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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龙令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没人能说的清。
因为这玩意儿在五十年前就随着那任帮主的消失而消失了,现在又突兀地被一个外人递到了眼前,谁心里都犯嘀咕。
老帮主虽然是帮主,但是对程宇递上来的这个东西也是一点儿都拿不准,没别的原因,他当初当这个帮主的时候也没拿到青龙令,虽然当了二十年,但是名义上,还是暂时代替的。
“郑长老,您掌管礼部,应该知道青龙令牌,依您看,这令牌……是真的还是假的?”
雷云豹的声音略微有些停顿,就是这些停顿,让郑裕昌等人心里感到了一丝不舒服。
郑裕昌接过令牌自习端详了一番,他自然是知道真假的,但是在这些人面前,他只能装作不知道。
“我不太清楚。”
看到郑裕昌摇头说不清楚,雷云豹心里暗暗高兴,如果这块令牌是真的,那刚才那个小子就是个大麻烦,现在这样说不清道不明更好。
户部长老岳连峰淡淡地说道,“连礼部长老都说不清楚这块令牌的真假,我看,是没人能够说的清了。这小子伪造华青帮至尊之物,依我看,先押下去,日后再审。”
“慢着。”
老帮主仔细地端详着那块令牌,对郑裕昌说道,“礼部是帮派这种制定门规监管门风之所在,难道就不能判断出这块令牌的真假吗?”
郑裕昌面带犹豫之色,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直说无妨。”
老帮主语气坚定,示意让郑裕昌但说无妨。
郑裕昌看了雷云豹和周围的人一眼,说道,“分辨青龙令牌并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只是这个办法实在是有些太过于玄妙。”
“怎么个玄妙法?”
郑裕昌指着那青龙令牌说道,“根据礼部的记载,这令牌是由天外陨石制成,材料特殊,而且举世罕见,但是在制造过程中,也剩余了一些材料,那些材料为了避免浪费就用在了六块赤金长老令牌上。”
“这跟令牌的真假有什么关系?”雷云豹毫不在意地说道。在他的心里,程宇注定只是一个投机取巧的小辈,就算这令牌是真的,他又怎么能熬过后面的那几关。
“那天外陨石材料十分奇特,如果把令牌跟六块长老令牌放在一起,后者则会被吸引过去。这也只是书面上的记载,到底实际上会怎么样,谁都没有见到过。”
“纯属无稽之谈,这块不到半个巴掌大小的牌子能够把六块长老令牌吸引过去?我不信。”姚远是个直脾气,有什么说什么,也就是因为他这个脾气,注定也只能在工部当长老了。
“信与不信,现在只能选择相信了,不然,这场面也不太好收拾了。”
“楚老弟,依我看,不如就现在验证,也好给大家一个交代,大家伙还都看着呢。”身为供奉的梁敬文一直没有说话,看到众人有些犹豫不决,便在一旁小声提醒道。
经梁敬文这么一提醒,众人才醒悟过来,这可是在自家门口,可千万不能把事情给办砸了。
“这位兄弟该怎么称呼?”雷云豹对着程宇拱手问道。实际上,他很好奇程宇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为什么赶的时间就这么巧,他甚至怀疑是某些别有用心的人派过来给他搅局的。
程宇看出了他的心思,大方一笑,说道,“晚辈程宇。”
“呵呵,程兄弟少年才俊,敢单枪匹马创我青帮总部,也是少年英雄了。”
“青帮做事光明磊落,我又有什么担心的呢。不知道我的令牌是否可以归还给我了?”
雷云豹心里骂道,你小子倒是忘不了你是来干嘛的。
“咳咳,程兄弟,令牌的真假我们还需要验证,所以,请你暂时等一会儿,”给程宇说完,雷云豹再次转身对人群说道,“诸位兄弟,麻烦各位了,在青帮,我们必须保持公平公正,所以请诸位谅解。”
在场的人都理解地点了点头,但是知道一些内幕的人却都很不屑,雷云豹心里不知道有多恼火程宇呢。
“程先生,还没来得及跟您握手,真是失敬。”
蓦然间,刚才厉声指责程宇的雷战突然走了过来,要跟程宇握手。
看他面色不善,傻子也知道他没安好心了,但是程宇依然把手伸了过去,两只手握在了一起,顿时,两个人的暗中较量开始了。
站在台上的雷云豹看到自己的儿子如此这般不稳重,心里有些气恼。
众目睽睽之下便找人麻烦,如此心胸狭窄,怎么能够服众呢,而且程宇还是一个外人,难保不会让其他人有“欺负人”的想法,纵然是赢了程宇,又有什么可骄傲的,如果输了,那就丢人丢大发了!
