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一语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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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都被兰花清远的的香气包围着,花凌婠倒是睡了个好觉,早上起来感觉神清气爽,容欣看见自家小姐一大清早就精神奕奕的跑到院子里练功,偏头对着站在一旁看花凌婠练功的兰欣说道:“兰欣,你看,昨日三殿下送来的兰花小姐还是挺喜欢的。”
兰欣伸手敲敲容欣的头,微嗔道:“小姐喜欢就好,行了,这话你就跟我说说就好,你可别没大没小的在小姐面前说这些。”
容欣不满的反驳:“我又不傻!”
你不傻谁傻,兰心不忍给她泼凉水,默默将这句话咽了下去。
花凌婠耳力极好,听见两人的叽叽咕咕也只是挑了挑眉,没有理会。
刚刚陪娘亲吃过早饭回到自己院子,就有小厮跑过来说三殿下来接二小姐了,花凌婠收拾好东西,带着容欣出门了,留兰欣守着院子。
一出花府大门就看见一架马车停在门口,一个一身灰衣的年轻男子站在马车边,见华凌婠出来了朝她躬身行了一礼,转身对着马车低语了一句,随后马车车门就被打开,钟离瑾的一张俊脸从马车内探出来,看见花凌婠对她温和一笑,踩着矮凳下了马车。
今日钟离瑾穿了一身浅绯玄纹云袖的长袍,袍内露出雪白的刺绣镶边,衬得身材高挑秀雅,头发简单地用一根玉簪固定在头顶,剑眉飞扬,鼻梁英挺,一双墨黑的眸子里似是蕴着千万种琉璃的光芒,唇角一抹淡笑,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温柔。
花凌婠不得不感叹造物者对钟离瑾的偏爱,一张脸生得竟毫无瑕疵,刀砍斧劈般不错分毫。
“婠婠。”
钟离瑾走到花凌婠身边站定,微微垂头看着她:“可吃过早饭了?”
花凌婠抬头点点头,表示已经吃过了,钟离瑾见她点头,伸手虚揽住花凌婠走到马车边,将她扶上马车,而后自己也走进马车,对着跟着自家小姐的容欣道:“你家小姐与我坐一起,你去后面那辆马车坐。”说完转身进了车厢。
容欣看了眼杵在马车边的灰衣男子,见他眼观鼻鼻观心的样子,悄悄撇撇嘴上了后面的马车。
“三皇子殿下近来闲了不少,怎么,你两位皇兄歇下找你麻烦的心思了?”
钟离瑾听她一副调侃的语气也不恼,反而笑道:“多亏婠婠出的好主意,这几日父皇因为太子皇兄受贿提拔手下官员的流言和二皇兄夜宿烟花之地的事震怒,我那两位皇兄自顾不暇了怎么有时间找我麻烦。”
自那日花凌婠给钟离瑾出了这个主意,他就差人散播消息,自古皇族就备受人们关注,更别提这种有关皇子的有嚼头的新鲜趣闻,不出一日功夫就闹的皇城人尽皆知,事情也确实不只是空穴来风,只是一传十十传百添油加醋的一说,就严重了不少。
两位皇子只怕心里有鬼,想尽办法勉强将消息压了下去,可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很快就让人捅给皇上了,结果自然是大怒。
二皇子被皇上罚得轻一些,不过在府禁闭三个月,太子殿下那边却是引得皇上震怒,皇上还在位太子就拉拢朝中大臣受贿提拔手下,这在天子看来就相当于是谋权的大事,当即让人暂停了太子手中职权,收押在太子府,让御史府彻查太子手下官员,若真查出端倪,一律严办,皇后和二皇子母妃舒贵妃轮番求情也没什么效果。
“流言既非故意,亦非谋划,不过轻轻动手向前推了一把,根本与是否掌握了情况无关,只是把人们自以为知道的多多少少与这事有联系的事情全部“照直说出”,就达成目的,如同聚集着怨念的恶鬼,实际上,人们是在清算旧账,看来,你这两位皇兄口碑不怎么样啊。”花凌婠漫不经心的说道,手中把玩着从小茶几拿过来的精致玩意。
钟离瑾闻言心头却是一震,他竟不如她看得清楚,恶语流言自有理由,积少成多的口碑风评却是关键,两位皇兄确实做着高高在上的皇子,却忘了皇子这个荣耀无限的称谓是建立在民众之上的。
“婠婠果然蕙质兰心,冰雪聪明,看来世人不识你真模样却是愚昧。”
花凌婠微微一笑没再搭话,原身早就香消玉殒的事她没打算告诉任何人,这古代世界本就思想封闭,万一招来祸事将她当成妖孽拉去浸猪笼、沉海什么的就悲剧了。
钟离瑾侧身从小茶几抽屉里拿出几碟精致的糕点,雪白的糕点上撒着微焦的芝麻,散发出软糯的淡香,“婠婠,要吃点糕点吗?”
花凌婠摇摇头,双手一撑调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车闭上,闭眼假寐。
钟离瑾看了一会闭着眼的花凌婠,又从另外的暗格里取出一本书,翻看起来,一时间,车厢里十分安静,只留下书页不翻动时手指磨砂在书页上的沙沙声。
等到花凌婠迷迷糊糊睁开眼觉得有些闷热,眼前蓦地伸过一只手递了一杯茶水给她,她愣了一下接了过来,仰头喝下。
她居然睡着了!花凌婠有些难以置信。
“我睡了多久?”
钟离瑾笑道:“不久,不过一柱香的时间。”美人睡眼惺忪也不过一瞬间的功夫,而后便立马恢复清明,钟离瑾心下泛涩,有种难明的心疼。
“再睡一会?你放心,到了我叫你”
“不了,还有多久到?”
钟离瑾掀开帘子看了下外面,已经快走到城郊了,回头答道:“就快到了。”
花凌婠点点头,听着马匹踏在石板街上发出的“哒哒”声,心里默默反省,她一向警觉,前世作为一个站在顶端的杀手,时时刻刻都必须保证大脑的清醒,所以不管在什么地方,她都不会真正的陷入深度睡眠,一有风吹草动就会醒过来,这个攸关生死的习惯一直被她很好的保持到现在,只是这次在马车上,她在身边还有钟离瑾的情况下居然睡着了。
似是看出她的不悦,钟离瑾黑沉的眼底带着无尽的幽深,唇边漾开一抹笑,“你大可放心,我不会害你。”
“说出口的话随时都有可能背弃,我不敢信也不想信。”花凌婠面无表情。
“若我欺你害你,这性命你随时来取,我绝不反抗,这般可信了?”钟离瑾看着花凌婠说的一脸认真,一向噙着温和笑意的俊脸透出几分严肃。
花凌婠看着她,偏过头去没有答话,心里突然涌起一种莫名的滋味,欲要冲出却没有可以发泄的出口。 妃子在上,王爷怕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