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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有时候人就是尴尬,越是想让装帅酷,反而越容易把自己搞猥琐。
当时我急中生智,一把抓起毛姐的内内,走过去递给她,用严肃地语气说:
“给你!毛巾!”
……
毛姐表情变得更怪异了,从我手中接过内内后,说:“你……这是毛巾么?”
我摆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说:“原来是我看错了……刚才我还用它擦脸来着。”说完我赶紧把墙边的毛巾拿过来,放在她手上。
说实话,当时我恨不得立刻从窗户跳下去,能感觉自己脸烫的厉害,还好,毛姐也没太和我计较,她只是冷冷的看了我眼,说:“你别乱动我东西!”
说完她就把卫生间门又关上了。
我找才喘着气,老老实实地把她的其他内衣放回原处,才坐回到地毯上,再不敢乱动了。
想我堂堂帅气冷酷少年,未来歌神,居然在毛姐面前这么丢脸,以后她会不会小看我?
胡思乱想了会,卫生间里的水声停了,毛姐穿着件浴袍走了出来,看都没看我,就坐在梳妆台上擦拭秀发,那件浴袍很短,只能遮住她大半个娇躯,美腿几乎全部暴露在空气中,白里透红的肌肤上还沾着几滴水珠。
“愣着干什么?快去洗澡!”
见我像雕塑一样坐在地上,毛姐用命令的语气说。
我赶紧站了起来,低着头溜进卫生间,刚一进去,一股潮湿的热气迎面扑来,其中还夹杂着毛姐的诱人体香,我先是深呼吸,猛猛闻了下,这才关上门开始脱衣服。
一直以为,自己脸皮是足够厚的,可在毛姐面前,我却像个懵懂的小处男般,感觉自己特傻,特丢人。
热水哗啦啦地滑过我的身体,也将我浑身的燥热带走了些,那天晚上,我以为会和毛姐睡一张床,像在熊媛家那样。
没想到我最后却在地毯上过了一夜。
“昆昆,委屈你了,在地毯上凑合下吧!”把枕头和被子扔给我后,毛姐就把灯关了,然后脱去浴袍,就钻进了席梦思里,我试着和她聊天,我说:“毛姐我睡不着!怕鬼!”
毛姐在黑暗中翻过身来,看了看我,说:“少打歪点子,赶紧睡!”
我等她睡着后,才把她湿漉漉的浴袍从地上捡起,闻了好久这才睡去。
……
年前又发生了几次群挑,之前在游戏厅,那黄毛的裤子被锈钉抢走后,他居然叫来了十几个人,到我们大院想找回场子,结果被大院里的野流氓当场围剿。
当时我,李红军和锈钉都在场,我们这边人数占优势,黄毛的人被我们一冲,就全散了。
娘娘腔叫来的,也都是娘娘腔,一个个头染得花里胡哨,表情又歪又横,真打起来跑得比谁都快,混战中那黄毛被我们逮住了,给拉到没人的空地上就一顿暴捶。
“我让你喊人……堵我?让你堵!”锈钉穿着新抢来的皮裤,跳起来往黄毛脸上抽。
黄毛的皮裤,他穿着还怪合身的。
几分钟时间,那黄毛就蹲在地上开始哭了,说:“哥哥们别打了!把我打傻了谁给你们讲笑话……”
当时我们全给听楞了,心想这傻X孩是不是真被打傻了?李红军问他:“X你吗的!你还会讲笑话?”
黄毛这会鼻青脸肿,鼻涕糊得满脸都是,他急忙点了点头,说哥我真会讲,你们别打我,我就给你们讲一个!
李红军眯着眼扎了口烟,说那你讲吧,要是不好笑,我们还打你!
黄毛蹲在地上就开始讲了,说:“以前有个男的找了个哑巴媳妇,有天在家,听到外面有人打架,他就让媳妇出去看看,过了会,媳妇进屋了,那男的就问她……”
“都谁在那打架呢?媳妇直接把自己上衣脱了,那男的一看就明白了,说原来是二奶啊?二奶跟谁打呢?”
“那媳妇又把男的裤子脱了,男的点了点头,说原来是和大柱打啊!那谁拉的架?”
“最后哑巴媳妇把自己裤子脱了,男的恍然大悟,说:搞了半天,原来是小缝儿拉的架啊!”
别说,这笑话我们还都没听过,当时大伙都笑岔气了,黄毛也傻笑看着我们,说:“好笑吧?哥哥们放我走啊!”
李红军摸了摸头,问锈钉这事该咋办?锈钉想了下,说:“这样,咱们把他扒光,然后让他滚蛋!”
李红军说不行,这么冷的天,万一把他冻坏,咱们也跑不了!
有人说把他做成雪人,然后推公厕坑里去!李红军嫌麻烦,我看那黄毛都快急哭了,哆嗦着手往自个兜里摸,可又摸不出钱了,于是我说:
“实在不行,就让他点个炮!他要敢点,我们就放他走!”
