不出来这些东西,可我不一样,我包昆生来就不是个俗人。
别急,让我继续皮给你们看,很快你们就会知道,能皮是件多么了不起的技能了。
……
周三下午又下了场雪,我们年级第一场足球赛就在漫天飞雪中开踢了,两个不知名的班互相踢得你死我活,球场边站了很多人围观,我也在其中。
看了一会,只见眼前白花花的一片,根本看不到球在哪,风雪中一大帮流氓揣着气瞎JB跑,上半场刚提了十几分钟,两边就打起来了。
打架的起因是有个流氓脚脖子让人给踹了,疼得他躺在雪地上打滚,裁判哨音一响,双方球员就都冲上来推搡起来,一时间球场上叫骂声,威胁声此起彼伏。
这期间有人轮拳,有人上去撕头发踹飞脚,受伤的捂着脸退下场,替补球员上去继续打,我们初中体育老师当裁判,体育老师是个戴眼镜的小伙子,他把黄牌红牌各举了二十多次,可压根就没人理他。
所有人都打上了头,以班级为单位抱团,混乱中有个孩子绕着场狂跑,后面追了七八个流氓……以前我就听说过足球赛如何如何乱,我还以为是吹皮的,没想到还真这么乱,场上球员打的同时,我看到场下观众居然也打了起来。
两个班的太妹们由开始的叫骂和挑衅,演变成了互殴,太妹们打架一般就三招:抓头发,扯衣服外加扇耳光,可无论男女,所有参与者在打的同时,还不忘威胁对方:
“谁谁你等好!放学你别走啊!老子叫人弄死你!”
“来么!我还怕你这个小比了?咱们看谁叫得人多……”
这就体现出子校的包容性了,只要是个流氓就能叫到人,能被选上场踢球的都不是俗人,除非后台实力相差太悬殊,否则谁也威胁不到谁,我站在风雪中看了会,感觉场上的流氓出招都太弱,就去看场外太妹打架了。
只见三五个太妹正围攻一个长发女生,那女生原本瀑布般的秀发被分成几撮,由她们抓着乱扯,尽管她低着头,可脸上还不停挨着巴掌,打了几下,那女生毛衣都快被太妹拔下来了。
不光场面香艳,太妹们的叫骂声也很悦耳:
“嘴再贱?再说你对象脚法好?他脚法好你就狂是吧?
“扇这骚X的脸!”
“啊!别打了……我没说!不是我说的!”那女生尖叫着求饶,很快她的援军就赶到,和对面打成了一团。
太妹们打架时,周围流氓们都乐呵呵地围观着,也不知为什么,都觉得看女生打架特刺激特过瘾,哪个女生毛衣被扯乱,露出点小白腰就能让流氓们彻底疯狂。
我正看得过瘾,突然感觉耳朵上一疼,回头看孙月勤皱着眉揪我耳朵,说:这下把你看爽了吧?
我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说不爽,我看谁都没看你爽!孙月勤挥拳打了我下,说:“年级这帮骚X!天天没事就打架,也不够烦的!”
我说:她们骚还是你骚?孙月勤说:“当时是她们……”等察觉到中招后,她赶紧收声,气得对我又踢又打。
打架持续了十几分钟才渐渐平息,有个班气势上不占优势,所以主动认怂,于是下半场换边再战后,认怂的那个班踢起来畏手畏脚,最后被对方灌了个3比0。
由此可见,脚法,配合那些都是浮云,能打才是决定足球赛输赢的关键因素。
两天后就是我们班的比赛了,我想很有必要提升下班里流氓们的打架气势,于是自习课那会趁着大伙都在,我决定上台发表了一番演说。
当时班里乱哄哄的,笔帽纸团子什么的满天乱飞,走上讲台后我突然大喊了一声:“你们都给我夹紧!”
夹紧就是X夹紧的意思,让人闭嘴一般都这么说,还有说闭肛的,后者我不太喜欢用,感觉太脏。
全班刷地静了下来,得意的我非常酷炫地甩了甩长发,见孙月勤和周冉等美女向我投来愤怒的目光,我吓得赶紧道歉,说:“我那个……我说的是男生,女生们继续!”
周冉噗嗤一声笑了,说包昆你看起来好傻……班里女生都不怕我,她这一笑其他女生也跟着笑,弄得我怪没面子的,勉强压住场面后,我说:
“马上就该咱们班踢比赛了,我希望大家都团结些,到时候放开了打,谁敢欺负咱们班的人,大伙就一块上!”
我这话说得特有气势,言语间带着领袖气息,台下流氓们让我这一煽动,都激动地拍起了桌子,吵闹声中,有人问我:
“到时候打起来咱们具体该怎么做?有没有什么战术?”
问这话的是个红毛流氓,别说他还真把我问住了,打架么,冲上去打就行了呗,还要什么战术?想了片刻,我说:
“这样,只要有人敢进咱班的球,我们就都上去打他!” 我的野兽青春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