正在雷云豹想要过去调节的时候,却被身后的郑裕昌一把给拉住了,“雷堂主,小孩子们的事情,做大人的就不要插手了,也省得给孩子们添堵。”
“是啊,雷少爷是一堂之主,向来也不会吃亏,不然就不会主动过去握手了。呵呵,小雷子什么时候这么懂礼貌了。”
姚远依然是那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腔调,雷云豹只是冷哼了一声便走到了香堂的桌子旁,上面已经摆放着五块长老令牌了,就差他的了。
六块赤金的长老令牌,正面都是一个隶书的“义”字,背面则是刻画着不尽相同的条纹用以区分各自的不同。
看了一眼放在中间的那块掌门令牌,雷云豹心里不屑地冷哼了一声,他一点儿都不相信这半个巴掌大小的令牌会把这六块长老令牌全部吸引过去。
如同一位将军检阅自己的部队一般,一块令牌在上面,其余六块令牌散乱地排列在桌子上,其他人围着桌子一圈展开,等待着这些铁牌子会不会自己动起来。
如果这个方法是真的话,那所有的赤金令牌都会排列整齐。
郑裕昌说的是实话,礼部的书面记载确实是这样记载的,而且据说还被验证过,但是究竟能不能管用,那他就不得而知了。
跟郑裕昌想法相反的自然就是雷云豹了,他可不想让这些令牌真的就互相吸引在一起。
程宇的出现,终归是多了一个麻烦,到底该怎么应对这个麻烦,雷云豹心里开始慢慢琢磨起了办法。
台上,是看不见的暗中斗争,而台下,则是两个人实打实的高手过招了。
雷战没想到眼前这个小子竟然还是一个练家子。
从外表看来,程宇实在是不怎么出众,不光是他体型上瘦弱,而且他浑身的气质也不像是练武的人,看上去更像是一个儒雅的文人,如果穿上一身长衫的话,估计就可以去私塾当教书先生了。
然而,手上传来的力道告诉他,自己不仅猜错了,而且错的还很离谱。
向来是以猛虎拳扬名的雷战第一次感到了压力,程宇的这只手简直就像是一只老虎钳一样,死死地攥住了自己的手掌,而且挣脱不开,也逃避不了,犹如一块海绵般似有似无,却又偏偏像是纠缠不清的小鬼,死缠不放。
越来越热的掌心像是被放了一块炽热的炭火,而这种热感正沿着手臂毫无章法地向整个身体蔓延开来,在这种猛烈的攻势下,雷战的莽撞之力完全就没有招架之力,只能眼睁睁地被一点儿一点儿地打败。
豆大的汗珠儿从雷战的额头上流下来,顺着他的鼻梁骨一大滴一大滴地滴答下来,周围人都看的出来,雷战明显是处于下风了。
找茬的反倒是吃亏了,这个家伙到底什么来头,竟然能够让虎堂堂主雷战吃亏!
像是事先准备好的,那股温热感觉渐渐地从雷战的身体里慢慢地撤了出来。
程宇松手,拱手笑道,“雷堂主深藏不漏,在下佩服!”
“……程先生才是真正的深藏不漏,我该佩服您才是。”
雷战说着话的时候是咬着牙说的,不说程宇,就算是周围离得近的人也能感觉到他话语里散发出来的怒气。
“只不过帮主之争可是玩儿命的,我劝您,还是悠着点儿。”
“呵呵,这就不要您操心了……哎?您的胳膊怎么老是发抖啊?是不是不舒服啊?”程宇看着他发抖的胳膊说道。
“哼!”
刚放完狠话就遭到了程宇毫不示弱的调侃,这让雷战很是不舒服,从小到大还没有谁敢对他这副态度,当了堂主之后,就算是一些老江湖也要对他客客气气,这小子算个什么东西。
雷战转身离去,但是心里却已经判了程宇的死刑。
好大的杀气!
程宇皱眉,不禁对这个雷战起了一些反感,不过就是吃了一些暗亏,竟然就想杀人!
抱狠戾之心的人,向来都为程宇所不齿,而且跟这些人打交道也很累,稍有不慎便会有生命危险。
现在,程宇已经将雷家父子划入了黑名单。
在程宇眼里,一旦划入了黑名单之中,那就意味着以后跟这些人打交道并不需要报以同情和怜悯,必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真不知掉雷家父子如果知道了程宇的想法之后会不会感到害怕。
雷云豹看着桌子上一动不动的几块令牌,嘴角浮上了几丝冷笑,“郑长老,估计礼部的史料记载也该淘汰一批了,不然,我们以后会少不得要做一些可笑的事情了。”
令牌没动,雷云豹显然心情很好。
郑裕昌也摇了摇头,实际上他心里也是一点儿把握没有,毕竟这种事情实在是太过玄乎,根本就经不起考证。但是他也实在是不甘心就这样结束。
这块令牌绝对是真的,但是现在的问题是怎样证明他是真的。
郑裕昌开始有些后悔为什么把这个有些荒唐的方法说出来了,当时就算是不说也比胡说好啊。
“看来,这帮主令是假的了。”
雷云豹拿起那块青龙令牌,满是不屑的眼神,当他转过头试图寻找程宇的时候,却已经看不见他了。
“雷堂主,我敢保证,这令牌绝对是真的。”一个幽幽的声音在雷云豹的耳边响起,让他感到毛骨悚然。
什么!他是什么时候上来的! 狂医圣手