于是锈钉就摸出个炮竹来,递给黄毛,说你把它捏在手上,然后点着了放,你要不敢,今天我就弄死你!
这种手上点炮的小把戏,我们大院十来岁的孩子都会,可却把那黄毛给吓傻了,他这种不入流的小混混,哪听过有人敢这么放炮的。
当时他接过炮,哆嗦着问了句:“那个……要是炸到手怎么办啊?”
锈钉:“炸到算你倒霉!”
大伙又开始笑了,在笑声中,黄毛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犹豫了很久,终于从兜里摸出打火机,然后一咬牙,把手中的炮竹点着了。
随着引线的燃烧,他手开始哆嗦,然后是胳膊,紧接着整个人都像筛子般抖了起来,炮还没响呢,他就给吓得丢在地上了。
砰!炮竹在雪地上炸开了一个小坑,黄毛的胆子再次被吓破,“哇!”地又哭了起来。
锈钉上去踹了他一脚,说你滚吧!傻X!我们大院的丫头都比你胆子大!
黄毛低头捂脸,一步步往大门走去,这时李红军打了个眼色,我们每人从兜里掏出个炮竹来,抓在手里直接点着,然后朝黄毛喊了句:
“喂!娘娘腔!回头看!”
黄毛回头的瞬间,就看到几十个炮竹,在我们手指间炸开,那一刻,我们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自傲的微笑。
那一刻,天空晴朗,万里无云,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和野性的气息。
看到找一幕,黄头裤裆下湿了一片,掉头就跑。
还有几场大规模群挑,都和我没太大关系,不过我都参与了,首先是问小帅那边,有天他跟董仨外出劫钱,结果惹到了一个大流氓,当时双方就约好地方,准备以群挑解决。
问小帅给我打了个电话,我在大院里集结了五十来号野流氓,反正放寒假大伙也都没事,好久不打架手都痒痒,就都吵着要去。
战前准备:每人钢管一根,当时感觉有点夸张了,结果我们这帮人杀到群挑地点,才发现董仨他们更夸张,三十多号人,每人手里都捏着把三棱刀。
群挑地点是在离问小帅家不远的建筑工地上,冬天工人都放假了,工地上空荡荡的,跟足球场差不多。
我们两帮人集结好时,对方大流氓还没现身,一见刀子,我当时心里就虚的厉害,赶紧把问小帅拉过来,我说:“你劝劝董仨他们,把刀都收了吧!不然搞出事不太好!”
问小帅听了满不在乎,说怕个求!我们不带刀,万一对面带怎么办?
我只好自己去劝董仨,我说你们三个差不多就行了,还真用刀捅啊?他们一脸呆滞地看着我,说:“今儿我们要搞大的,包昆你要怕就别来!”
我劝不动他们,只好给李红军,锈钉等大院流氓打了声招呼,我说:“等会打起来,你们都机灵点,情况不对就跑!”
这阵势把他们也吓得够呛,我们那会打架带刀,没有装样子吓唬人这一说,带刀那就要用,用了肯定会出事,大伙心里都明白。
半小时后,大流氓带着人出现了,也是好几十号人,各种武器都有,刀,棍儿,板砖,加折凳,全了。
刚开始两帮人是站那对骂,骂了会群挑就开始了,那群挑的细节我就不说了,乱哄哄的也没什么可说的,这期间我一直在外围游走,挑落单的打。
很快,大流氓那帮人就落了下风,董仨他们太猛了,只能说董仨他们太猛了,捏着三棱刀就捅,不过他们也都有分寸,只往腿和胳膊上捅,可就算这样,白雪地上还是被染红了几块。
有人躺在地上叫唤,没人管他们,董仨和问小帅都打红了眼,他们把大流氓逮住后,几下就把他弄倒了。
开打没多久,警察就来了,来了好几辆警车,大老远看到情况不对,我就猛吹了声口哨,我们大院的流氓都丢下钢管,捂着脸没命地逃。
混乱中我把问小帅脖子搂住,拽着他逃走了。
那次群挑比较惨烈,董仨和对面大流氓等带头者,都被抓进去了,还好我们大院流氓提前反应,跑的快,一个都没被抓住。
问小帅是被我硬脱出来的,当时混战中的他,已经完全陷入了疯狂的野性中,手上,胳膊上都是血,要不是我及时阻止,他肯定也得被抓。
之后那些日子,问小帅就躲在家里不出门了,一直到开学才敢露面。
那场群挑过后,我在他家胡同的名声更大了,不得不说,他们那片的野流氓,比我们大院的更野更疯,现在他们都知道我包昆是号人物,都放话让我以后打架喊他们。
我也在家提心吊胆地躲了几天,转眼就过年了,我妈和继父去外地亲戚家过年,我没去,决定一个人留在家里。 我的野兽青春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